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外的時間已經(jīng)過去半年,外面也過去了半個月。
在這半個月里每天都有新人前來域外。
魔蟲之戰(zhàn)已經(jīng)開始了。
域外已經(jīng)對外開放,一些宗門也開始派弟子進入域外歷練,還有一些自愿前來的散修。
當然他們肯來是有原因的,除了守護大陸這個任務,更多的是為了功勛閣里的一個兌換物,成仙之戰(zhàn)的參與資格,五萬功勛點!
那些因為各種原因不能參加的人或多或少都是為這而來。
生活在大陸另一端的妖族和魔族也派人來了,美名其曰為大陸做貢獻。
第四區(qū)作為進來域外后的第一個地方,每天都是來一波走一波,新人要在這里上三天課后才能派往其他區(qū),選拔還是有的,只是方法簡化了很多。
因為資格者被分散在各個區(qū),紅晶獵人和墨瑤他們也一人一個區(qū)坐鎮(zhèn),沈言作為后補,那個人有事就去替換那個人的位置。
所以沈言得以清閑,他現(xiàn)在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魔蟲生活的區(qū)域晃蕩,偶爾進一個區(qū)域基地補給。
這半年以來他的修為提升到了金丹后期。
封魂幡里的鎮(zhèn)魂們普遍也提高了一兩個小境界?;暌辉跒闆_擊道基中期做準備,魂二也快了,但還差些時日,魂三也在道基初期,其他魂還在魂元境。
今天,一道風塵仆仆的身影進了第五區(qū),是沈言,不過沒人在意,因為過路的人大多是這種樣子。
第五區(qū)在七個區(qū)里實力排在第四,因為外面的人開始進來了,每個區(qū)都多了些人氣,不想沈言他們剛來的時候,一個區(qū)里最多才百人,最少才幾十人,偌大一個地方,街上一個人也沒有。
在域外殺魔蟲大部分是以小隊模式,每個小隊的人身上除了一個獵人徽章外還會有一個明顯的隊徽,只有少部分是獨自一人,這些人通常會被稱為獨行者,他們通常實力強大,性情不喜與人為伍。
沈言來第五區(qū)是有事干的,除了補給,他還要把獵人徽章升到白銀,每殺一只魔蟲,徽章就會把一點魔蟲的靈魂力吸走,當積攢到一定程度時,徽章就會閃爍提醒持有人該去升級徽章了。
功勛閣的人很多,沈言排了一會才到他。
“請問需要些什么幫助?”
“幫我升級徽章”沈言拿出自己的那枚青銅徽章放在臺上。
“好的”
柜臺的工作人員有點驚訝,但還是保持微笑,結(jié)果徽章,在特殊的儀器上一掃,然后取出來一個白銀徽章,同樣在儀器上掃了掃。
正要把新的白銀徽章還給沈言,沈言說:“聽說新的物品冊出來了,給我來一本”
“好的,請稍等”
過了一會,工作人員扣除了一個功勛點后給了沈言一本新的物品冊。
除了新人那會兒是當做新人福利發(fā)下來,以后想要物品冊是需要扣除功勛點的。
離開柜臺,沈言就在功勛閣里供人等候時休息的長椅上坐下。
打開物品冊,沈言瀏覽起來,他的功勛點基本沒花多少,徽章里還儲存著兩千多。
他在看一些煉器材料,靈荒已經(jīng)抗議好久了,它不想在殺蟲子了,一點也不符合它高貴的氣質(zhì),最近已經(jīng)罷工了好幾回了,所以本來還想在拖拖的沈言只好著手準備升級血色了。
功勛閣里真的什么都有,很多外面找不到的珍稀材料這里還能兌換,就是需要的功勛點多了些。
翻了一會,沈言看中了幾塊礦石。
蘊血玉,半透明的白色玉石,可是內(nèi)里卻有紅色的玉髓像血液一樣流動,兌換價格是八百七十功勛。
深寒冰鐵,有千年不散的寒氣,來自深海中的寒鐵,一千功勛。
破障石,可以破開別人的護身屏障和結(jié)界,一千二百功勛。
血色本是一把鋒利嗜血的刀,刀身上刻有一個可以把敵人的氣血反饋給主人的陣法,雖然隨著沈言的境界提升,這個陣法沒什么用,現(xiàn)在看到深寒冰鐵和破障石,沈言打算把這個陣法改改。
把深寒冰鐵和破障石個各換了一對,沈言在第五區(qū)租了個煉器室。
在一旁的石床上打坐一會,把身體調(diào)整到最佳,拿起一邊放著的鍛造錘試了試手感,沈言就把火爐點了起來。
等爐熱起來的時候,沈言把材料一件件拿出來放在一邊的桌子上,血色被最后拿出來,沈言輕撫了下刀身,微嘆了口氣,血色似乎感受到主人的情緒,震動了下。
爐子已經(jīng)熱好,沈言沒有猶豫,把血色扔了進去,在它即將化為一灘鐵水時迅速的把其他材料投入,把鐵水打入早就準備好的模子,冷卻后,沈言開始捶打,為它塑形,塑完形,又拿起一旁的工具開始勾勒刀身上的陣法。
靈荒不知道什么時候飛出,飄在一邊,安靜地看著。
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三天,為了打造一把新的靈荒,沈言在煉器室里足足呆了三天。
隨著陣法漸漸完善,新的血色周圍出現(xiàn)了水滴,這些水滴充滿寒氣,是深寒冰鐵的作用。
沈言刻下最后一筆,血色身上光芒一閃,完成了。
新的血色除了品階變成了七階外,外形跟原來的模樣差不多,只是多了些許冰藍色,除了更加鋒利外還多了破障的功能。
最主要的事血色現(xiàn)在自帶了一個技能,沈言使用它的時候可以溝通空氣中的冰雪元素。
見血色完成了,靈荒湊過去打量著自己伙伴的新形象。
血色身上的光芒還未完全散去,藍色和紅色交相輝映著。
煉了三天的器,沈言累死了,讓靈荒幫忙收拾東西,就在一旁睡了起來。
靈荒:“......”我只是一把刀!
沈言睡了一天才起來,醒來后他才想起來血色還沒開刃。
看了看渾身散發(fā)著幽怨之氣的靈荒,沈言也想起來自己睡前的那個無理的要求,但靈荒不愧是仙器,煉器室里被收拾的挺干凈的。
也不知道它怎么做到的。
打量了一番新血色,沈言點點頭,他很滿意。
“你的名字還是叫血色吧”沈言低聲說。
血色微顫一下,表示自己激動的心情。
“靈荒,過來,試試么?”
沈言突然這么說。
靈荒一震,哈哈,我來了!
激動的靈荒跟拿著血色的沈言比試起來。
過了兩招,看靈荒越打越興奮,沈言趕緊制止了。
“好了,夠了,別把血色打壞了”
靈荒一聽,焉了。
委屈巴巴.jpg
“走,我們?nèi)フ抑荒x開刃”
沈言說著要往煉器室外走,靈荒又興奮起來,鉆入沈言的眉心中。
霧影婆娑
有事,晚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