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如果此事辦的漂亮,朕會將東廠列為和廷尉一樣的編制,朝會上也會有你站的位置,甚至你也有品級和爵位,當(dāng)然一切的前提是你必須完成朕交給你的事情,你聽明白了嗎?”高偉看著胡蘭道,俗話說,打人一巴掌給得人家一個甜棗。
胡蘭聽到后神情變得興奮起來,眼中射出攝人的光輝,作為一個閹人胡蘭向往權(quán)力和榮耀,光明正大站在朝堂上,接受別人的尊敬和畏懼的眼神,胡蘭想了想都覺得心臟在不由自主地跳動。
“奴婢明白,奴婢一定竭盡全力為陛下辦成此事”胡蘭急切地答道。
“朕要的不是竭盡全力,朕需要你保證完成此事!”高偉看著胡蘭提高音調(diào)道,胡蘭趕忙改口道:“奴婢保證一定完成任務(wù),奴婢現(xiàn)在就去辦!”
“不用這么急,聽說你今天搬家了,整個大齊都是朕的,你說你能搬到哪里去”高偉調(diào)笑道。
“陛下誤會了,前些天有一伙陌生人來奴婢的家中,奴婢擔(dān)心有什么危險,所以決定搬家,奴婢絕對不是躲陛下,奴婢的命都是陛下的,怎么會躲呢?”胡蘭立刻解釋道。
高偉沉思一會兒吩咐道:“下去吧,那一伙陌生人是朕派去的,朕聽聞你有個弟弟,朕要在皇宮附近辦一所官學(xué),招收一些官家子弟的少年,如果沒有意見就把你弟弟送來,小孩子讀書識字不是什么壞事,所需飲食費用由朝廷負擔(dān),將來屬于天子門生”
“奴婢替臣弟謝過陛下”胡蘭磕頭謝禮,高偉莫不作聲揮了揮手讓胡蘭出去。
至于高偉剛才所言的官學(xué),一切都是高偉早先打算好的,胡漢之間的裂痕,必須花時間來慢慢撫平,所以只能從娃娃抓起,招收的孩子不分漢夷之別,文武兩方面都教授,文的方面以儒家經(jīng)典開蒙學(xué),武的方面以騎馬射箭為主。
高偉想如果將來發(fā)展的好的話,再推廣到全國各地,高偉知道一定會有反對之聲,不過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他早就作好了心里準備。
送走高偉之后,高偉便起身去翠微宮,想來其他妃嬪都散了吧,正好跟穆妃說點悄悄話,說到底這是他自己的第一胎,一定不能出什么問題,要不然將來得多后悔多遺憾。
和翠微宮歡天喜地的氣氛不同,后宮里其他娘娘那里就郁悶了許多,尤其魏妃元筠回到自己的寢宮云英宮后,心里生了一肚子的悶氣,因為依據(jù)魏妃元筠的打算,要想在宮中立下威信,作為第一步生孩子應(yīng)該是她,沒想到讓穆妃搶了先。
一旁的侍從女官見自己主子不高興,上前小聲詢問道:“娘娘,勿要擔(dān)心,懷孕不一定能就能生出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魏妃元筠打了一個激靈,趕忙小聲斥責(zé)道:“這種話在關(guān)起門說著玩還行,要是敢在外面胡說,我一定割下你的舌頭!”
魏妃元筠身邊的侍從女官,作為陪嫁從平城嫁到鄴城皇宮的,是拓拔族長特意挑選出來的,魏妃元筠心里明白她一定是帶著使命在身的,具體是什么任務(wù)她也不知道。
魏妃元筠生怕女官擅自使出什么幺蛾子,到時再牽連到自己,現(xiàn)在穆妃懷孕不僅后宮上下都在那里盯著,就是全天下的人都關(guān)注著,一旦穆妃頭胎是個男孩,那就是長子,將來不出意料的話,是要立為太子的。
侍從女官笑嘻嘻地說道:“娘娘想什么呢?奴婢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橫生枝節(jié)”
魏妃元筠見侍從女官把自己的話不放在心上,立刻警告道:“我不管族長交代給你什么任務(wù),穆妃現(xiàn)在已經(jīng)懷孕,事已至此已經(jīng)改變不了,所以我勸你收斂一點,勿要害人害己,陛下的脾氣我了解,他什么事情都作的出來!”
侍從女官瞇著眼睛笑道:“娘娘勿要操心了,奴婢明白”說完后不等魏妃元筠吩咐擅自退了出去,留下一臉驚慌失措的元筠。
魏妃元筠此刻憂心忡忡,擔(dān)心侍從女官不聽自己的勸阻對穆妃下手,到時一旦東窗事發(fā)牽連到自己,以陛下的心性可不管你什么前朝公主身份,一樣會照殺不誤,唯一的區(qū)別是向外傳出的死訊為暴病而亡。
魏妃元筠突然心里生了一個念頭,難道主動向陛下告發(fā),不過這樣的話會不會激怒拓拔族長,往后不再支持她自己了,猶豫折磨之下魏妃甚至埋怨起穆妃來,穆黃花你早不生晚不生,偏偏這個時候生,你真是要折磨死我呀。
而跟魏妃元筠備受折磨相比,斛律婉儀倒也坦然以對,一是她是皇后之尊,不管穆妃所生的孩子是不是男孩,就算將來是太子,見到斛律婉儀也得稱一句母后,等級觀念制度下,穆妃也不敢在他面前造次。
二是來日方長,陛下正值青年身體強健,往后的日子還長著呢,最后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另外她斛律一門朝中勢力強勁,在儲君之位的爭奪上也算一股助力。
斛律婉儀此刻的執(zhí)念是趕快生一個孩子,跟陛下在一起的時間最長,人家穆妃都懷上了,就算生一個女孩也好,起碼讓世人知道她斛律婉儀是有生育能力的。
“或許把孫神醫(yī)請來把脈診治一下,另外再吃點藥”斛律婉儀站在宮里自言自語道。
……
朔州馬邑城內(nèi)一間密室中。
南安王高思好看著躺在床榻上的趙郡王高睿,轉(zhuǎn)頭問道:“他現(xiàn)在情況如何?”
“一切都在預(yù)料之中,殿下不信可以一試”西域女子嬌笑道,說完親自走到床邊拿出一根銀針扎在高睿的眉心處,手指輕輕搓動針身,熟睡中的高睿眉頭緊皺,臉上帶著一絲痛苦的神色。
突然一聲痛苦的呻吟響起,高睿的兩眼無神地睜開,口中喃喃自語道:“主人,有何事吩咐?”
此話一出西域女子臉上閃過一絲得意,南安王高思好眉頭一皺道:“孤可不要一個傻子,你這事可辦砸了!”語氣滿是怨氣,牛皮吹的滿天響,事情卻干得一塌糊涂。
“殿下勿要發(fā)怒,奴家答應(yīng)殿下的事情一定辦到,殿下請看”西域女子笑道,南安王高思好哼了一聲,冷漠地注視著眼前的一切。
南平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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