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紜靜靜地呆在洞里,想象著洞外的夜空,想象著洞外美麗的風景,想起了心中最喜歡的他。
這一刻,彩紜想到了死,她準備咬舌自盡,這一輩子,她活得夠窩囊了,但是她怎么咬也咬不斷自己的舌頭,她非常的沮喪。
突然,草塞慢慢地走向她,他拿出手電筒看著眼前的獵物,眼神得意。
“彩紜,我這輩子最喜歡女人,尤其像你這般美麗的女人,今晚,我們也成就一番好事吧!”草塞說完話,伸手捏了一把彩紜的臉,彩紜別過臉去。
“休想,我為草弄感到悲哀,他竟然有你這樣的一個父親,我為草弄的母親悲哀,她竟然有你這樣的丈夫!你不配合他們在一起!”彩紜罵道。
“彩紜,現(xiàn)在有你,他們算不了什么!”草弄說完,便撲向彩紜。
“救命,救命!”彩紜希望山洞里面的那個女孩子救他,但是,那個女孩子并沒有救她。
正在這個時候,山洞傳來了急速的腳步聲,接著,兩道手電筒的光直射道山洞里。
草塞一驚,放下了彩紜,見兩個人影已經漸漸地向草弄和彩紜靠近。
“誰,誰吃了豹子膽了,竟然敢壞我的好事!”草塞向那兩個人影喊道。
兩個人影并沒有出聲,草塞一急之下,把手電筒向那兩個人影照了一下,這一照不打緊,卻見是自己的兒子草弄和旗忐,他頓時臉皮緋紅。
“弄兒,你咋到這里來了!”草塞問道。
突然,洞里有一陣哭聲,這哭聲卻是草弄的母親銀荵,她怎么都可以忍自己的老公草塞,但是草塞居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把彩紜弄到山洞里,對彩紜欲行不軌,她恨透了自己的丈夫。
這許多年來,草塞其實早已在山中早已名聲已臭,他是見一個女人喜歡一個,不管美丑年齡,只是銀荵從來沒有去找證據而已。
更有許多山里的山民經常給草弄開玩笑,說草弄還有不知多少的弟弟妹妹呢?這些山民對著草弄開這樣的玩笑也實在是可惡,但是,草塞的風流是山里的人都知曉的。
“你這個該死的人,我給你拼了!”銀荵沖向草塞,對著草塞一陣拳打腳踢,草弄和旗忐趕緊把銀荵拉開。
草塞卻嘴硬:“銀荵,我忍你很久了,你不照照鏡子,你一不收拾自己,二不溫柔體貼,我早就跟你過不下去了!”
銀荵早已經臉色蒼白,她顫抖地說道:“草塞,你夠狠,你夠陰,既然你這樣嫌棄我,你早說啊,你早說?。∥诣F定不跟你過了!我要跟你離婚!離婚!”
“好離婚,我早就想跟你離了,瞧你人老珠黃的樣子!”
“你這個賤人,我離了婚,你就打一輩子光棍吧!”銀荵氣得發(fā)狂。
草弄這個七尺男兒也是淚水在眼眶里面打轉,天下做兒女的誰想自己的父母鬧得這樣不可收拾。
“草塞哥,我跟你,我要你!”山洞里面的那個女孩不知什么時候站到了眾人面前,眾人一看,卻發(fā)現(xiàn)是最近失蹤的壺埖。
只見壺埖滿懷深情地站到了草塞面前,她用手挽著草塞的手臂。
“壺埖,你怎么這樣說,他是怎么樣的人,山里的人都知道??!”銀荵雖然自己受傷害,但是她不忍壺埖被草塞騙了。
壺埖低著頭說道:“銀荵姐,我懷孕了,我懷了草塞的孩子,所以,我要和草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