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紜一直忙著公司事務,直到總監(jiān)亦衇來到彩紜面前。
“彩總,這幾日好久沒有見到玓熠熠了!現(xiàn)在我們四處找她拍攝廣告,都沒有人!”
彩紜一聽,趕緊打玓熠熠的電話,玓熠熠的電話已關機,彩紜頓時感到心神不定。
會不會彩紜出什么事情了?彩紜記得最后一次見面是玓熠熠在飯店吃飯,玓熠熠和稻草慷一起走了。
彩紜想到這里,趕緊給稻草慷打了一個電話。
稻草慷接了電話道:“彩紜,今天什么風把你吹來了?”
“是東南西北風,稻草慷,你把玓熠熠弄到哪里去了?”
彩紜在電話那頭對著稻草慷質疑道。
稻草慷在電話那端狂笑。
“彩紜,你說什么,我不懂,你問玓熠熠在哪里?我還要找她呢?那日她和你吃完飯,雖然她是上了我的車,但是我們吵架了,吵了架之后,她便跑了!”
“你,你真的不知道玓熠熠在哪里?”彩紜聽了稻草慷的話又問道。
“我可以對天發(fā)誓,我真不知道玓熠熠在哪里!”稻草慷信誓旦旦地說道。
現(xiàn)在玓熠熠找不著了,彩紜只好與客戶說了很多好話,又賠了不少錢,終于決定找一個新人代替玓熠熠。
經過公司的千條萬選,終于選定一個叫媞笙的一個女子接替玓熠熠的模特工作。
已經好幾日了,玓熠熠都沒有出現(xiàn)過,她仿佛消失了一般。
彩紜越發(fā)覺得這件事情很可怕,但是她又不想放棄查找玓熠熠。
畢竟玓熠熠走到這一步,是她一手造成的。
一日,彩紜處理完公司事務,正要下班回家,突然一個男子攔住了她的去路。
“你是?”
彩紜見眼前的男子風度翩翩,只是他面色憔悴。
“我叫茄堯煒,曾經和我玓熠熠相過親!”
眼前的男子臉色非常蒼白。
“這么說,你是為玓熠熠而來的!”
彩紜看著茄堯煒氣色真的不太好。
“是的,聽說玓熠熠供職于貴公司!我想來看看玓熠熠是不是還在公司!縱然她不喜歡我,也沒有必要以這種方式對待我!”
茄堯煒此時滿腦子全是玓熠熠。
“這么說來,你們的相親沒有成功!”彩紜又問道。
“是的,玓熠熠就像美麗的白天鵝,而我是地上的癩蛤蟆!我們倆相遇,我卻閃出了火花!”茄堯煒說道。
“看來茄先生是愛情至上的人!”彩紜說道。
“不,其實我并不是這樣的,我只是喜歡玓熠熠而已,告訴我,玓熠熠究竟發(fā)生了什么?”茄堯煒說道。
彩紜聽了茄堯煒的話,愣住了,她要對茄堯煒說什么呢?說玓熠熠被稻草慷強占去,然后就失蹤了么?
“是這樣的,那晚我和玓熠熠現(xiàn)在飯店吃了飯,是稻草慷把她接走的!然后,稻草慷就不見了!”彩紜說道。
“是稻草慷把她接走了,稻草慷可是出名的花心大少,他把玓熠熠接走了,肯定沒有什么好事情!”
茄堯煒早就聽聞稻草慷最會戲弄女人了。
“所以,我也很擔心玓熠熠會出事,我打了稻草慷的電話,稻草慷說他與玓熠熠吵了一架,玓熠熠就跑了,他也不知道玓熠熠到哪里去了。
茄堯煒氣得兩眼圓睜。
“稻草慷肯定在耍花招,他這只老狐貍,他究竟把玓熠熠怎么了!”
“你有稻草慷的地址嗎?”茄堯煒問道。
“沒有,我只有他的電話!”彩紜回答道。
“把稻草慷的電話給我!”茄堯煒繼續(xù)說道。
彩紜便把電話給了茄堯煒,然后兩人便各自離開了。
彩紜滿腹心事地回到家,她已經搬到了一個高檔小區(qū),是稻草慷騷擾不了的地方。
彩紜既為玓熠熠擔心,又為來找她的那個叫茩芳的女人擔憂,她是敖曉的什么人,為什么拼命打聽敖曉的消息呢?
看樣子茩芳可不是善類,從她精的眼神就可以看出來。
茩芳到底是敖曉的什么人呢?彩紜躺在床上久久地糾結這個問題。
話說茩芳回到家,對自己的兒子敖達說道:“兒子,我已打聽到了,敖曉在外面開了一個公司,只是他現(xiàn)在沒有在公司里!”
敖達聽了母親茩芳的話道:“媽媽,現(xiàn)在爸爸病得很重,哥哥還沒有找到,我心里好著急,爸爸也想快點見著哥哥吧!”
茩芳聽了兒子的話,趕緊捂住兒子的嘴巴。
“傻孩子,你可別等你哥哥與你父親見面,他最好死在外面,不然這家產空恐怕你得不了多少!”
敖痕聽了母親的話,極不耐煩。
“媽媽,別這么說,我和哥哥雖然是同父異母,但是,我們畢竟是兄弟,為了錢,至于這么骨肉相煎嗎?”
茩芳聽了,立即發(fā)火。
“兒子,媽媽四處奔波打聽,你哥哥和他母親的下落,最好是讓他們都消失,這樣你才會得到最大的利益!”
“又是利益,媽媽,你怎么老是把錢放在第一位,我不愛聽!”敖痕說道。
“兒子,媽媽給你說,在媽媽嫁給你爸爸之前,這里的財產幾乎都是你哥哥的生母的,倒是他們母子回來的話,你可分文沒有了,兒子,媽媽這輩子別指望你了!”
茩芳腦袋急速旋轉。
敖達平時最不喜錢,他只重兄弟情,但他知道母親的性格,只要母親認準的事情,母親是肯定要做的。
“不管怎樣,都不能傷害哥哥和他母親,不然,我鐵定不會認你這個媽的!”敖痕對著母親說道。
“我傷害他們母子?她母親前兩年就失蹤了,敖曉現(xiàn)在也不見蹤影了,我如何傷害他們?兒子,別說這些了,我給你你做了你最喜歡的啤酒鴨,走,咱們去吃飯去!”
在陰暗的地下室里面,玓熠熠開始嘔吐了,這里空氣混濁,在她面前放著一些已經很臟的碗筷。
她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面滴水不進。
玓熠熠在這里度日如年,不分白天黑夜,她只覺得自己已經好久沒有看見太陽,月亮,星子了,也好久沒有看見稻草慷了。
有時候,從樓頂會傳來稻草慷與年輕女子的調笑聲,她越來越虛弱,整日里昏昏沉沉。
有時候她會絕望地想著,自己就在地下室呆一輩子嗎?
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腹部上,她感到了一個小生命正在她腹中動了一下,接著她又嘔吐起來。
她本能地感到她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