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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我會按時吃藥的,就只是最近實(shí)在是太忙了,都顧不上這些了?!秉S子萄接過蘇果的藥,他已經(jīng)好久沒有像現(xiàn)在一樣忙得什么都忘了干了,還好有蘇果在身邊還能提醒一下他。
要是蘇果不在了,他可不知道還有誰能像現(xiàn)在這樣一直的提醒著他干這干那的。
“我知道你忙,但你也要注意身體,老話不是也說了,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你連錢都不要了?”蘇果倒了一杯熱開水放到黃子萄面前,還有一份是沖劑,但那是隔半小時之后才能吃的:“還好這段時間我不用上課,要不然我可管不著你了?!?p> “這不是老天爺都在憐憫我,讓我特地在你有空的時候才病的嗎?”黃子萄乖乖把藥吃完了才吃飯,飯菜已經(jīng)是冷了又冷,熱了又熱,即便是一開始有多么的好吃,現(xiàn)在也是難以下咽的。
但黃子萄實(shí)在是不想麻煩蘇果再去給他弄另一份,只能是強(qiáng)忍著思緒把這飯菜都吃了進(jìn)去。
吃完飯后,蘇果將盤子收了起來:“你快去洗澡吧,洗完澡記得出來把沖劑喝了再睡。”這只有一個盤子,蘇果也不用怎么洗,一直照顧著黃子萄,她也知道黃子萄這不愛吃藥的壞毛病,只能是不停的提醒著。
黃子萄撇了撇嘴,蘇果這也真是一點(diǎn)都不善解人意,黃子萄只覺得他越吃這些藥就越吃越傻了。但蘇果生氣起來他也把控不住,只能是乖乖聽話。
“到時候可不許耍賴,你洗完澡我就把沖劑泡好了的啊?!碧K果還是忍不住提醒多了幾句,黃子萄有些不樂意的回了蘇果的話。
回到房間,拿了衣服洗完澡之后,蘇果直接把藥端到了黃子萄的面前,拿著椅子坐在門口,看著黃子萄乖乖喝完了才將椅子收起來放黃子萄進(jìn)門。
“你這也太夸張了吧,我不就是不愛吃藥而已嘛……”黃子萄嘟囔著,他可真是怕死了蘇果了,估計(jì)這里也就只有蘇果能完全降得住黃子萄吧。
蘇果將頭發(fā)松了下來,這兩年黃子萄說自己喜歡長發(fā),蘇果也慢慢的把頭發(fā)留長了。如今若是不扎起來大概也能到胸部往下一點(diǎn),黃子萄看著也高興。
畢竟看著蘇果從那頭火紅色的短發(fā)到黑色長發(fā)的轉(zhuǎn)變,他也漸漸感覺到這個女人確確實(shí)實(shí)是屬于自己的。
“你確定?”但是吧……這個屬于自己的女人,似乎對自己一點(diǎn)兒也不友好啊……
黃子萄聽著蘇果的問話,緩了過神,隔了好一會兒才嘟囔著:“也……頂多再加個不愛吃飯嘛……”
“還有呢?”
“不……不愛換衣服……”明明就只是在冬天的時候睡衣可能會隔好久不換,就多了個不愛干凈,邋里邋遢的壞毛病,這也只有蘇果才能做得出來的。
“所以你身為孤鹿堂堂主,就有這么多壞毛病,你也不怕帶壞底下的人???”蘇果看著黃子萄,她捏了捏黃子萄的臉蛋兒,這段時間照顧黃子萄她也不算是辛苦,只是看著黃子萄吃癟的模樣她就忍不住高興罷了。
黃子萄妻管嚴(yán),這基本上是整個孤鹿堂都知道的事了。對于蘇果的來歷,那群長老們也懶得做過多的調(diào)查。他們本就是黑道的人,又怎么會怕一個小女人呢?
他們根本就不在乎蘇果到底從哪里來,是否有強(qiáng)大的背景,是否能給孤鹿堂帶來收獲。他們只要知道這是堂主喜歡的,他們就會予以支持,這就是孤鹿堂中人的義氣與個性。
林北城喜歡一到清淮就四處游玩,拽著林語析,但那也只是在冬天還不冷的時候。最近這段時間他好歹也都縮在了窩里,恨不得把窗縫兒都塞住。
在S市家里的時候好歹是整個家里都有暖氣的,一到冬天,林北城就下命讓一整個家里都把暖氣開起來,這跟清淮家里的暖氣可不一樣,他只要出了客廳,出了房間,就冷的不得了。
“姐……”
“滾?!绷直背沁€沒張嘴,她就知道林北城到底要說啥了。她可不會像在S市那樣,唯林北城獨(dú)尊,這里可是她說了算。
更何況在這種地方,就算整個家都開了暖氣,風(fēng)也還是會從門縫里透出來。怎么著林北城都是覺得冷的,倒不如就這樣,指不定林北城冷著冷著就跑回S市了,這也是個好事。
“姐……你就真的要冷死你弟弟啊……”林北城哭喪著臉,他是真的冷,天生怕冷體質(zhì),直勾勾的盯著林語析,他自認(rèn)為自己這模樣已經(jīng)很可憐了,然而林語析還是不為所動。
林語析看了林北城一眼之后,就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再在客廳待著,只怕林北城就真的要死倔著要全家都開暖氣了。且不說在這邊切不切實(shí)際,這邊的天氣也不如S市的干冷,偏濕的天氣,全家開暖氣林語析會窒息的。
“姐,你就真的要冷死你弟啊……”林北城還是不死心,還朝著林語析的房間喊了一句,見林語析實(shí)在是沒反應(yīng),只好窩回房間里,把自己房間暖氣開高了幾分,祈求著這段時間不要把他冷死才好。
不過林語析倒也覺得奇怪,明明之前林北城之前都不覺得什么,現(xiàn)在怎么就這么怕冷了?這個問題林語析歸咎于林北城在S市那邊應(yīng)該是把身體搞壞了,她不由得嘆息,這人啊年輕氣盛就是不行,干柴烈火的也難?!?p> 當(dāng)然這些事林語析是不會當(dāng)著林北城的面說出來的,只能是想著法子讓王管家提醒一下林北城,注意一下子自己的身體。
想著這些,林語析也很快就睡了過去,林語析的睡眠向來很淺,所以一天中用來睡覺的時間也很多。她想著林北城的事,甚至連做夢都夢到了林北城在花天酒地,實(shí)在忍不住氣醒了才發(fā)覺這只是一個夢。
“小北……”林語析走出房門,才發(fā)覺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了。林北城聽到林語析的叫喚,不由自主的抬起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