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秦嶺左手提鹵菜,右手提著酒道:“彩紜,我見你這幾日勞累不堪,特意買點好吃的來給你補補身體!”
“既然來了,就坐下一起吃飯吧!”彎秦嶺突然聽到屋內(nèi)有男人的聲音,他的臉憋得通紅,隱忍不發(fā)怒氣。
彩紜只好讓彎秦嶺進屋彎秦嶺進屋后,見飯桌前一俊朗男子,穿著樸素,正含著笑意望著他。
“彩紜?你一個女兒家,還是不要帶男子回家,萬一發(fā)生什么事,誰也救不了你!”彎秦嶺皺著眉頭說道。
“秦嶺,他是好人!不說了,趕緊坐下喝酒吧!”彩紜連忙說道。
彎秦嶺大打量了一下嘯翱,說道:“朋友,彩紜是我的女朋友!”
嘯翱不語,彩紜張羅兩人坐下吃飯喝酒,彎秦嶺倒了兩杯白酒,一杯遞給了嘯翱。
“來,喝酒,喝酒!喝了酒咱們就是朋友!哈哈!朋友妻不可欺!”彎秦嶺一飲而盡,臉上已經(jīng)微紅了!
嘯翱也舉起杯一飲而盡,彩紜見彎秦嶺胡說八道,正要罵人,卻又見彎秦嶺和嘯翱兩人只管喝酒,又不曾吃菜,只得分別為二人夾菜。
三人大概吃到晚上十點左右,彎秦嶺已大醉,嘯翱酒量好,還不曾醉。
兩人收拾好飯桌,便叫了的士一起把彎秦嶺送回了他的家,彎秦嶺的公寓,然后,兩人又沿著原路返回!
此時已經(jīng)是深夜一點左右了,兩人走在清冷的街上,偶爾會碰到行人和車輛路過。
街燈昏暗,黑夜似乎噴著黑色的煙霧,此時彩紜感到身子越發(fā)地冷了!
嘯翱見狀,輕柔地脫下外套,他兩眼如黑夜般深沉明亮地看著彩紜,然后把他的外衣搭在彩紜身上。
“??!不要這樣,你會冷的!”彩紜幾乎要把嘯翱的外衣脫下。
“不要脫下我的外衣,你被凍著了,我會更心疼!”嘯翱的一雙大手緊緊地按在了彩紜的肩上。
彩掙脫了嘯翱的手說道:你把衣服給了我,你一樣的會冷的!”
“沒事,我不冷,你摸摸我的手,是不是很暖和!”嘯翱把手身在彩紜面前,彩紜的手快速地碰了一下嘯翱的手。
果然,嘯翱的手如火炭一般溫暖,彩紜一下子縮回了自己的手。
“你的手是挺暖和的,好吧,你的外套我披上就是了!”彩紜說道。
街上靜極了,兩人沉默了一下,只聽得彼此的腳步聲。
“彩紜,剛才和咱們喝酒的彎秦嶺,你要遠離他,我看他是一個極沖動的人,怕以后他對你不利!”
“嗯,我知道了!不過,嘯翱你長得很像我的另外一個朋友?好奇怪啊!”彩紜說道。
嘯翱臉色微微發(fā)紅,他正了正色道:“是嗎?有機會你一定要把你那位朋友介紹給我認識!我倒想看一看,我與他有多像!”
“真的很像!”彩紜嘴里嘟嚕了一句,她太困了,兩眼就早已瞇成了一條線。
“彩紜,你困了!”嘯翱輕輕地扶住彩紜,彩紜心里感到從來沒有的踏實,只是,她心里還在想著敖曉。
“敖曉,我們已經(jīng)好些日子沒有見面了,你會想我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