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波你確定你這消息來源是真的不?可別糊弄我們哥兩兒!奇女子被通報批評?通報批評冉冰?奇女子還休學了?這件事不是天方夜譚的笑話嗎?好好的怎么就出這檔子事兒呢?”
裴德龍雙眼盯著馬波想把事情看明白,看通透了。可這越看越不對勁?。●R波一點都沒有怯懦退縮的樣子,眼神直闖闖的望著他,沒有絲毫的動搖。
“得了,十有八九是真的了!”裴德龍心想。這時候施飛插嘴道:
“我這才剛剛開始了解奇女子冉冰的名號,她就被鬧出這檔子案子,看來她確實不是一般人?。∥沂遣皇遣灰私獾谋容^好,龍哥你剛想講給我說的奇女子事跡可就也別說了吧?!?p> 聽著看來施飛不想更深入了解關(guān)于冉冰的一切,裴德龍反而更加想要給他說道說道了,當下放下筷子,潸然問道:
“你聽過《十面埋伏》嗎?小飛刀?!?p> “就是章紫宜(作者怕和諧)的那個十面埋伏?”
“就知道看電影,那里面確實有這首曲子,但那是電影,能和奇女子現(xiàn)場演奏的扣人心弦想提并論嗎?”
馬波插嘴道:“沒錯,沒錯,現(xiàn)在想起那現(xiàn)場空氣凝結(jié)的氣氛,那壓抑的而又急促的弦樂聲感染了當時軍訓匯演現(xiàn)場的每一個人,每一雙耳朵,每一片土地與藍天的景象我還記憶猶新呢?!?p> 龍哥不樂意了:“到底是你說還是我說啊,我說你能別搶我臺詞不!”
馬波連忙解釋:“我這不是想讓龍哥你多吃兩塊牛肉嗎!快吃快吃。牛肉冷了就不香了!”
施飛算是聽明白了,原來奇女子“奇”在這呢!扣人心弦的琵琶聲也算一種本領(lǐng)了吧!
“那她琵琶從哪里學來的啊?教她的老師豈不是更厲害?”施飛好奇道。
“這我還真不知道,馬波你知道不?”
“要說今天之前我還真不知道,可今天我就恰恰知道她的技術(shù)都是傳承于她姑姑,而且還是她漢族的姑姑”
“啥?冉冰不是漢族的嗎?這么神奇的嗎?”施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問道。
“哈哈哈,你們居然還不知道冉冰是苗族的吧,她可是隱藏的很深呢,要不是今天開會會長透露了一些資料,不然奇女子還是個謎一樣的女人呢!”看來馬波也是學生會的一員。
“波兒,你剛才說的話既然是真的,那這事兒是不是和聯(lián)誼晚會有關(guān)系???”裴德龍好奇的問道。
“可不就是這么回事兒嗎!院團委的呂書記親自動手制作的通報,這件事情就是團委搞出來的,和我們學生會可沒多大關(guān)系!”馬波感覺撇開一切關(guān)系,生怕裴德龍抑或是誰抑郁他這個學習會成員。
“好了好了,知道你們學生會的人明事理行了吧,趕緊吃飯吧,回去我好再打一局,吃飯吃飯?!迸岬慢堏s緊順口說道。
施飛對這個冉冰算是有了一些稍微的理解,他還不知道的是,他將會和她有一段難以忘卻的糾葛。
醫(yī)院,特護病房。
冉冰爺爺?shù)牟〈睬埃┲刈o服的冉冰憂愁的看著憔悴的爺爺。這二十多年以來,如果不是爺爺?shù)恼疹?,爺爺?shù)暮亲o,恐怕她早就已經(jīng)成為孤兒,被福利院收養(yǎng)了。
冉懷義張了張嘴,抬起虛弱的手,說道:“咳咳,冰兒,看來爺爺這次真的是大限將至了,這已經(jīng)是我無數(shù)次大限將至中最大限度的一次了,要不是你找到了那百年老山參給我續(xù)命,恐怕我已經(jīng)魂歸地府了。”
冉冰拭過眼角的淚痕,握住爺爺那似枯木般的大手說道:
“爺爺,你到底中的是什么毒?連大夫都不知道怎么治療,他們說你中的是一股瘴氣,腐蝕了你的細胞,降低了你細胞的活性,再這樣下去,您就真的大限將至了,您告訴我,爺爺你到底去哪里了?怎么一回來就變成這樣了?”
“冰兒,不是爺爺不想說,是爺爺不能說,你就別問了,想我冉懷義一生,現(xiàn)在最放不下的恐怕就是你了!”
“爺爺,我已經(jīng)長大成人了,會照顧好自己,可是沒有你,我恐怕就沒有親人了!”
“傻孩子,長大成人了,你不還有你幾個舅舅的保護嗎?放心,他們我都吩咐好了,不會讓你受委屈的?!?p> 病房外,兩個中年男子和一個青年男子圍在一起,商量著事情。
冉念雄先說道:
“我說大哥三弟,自從老爺子應(yīng)了王麻子的那件事后,一回來這身體狀況就是急轉(zhuǎn)直下,你們說到底是怎么回事兒?老爺子到底遇到了什么?還能讓人慢性死亡,這不是折磨人嗎?”
冉念英回道:
“二弟,老爺子這次辦事兒沒帶上我們哥仨肯定知道這次后果很嚴重,為了我們哥仨的安全才不讓我們插手的。”
冉放不樂意了,嚷嚷著說:
“還不是大哥你攔著我,要不是你攔著我陪老爺子去,咋會出這檔子事兒,有我在,不說肯定沒事,也能照看一二?!?p> “大哥我也想你去,可老爺子不讓有啥辦法呢?我和你二哥也想去來著,可話到嘴邊剛要說出口就被老爺子回絕了,能怎么辦?”
“大哥,三弟也是關(guān)心老爺子,你就少說兩句吧。”
“合著你也覺得是我的責任最大了是吧冉念雄!要不是你當時一聲不吭,以我們?nèi)值艿募w要求,老爺子能不同意嗎?好歹也得帶上一個兩個的!也不至于落的如此下場!”
病房門打開,冉冰從里面走出來,摘下口罩,對正在爭吵的三個舅舅喝道:
“別吵了,爺爺需要休息!”
三人頓時掩旗息鼓,冉念雄掏出一包煙,分給兩兄弟一人一根,剛要掏出火機就聽到冉冰喝到:
“你們還敢在這抽煙,不知道這是醫(yī)院嗎,醫(yī)院禁止吸煙,要抽出去抽,別影響這里的空氣。”冉冰又火道。
“好好好,冰兒別生氣,我們也是心里煩躁,想抽口煙解解壓,既然你都說了,那我們就出去抽,老大老三,走走走,我們出去逛逛”
兄弟三人只好一起走出醫(yī)院大門,找了一家咖啡館,點了三杯咖啡坐著,又聊起了老爺子的事兒:
“大哥二哥,我聽說老爺子這次收獲可是不少,你們說這東西都在哪兒呢?”
“老爺子神出鬼沒的,也只有冰兒才知道吧,怎么著三弟你還惦記著老爺子這一輩子幸苦搞來的東西不成?”冉念雄喝了一口咖啡如是說道。
“我也就是問問,問問”冉放趕緊推諉扯皮說道。
冉念英坐不住了,他可是最了解老爺子這么多年的積蓄是多么的巨大,想了想便對兩兄弟說道:
“我們不知道的東西雖然不多,可老爺子最喜歡的還是冰兒,雖然冰兒是老爺子撿來的,可從那一刻起,冰兒就成了他最親的人,我們估計得不到那些東西了!”
“二哥你趕緊想想辦法,我們哥仨可不能到最后被一小女孩挖了墻角,這以后說出去,還怎么在道上混???”
冉念雄又喝了一口咖啡,抿了抿嘴唇,想了想說:
“看來我們在必要的時候還要看好那野丫頭,不能放過最近她去的地方,否則我們一份遺產(chǎn)也拿不到了!”
“看來我們現(xiàn)在也只能看好冰兒的一舉一動,通過她,我們才能得到我們真正想要的那些東西?!比侥钣⒎畔驴Х缺f道。
“這件事就交給我吧,我會招呼好幾個弟兄最近看好她”冉放信誓旦旦的保證道:“保管她去哪都盯的一清二楚!”
三兄弟為了老爺子這多年來的積蓄已經(jīng)完全忘了老爺子交待他們照顧好冉冰這件事,反而對冉冰實行了這樣的方式對待,如果讓冉懷義知道,不知又會怎樣!
“走了龍哥,再會再會,有空來我們宿舍玩兒”馬波笑著揮揮手告別。裴德龍回應(yīng)道:
“行了行了,就隔了兩層樓,回去吧你,有空也來我們宿舍玩?!?p> 回到宿舍,同宿舍另外兩個人也剛上完課回來了,一個叫胡軍,一個叫嚴明。
胡軍身高一米八,又黑又壯,聽說家里是軍事世家,爺爺是老一輩的軍人,父親現(xiàn)在在軍隊任職,手底下的兵都管他爸叫首長,施飛他們都管他叫“大漢”,因為他是山東人,山東大漢,名副其實。
嚴明就不一樣了,一米六五的嬌小身材配上他那副猴臉還便宜有幾分猥瑣,他雖然在施飛宿舍住著,可他和三人都不是一個分院的。
嚴明學的是計算機,聽說他家里他爸開了一家科技軟件公司,專門從事服務(wù)外包業(yè)務(wù),也算是一個富二代了,為人還算仗義,主要是大方。
嚴明還有個外號叫“數(shù)碼童”,可能是他爸的影響吧,他喜歡和形形色色的數(shù)碼產(chǎn)品打交道,光花在攢機上的錢都有幾百萬了,不是一般人能玩的起的。還好嚴明父母對他還算支持,美其名曰學習電腦知識的需要。
“我說大漢,數(shù)碼童,你們知道奇女子的事不?”龍哥八卦的說道!
黃昏后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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