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紜正坐在辦公室里面,一絲不茍地工作,在她的人生信條里,惟有賺錢最重要。
彩紜新招了一名總監(jiān)叫亦衇,亦衇建議要想模特公司走向頂端,必須嚴格按照模特的標準來選拔模特。
“彩總,現(xiàn)在公司蒸蒸日上,我們還是要繼續(xù)努力,燒一把火才行?。 ?p> 亦衇走進彩紜辦公室說了第一句話。
彩紜放下手中的報表道。
“亦衇,你說得很有道理,我只不過是幫敖總代理公司而已,所有事物還是要他來定,還有他辦這個模特公司的宗旨就是培養(yǎng)一些豐滿的模特,假如他有一天回來,我也不好交代呀!”
“彩總,現(xiàn)在是你說了算,假如有一天熬總回來,他會理解你的一番苦心的!”亦衇說道。
彩總點點頭,覺得亦衇說得有道理,開公司哪有不賺錢的。
午間吃飯時間,彩總叫了外賣,恰好聽見一些員工在說話,彩紜豎起耳朵聽了一會兒。
“要說咱公司的玓熠熠,她才慘了,本來她是一個很有名氣的模特,在沒有來我們公司之前,而且家里又有錢,偏遇家里幾乎破產(chǎn),然后不得已才被稻草慷收了,稻草慷何許人,雖有錢終歸花心,現(xiàn)在聽說稻草慷仗著幾個臭錢,想對玓熠熠咋個樣就咋個樣!”一個員工說道。
另外一個員工又說道:“別說人家稻草慷了,蒼蠅還是喜歡盯無縫的蛋,假如玓熠熠是好人,她會貪錢,她會獻身給稻草慷,我看,他們倆是各有所需!”
“我看你也說得有道理!”先前那個員工說道。
“聽說稻草慷就是彩總安排玓熠熠去見的客戶!”
“那就是彩總的不對了,彩總為了錢,卻把玓熠熠推進了稻草慷的懷抱!”
“小聲點,要是被彩總聽見了,那可不得了了!”一個員工說道。
彩紜聽了兩個員工的話,簡直就是氣惱又悲哀。
她氣的是被人誤解自己愛錢,悲哀的是玓熠熠竟然真的落入了稻草慷的手里了。
她又羞又愧,羞愧的是自己明知道稻草慷的為人,竟然還把玓熠熠介紹給稻草慷,自己真的是財迷心竅。
此時,玓熠熠已經(jīng)來到公司了,玓熠熠一改往日素雅的打扮,她打扮得性感迷人,手里叼著一只煙。
她的眼睛無力地睜著,看上去像沒有睡醒的樣子。
彩紜趕緊走到玓熠熠的面前,憐惜地拉著玓熠熠的手,玓熠熠的手卻甩開了她的手。
“熠熠,咱們談?wù)労脝幔俊辈始嬚f道。
“好吧,熠熠,現(xiàn)在我也想跟你談?wù)?!?p> “今天天氣好,咱們到外面談?wù)劙?,我知道一個好地方,是一個露天花園的茶樓!”彩紜說道。
“好啊,咱們就去那個地方吧!”
“今天下午下班之后,咱們一起去吧!”彩紜說道。
熠熠面露難色。
“下班之后去呀,不行不行,我得回家!”
“回那個家?”彩紜脫口而出。
“當然是稻草慷的家!”玓熠熠回答道。
“稻草慷的家,熠熠,你真的住進他家了,他的人品你了解?他的花心你了解,他的始亂棄終你了解?”
彩紜一激動,眼淚都流下來了。
熠熠重新點燃一支煙。
“我了解,可是我能怎樣呢?我現(xiàn)在能離開他嗎?我只是卑微地等待他離開我的一天了!”
彩紜輕輕地抱著熠熠痛哭。
“熠熠,都是我害了你,對不起!”
熠熠推開彩紜道:“過去的事情我再也不想提了,我和稻草慷不過是各有所需吧!”
正當這個時候,一個穿著華麗的中年女人走了進來,但這個中年女人很顯得很年輕,保養(yǎng)得當。
她一進公司就在打聽敖曉的下落,公司的人都搖頭不知,這女人就直接找到了彩紜面前。
玓熠熠抹去眼角的眼淚退下,彩紜把這個中年女人領(lǐng)進了辦公室。
“這就是敖曉的公司嗎?”
那個中年人女人輕蔑地環(huán)視了一下敖曉的公司。
“是的,女士,請問你找敖總嗎?”彩紜又禮貌地回答道。
“是的,我叫茩芳,想必你們敖總是認識我的,現(xiàn)在我想找敖總有急事!”
茩芳的身上散發(fā)出甜軟的香水。
彩紜聞著這惡俗的香水,她一時還以為眼前的茩芳是做哪一行的,。
不過,要是茩芳是做那種見不得光的那行的,熬總的品味還真差。
“對不起,敖總在前些日子就出門了,我實在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了,對了,我叫彩紜!”
彩紜有禮貌地回答道。
茩芳上下打量了彩紜一下,又問道:“你是敖曉的女朋友?”
“不,我只是幫敖總代管公司而已!”彩紜一臉忠誠地說道。
“那我就沒什么事情了,再見,彩總!”
茩芳慢慢地離開了公司。
彩紜見茩芳來著不善,似乎要找敖曉算賬的樣子。
她心里想敖曉要是回來的話,她第一時間把茩芳找他的事情告訴敖曉。
敖曉人不錯,她不想讓任何人傷害敖曉。
后來她又想自己未免關(guān)心敖曉過度。
敖曉是自己什么人啦,不過對自己有恩的人而已,自己犯得著這么擔心敖曉嗎?
到了下午下班時分,彩紜特地把玓熠熠拉到了一個飯店。
玓熠熠起初不肯,經(jīng)不住彩紜再三勸說,還是硬著頭皮陪著彩紜走進了飯店。
“彩總,我時間很緊,要是我下班不回去,稻草慷會發(fā)怒的!”
玓熠熠想到稻草慷一發(fā)怒的樣子,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彩紜不以為然地說道:“熠熠,不怕他,等會兒我給你揭揭他的老底,再說了,你回去晚了他會打人么?”
彩紜見玓熠熠臉紅,她把玓熠熠渾身上下看了一遍,并沒有發(fā)現(xiàn)玓熠熠有被虐的地方。
“看你長得細皮嫩肉的,他也舍不得下手打你!”彩紜開著玩笑說道。
玓熠熠低下頭,沉默不語。
稻草慷雖然不曾打罵她,可是她一旦晚歸,他的臉色卻是冰冷無比,令人窒息。
“熠熠,趕緊點菜,我待會兒要讓你看清稻草慷的真面目!”
兩人早已經(jīng)來到了飯桌前坐下。
兩人點好菜,熠熠便向彩紜道:“彩總,你說吧,稻草慷到底有何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