高偉知道慕容頡有赤裸上身顯露自己傷疤的癖好,繼續(xù)說道:“老將軍聽人喜歡赤裸喝酒,朕的酒量自認為還可以,今天當(dāng)著眾人的面我們比上一比”高偉對度數(shù)不高的酒,心里早就免疫了,就跟喝冰銳一樣沒啥區(qū)別。
斛律羨一聽陛下要跟酒瘋子比酒量,上前勸誡道:“陛下,身體要緊千萬不要勉強”慕容頡附和道:“陛下,大將軍說的沒錯,飲酒不過是娛樂之事,千萬不要像末將這么沉迷”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況且朕是天子說出去的話,如潑出去的水豈能收回!那樣誰還在乎朕的旨意,放心吧,朕覺得堅持不下的時候,定然會停止,就算喝不過慕容將軍,世人還能笑話朕不行!放心吧”
斛律羨見高偉執(zhí)意如此,便不在勸高偉,對慕容頡道:“少喝點,你今晚還得守營任務(wù)”慕容頡聽后一愣,霎時間反映過來,連忙說道:“末將明白,定然不會誤事”
高偉當(dāng)然知道這不過是斛律羨擔(dān)心自己之言,因為不了解慕容頡的酒量便沒開口阻攔,吩咐道:“慕容將軍喜歡裸身喝酒,朕也想見識一下,說好了今天沒有君臣之別,所以也沒有失儀之罪”
“末將遵命!”慕容頡立刻脫去身上盔甲,人到中年身材卻如施瓦星格一般,爆炸般的肌肉讓人羨慕,更何人羨慕的是布滿前胸后背的傷疤,如蜘蛛網(wǎng)一般密密麻麻布滿全身,看得人心驚膽破,也看的王操父子面露驚色。
傷疤不愧是真男人的標(biāo)志,當(dāng)然自殘就是腦殘的標(biāo)志。
“陛下,您先請”慕容頡擔(dān)心自己喝完了,陛下喝不了丟了臉面,高偉心里一笑拿起一壇酒,雙手抱住就給嘴里灌,嚇得一旁的斛律羨,崔佑驚道:“陛下,慢點喝”
片刻間高偉一壇酒入肚,感覺這玩意不敢多喝,不說酒精多少光喝這么多水,肚子也受不了呀,慕容頡眼前一亮,陛下真是好酒量,既然陛下已經(jīng)喝完,現(xiàn)在該自己了。
慕容頡拿起酒壇子,單手抓住壇口開始向口中傾倒,嘩嘩如流水般的聲音傳出,只見慕容頡喉頭滾動,一壇子酒也下了肚,高偉點了點頭笑道:“慕容將軍,一樣的好酒量,來人再拿兩壇酒”
一旁的斛律羨剛要勸說,被高偉一瞪嘆了口氣退下去,看著高偉和慕容頡一人一壇往自己嘴里倒酒,王操的兒子王源小聲問自己的父親道:“北人,喝酒都這么猛嗎?簡直跟老牛喝水一般,酒壇子里真是酒嗎?”
王操看了自己兒子一眼道:“你聞不著滿殿的酒香嗎?北地嚴(yán)寒,北人喜飲酒御寒,你以前沒見過也正常”
“父親大人,你覺得比酒誰會贏?看陛下的樣子好像喝不下去了”王源小聲說道,廢話你要是一次喝上幾升水,你也一樣喝不下去。
“不然,為父看慕容頡應(yīng)該快不行了”王操笑著說道,沒錯,慕容頡現(xiàn)在感覺自己腦袋發(fā)暈?zāi)_下虛浮,真是沒想到陛下酒量如此了得,不愧是真龍?zhí)熳?,喝起酒來也比平常人厲害不少?p> 再一壇子酒下去后,慕容頡徹底睜不開眼,說著酒話道:“陛下,好酒量……酒量,末將自愧……不……”話沒說完慕容頡腦袋一歪倒在地上,不一會兒鼾聲如雷。
看慕容頡醉倒在地后,高偉放下手里的半壇子酒搖晃著身子,把慕容頡的衣服蓋在慕容頡身上,一旁伺候的崔佑趕緊扶住高偉,高偉甩了甩頭道:“今天比酒,慕容將軍贏了,朕呀輸了半壇子酒”
比酒這種事情說到底不是什么光彩事,要是被世人認為自己是個嗜酒如命的皇帝,那高偉真是丟人丟大,比酒輸給自己的臣子不丟人,反正帳內(nèi)的人都知道怎么回事。
“各位將軍,等朕一下,喝這么多酒朕去撒泡尿”高偉不好意思笑了笑,帳內(nèi)的朝臣倒是心領(lǐng)神會地賠笑道:“陛下請便!”
片刻一會兒后小解回來后,高偉坐在主位上接過崔佑的濕巾擦拭著,這酒雖說度數(shù)低,也不能當(dāng)水喝,而慕容頡睡著后被禁軍抬回住處,接下來就得說點正事。
“聽傅伏將軍說,西梁被覆滅時,你父子二人從江陵逃出時,帶頭追你們的是南陳的吳明徹,還追到我大齊境內(nèi)”高偉看著王操父子說道。
“對大齊能收留我父子二人,我父子二人對陛下感恩戴德”說完王操帶著王源跪在地上向高偉叩拜。
“兩位請起,西梁國主以身殉國,朕也一樣難過,你們可能知道大齊和南陳是現(xiàn)在是盟友關(guān)系,昨日出使南陳的齊使元文遙送來消息,陳宣帝要求朕把你二人送還給南陳,朕現(xiàn)在頗有些猶豫”高偉有些為難地說道。
王操一聽上前說道:“陛下,亡國之臣不求升官發(fā)財,只求為國復(fù)仇,我父子二人北來大齊,就是想歸順陛下為大齊效力,以求有生之年攻滅南陳報滅國之仇”
話說完后,王操父子以頭貼地向高偉表示忠誠,高偉沉思了一會兒問道:“江陵被攻陷后,只有你二人逃出來嗎?”
王源抬起頭答道:“啟稟陛下,家中親人現(xiàn)在在大齊的舅舅家,一旦我父子二人安排妥當(dāng),再把家中親人接過來安頓”
聽王操父子已經(jīng)把親人送到北齊,高偉心里也有底了,身在曹營心在漢,這種事情高偉是最討厭了,要是人人都學(xué)徐庶,占著茅坑不拉屎,平時在給你使點絆子,這種人還是不招攬的好。
“如此甚好,兩位先下去休息,朕與眾卿家商量之后會給你父子一個滿意的交代,你二人放心以待”高偉勸慰道,王操父子見陛下要和群臣商量,便立刻告退而去。
從大帳離開后,王源追上自己父親王操問道:“父親大人,大齊國主好像對招攬我們不是很熱情,父親可是西梁的柱石之臣,難道大齊國主輕看于我父子二人?”
“孩子,北齊不是一隅之國的西梁,人才如過江之卿,你眼中的父親或許才華蓋世,但在齊主眼中父親大人文不及趙彥深之流,武不及斛律光,段韶,高長恭,為了你我父子二人,齊主要冒得罪南陳的風(fēng)險,畢竟兩國現(xiàn)在還是盟友”
南平山人
欠下的兩更,會補上的,相信我的人品,最近太忙,又出了糟心事,相信我的人品,(人品,加更!廢物作者,你還有臉談人品)無語淚凝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