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均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非也,非也,我這是自信的表現(xiàn)。”
虞江承一時說不出話來。
商均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笑道:“如果你擔(dān)心的話,那么接下來,每天都來我這里報道就是了。我會盡量裝作很熱情的,服務(wù)也絕對周到,包你滿意?!?p> 虞江承橫了他一眼,捧腹笑道:“虧你還有興致開玩笑,你可是我這輩子最好的兄弟,不相信你,相信誰呢?”兄弟的情分并不是越長久越好,而是志同道合,相互扶持,絕無二心。
虞江承能夠說這句話,說明商均在他心目中的地位,那是真的不簡單。商均聽聞亦是十分感動,淡淡說道:“你知道就好?!彼_實不想再見到兄弟相殘的場景。
虞江承沉默片刻,突然說道:“我有個預(yù)感,過不了多久,我就可以突破到地階了,你信不信?”
商均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說道:“就憑你現(xiàn)在玄階三等直接跳到地階?你是不是有點(diǎn)癡人說夢話了?”這可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事。
虞江承的眼眸里射出一道銳利的精芒,笑道:“我料你也不會相信,別忘了,我可是開了掛的,那是絕對不能用普通的修真者來相提并論的?!?p> 商均習(xí)慣虞江承的說話方式,不經(jīng)露出雪白閃亮的牙齒,笑道:“你如果能做到,那是最好,這樣你就能夠有資格參加仙林大會了。”
這時換做虞江承露出疑惑的神情,訝道:“你怎么這么快就變卦了?”
商均啞然失笑道:“大家兄弟一場,我能不信你嗎?”
虞江承呆了起來,一時找不到可說的話來。
商均最開心莫過于讓虞江承吃癟,此時笑的已經(jīng)喘出氣來,說道:“這次不需要借助五大至寶就能夠培養(yǎng)個地階高手出來,說出來,連我都有點(diǎn)不相信了。哈,等你到了仙林大會,告訴別人你才修行了五年,就到了地階。。。這件事絕對很震撼,哈哈,他們的表情肯定很搞笑。”
說完,又一個勁地在那里傻笑。
虞江承等著商均的情緒平復(fù)之后,不解地說道:“你之前和我說起過,當(dāng)然,那時候的我可不敢妄想,現(xiàn)在,不如說說這個仙林大會有什么好參加的?或者說,參加仙林大會有什么好處?總不會真的沖著美女去的吧?”她說的當(dāng)然是去欣賞天仙派的弟子。
商均松開摟著他肩膀的手,解釋說道:“那個只是我的玩笑話,你別往心里去。之所以想讓你參加仙林大會,主要有兩個原因,其一,仙林大會是整個修真界的一場盛世,通過這場盛世你可以結(jié)識到更多的強(qiáng)者,多方面地理解修真這個含義。當(dāng)然,這為你日后要走的路,提供不少的人脈,要知道,人脈就是最大的籌碼和捷徑;其二,仙林大會也是施展才能的一次機(jī)會,你如果能夠打敗所有的對手,那么恭喜你,你絕對會被各個世家宗派拉攏。只要有強(qiáng)大的世家宗派在背后撐腰,你之后的修行之路可以說是順風(fēng)順?biāo)?,一馬平川?!?p> 虞江承露出夸張的表情,說道:“不就是個擂臺比武嘛,被你說得那么神?!毕闪执髸鸵郧敖系奈淞执髸鋵嵤穷愃频模徊贿^一個是修真者斗法,一個是江湖人士斗武。
商均皺了皺眉頭,說道:“你可別小瞧了仙林大會,很多修真者擠破腦袋都進(jìn)不去呢。哦,對了,你如果真的對我剛才說的東西沒有興趣的話,下面我要說的,你絕對會感興趣。”
虞江承點(diǎn)頭說道:“說來聽聽,你知道我這個人,要求是很高的?!?p> 商均微微一笑,說道:“仙林大會是由隱世四大家共同操辦的,而這一次的獎勵非常特殊,絕對會讓男同胞們?yōu)橹偪?。因為,這次的獎勵就是柳家的一門親事?!?p> 虞江承心中好笑,說道:“一門親事而已,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
商均欣然笑道:“這門親事可不得了。你知道柳家的家主是柳士宗吧,他有個最疼愛的女兒,叫柳茵梅,這門親事就是為柳茵梅而設(shè)的。另外,柳茵梅可是柳家下一任的家主,所以,你就應(yīng)該知道這次仙林大會的價值有多大了?!?p> 虞江承心中一震,不可思議地說道:“你確定?這件事我絕對不相信,且不說柳茵梅肯不肯,就算柳士宗他也不應(yīng)該會這樣做吧?”
商均擺了擺手,反問道:“有什么不可能的?”
虞江承眉頭一皺,說道:“你都說了,柳茵梅是柳家的下一任家主,那么她的對象就應(yīng)該是對整個柳家起到助推作用的,一般世家不都是通過聯(lián)姻來鞏固家族地位的嗎?現(xiàn)在只是通過一場仙林大會就決定下來,是不是太草率了?”
商均呵呵笑道:“你說的也有道理,我可不是柳士宗,怎么會知道他肚子里在想什么,當(dāng)然,我不是隨口說的,這可是柳士宗對整個修真界放出的承諾,絕對是真的?,F(xiàn)在你的福氣來了,我可聽說柳茵梅是個大美人,再加上柳家雄厚的實力,名利雙收,以后你在修真界還不橫著走?妙哉,妙哉,如果是我。。。”
虞江承打斷他說道:“你的想法挺不錯,只可惜與事實不符,就算我能夠參加仙林大會,想要在仙林大會嶄露頭角,難度之高,可想而知,畢竟我這個剛踏入地階的人,與那些沉浸在地階多年的修真者相比,差距實在是太大。而且你知道嘛,我這次在虛無幻境就碰到了柳茵梅,確實是個大美人,還是個相當(dāng)潑辣的大美人,最主要他可是我結(jié)義兄弟方不惑方大哥的心上人,所謂。。?!?p> 商均裝腔作勢,搭話說道:“朋友妻,不可欺,我知道的。”
虞江承笑道:“你知道就好。不過方大哥現(xiàn)在仍處在玄階巔峰,我倒是挺為他擔(dān)憂的。”
他這兩天有和方不惑通過電話,知道方不惑這兩年依靠柳茵梅提供的補(bǔ)品和個人的潛心修行,已經(jīng)達(dá)到玄階巔峰的境界。
這也說明方不惑確實是個可塑之才,之所以他會原地踏步那么多年,主要還是因為和柳茵梅之間,感情失意,而放棄了自己。
商均灑然笑道:“為了自己的心上人,就算是拼上老命,也是在所不惜。呵呵,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為你的兄弟出頭,然而把獎勵送給他是吧?萬萬不可以,你這樣做有兩個壞處,第一,柳士宗的面子會過不去,你把榮譽(yù)當(dāng)成商品,不就是在踐踏仙林大會的威嚴(yán),更是在嘲笑柳士宗的無知和愚昧嗎?”
說得虞江承真能夠贏得勝利似得,一個敢想,一個敢說。
虞江承連忙說道:“我可沒有這個意思?!?p> 商均微微一笑,說道:“我知道你沒有這個想法,但是這并不代表所有人的想法,至少柳士宗是不會饒過你的。說實話,我個人也不贊成把柳茵梅的未來幸福,當(dāng)成是一個籌碼,要知道,一個修真者的實力再強(qiáng)又怎樣?如果品性不行,不就是把柳茵梅乃至整個家族往火坑里推嗎?其二,你讓柳茵梅怎么看待你兄弟?我是柳茵梅的話,肯定不希望自己的心上人,還需要耍這種手段?!?p> 確實如此,哪個女孩子的心里,不是希望自己的另一半,是個頂天立地的真命天子呢?
虞江承說道:“據(jù)我所知,柳茵梅不是這種人吶,她肯定不會讓別人左右自己的幸福的?!?p> 商均嘆道:“沒有不可能,你要知道,柳家在修真界的地位是何等之高,況且柳茵梅可是柳家下一任家主,自然要有一定的大局觀,那些只顧及兒女私情的當(dāng)家人,是成不了大業(yè)的。不過,我認(rèn)為柳士宗這么做,肯定也是有道理的,說不定他私底下已經(jīng)物色好最佳人選了,而這次仙林大會,不過是這個人的墊腳石罷了。”
虞江承皺眉說道:“你這么解釋,我倒是覺得這是柳士宗布的一個局而已,那么柳茵梅就很有是家族的犧牲品?!?p> 為了家族利益,往往會犧牲個人,這是歷來世家所慣用的手段。但畢竟柳茵梅是柳家的下一任家主,所以虞江承沒有往那方面想而已。
商均淡然說道:“我沒有打擊你的意思,事實上,你的對手都應(yīng)該是沉浸在地階上百年,想要取勝,也不容易啊?!?p> 虞江承點(diǎn)頭說道:“就當(dāng)是去見下世面好了,反正不需要交錢,也不吃虧?!逼鋵嵥睦镌缇陀辛酥饕?,但前提是他必須先到達(dá)地階。至于要怎么擊敗那些高手,虞江承也是一籌莫展。
反正還有兩年的時間,人到橋頭自然直嘛!
另一方面,方不惑和柳茵梅難得化解矛盾,重歸于好,怎么可能會讓這種事情發(fā)生?所以,方不惑現(xiàn)在也在某間密室內(nèi)進(jìn)行刻苦的修功練法,在加上柳茵梅的幫襯,自然能夠輕易地得到柳家的珍貴藥材,以藥材做輔助,大大提高了修行的效率。
商均笑道:“你有這個心態(tài)就好。呵呵,這次仙林大會的獎賞對你來說,反而是一文不值了。見見世面也好,說不定還能混點(diǎn)好處過來。不管如何,仙林大會還有兩年時間,一切皆有可能的?!?p> 虞江承發(fā)現(xiàn)自己體內(nèi)的靈氣驟然間少了許多,有種如釋重負(fù)的感覺,說道:“下次再來的時候,你可別驚到下巴。走咯。”
對于時戒,虞江承還是有陰影的,畢竟他是通過時戒實現(xiàn)時空的轉(zhuǎn)換的,就怕到時候一個不小心,又被轉(zhuǎn)換到其他時空去了。因此,虞江承沒到萬不得已,還真不想待在時戒內(nèi)。
其實時戒內(nèi)有很多寶貝,僅僅是珍貴的藥材,對虞江承來說,都是受益匪淺的。只可惜他沒有把心思放在時戒內(nèi),也就很自然地忽略了時戒內(nèi)的寶貝。
商均一呆,說道:“這么快就走了?”
虞江承冷哼一聲,說道:“我還有要事在身,就不能給你排解孤獨(dú)寂寞咯,你好自為之。”言罷,身形直接從商均面前消失。
商均下意識地?fù)]了揮手,瞧著虞江承消失的玉床,嘴角露出一絲高深莫測的笑意。
虞江承回到塵世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晚霞燒紅了半邊天,給人一種莊嚴(yán)肅穆的感覺。
“活著的感覺真好?!边@已經(jīng)不是他第一次感慨了。
慕容府的護(hù)衛(wèi)遠(yuǎn)遠(yuǎn)就看見一個男人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定睛看去,見是傳說中的三少。打了聲招呼后就開了大門。
虞江承禮貌地和護(hù)衛(wèi)閑聊幾句,知道是飯點(diǎn),一家人正在餐廳用餐,于是又大搖大擺地朝著餐廳走去。
剛一進(jìn)門,就看見一家人正有說有笑地談?wù)撝苓叺娜な?,說道:“說什么呢?聊的那么起勁?”
陳雅靜微笑著起身迎上去,說道:“旌德大哥說你出差辦事了,這么快就回來了?”
虞江承暗忖慕容旌德的保密工作做得還真不錯,習(xí)慣性地捏了捏她那粉嫩的小臉蛋,說道:“這不是想你了,就先回來一趟?!?p> 他隨即給慕容旌德一個“干的漂亮”的眼神,后者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收到。
陳雅靜摟著虞江承的臂彎,撒嬌地說道:“你要出遠(yuǎn)門也不提早跟我說下,我好幫你收拾行李的,不然,你會覺得我這個人很不賢惠嘛!”
虞江承溫柔地?fù)崦侨缤z綢般絲滑的秀發(fā),笑道:“你有這個心就好,讓我瞧瞧,今晚有什么好吃的?嗯,不錯,不錯,是不是知道我會回來,就特意為我做的?”
慕容信爽然笑道:“趕緊坐下來吧,等會兒菜都要涼了。小魏,讓后廚再做幾個熱菜?!?p> 慕容信身后的小年輕說了聲“好的。”就離開去傳話了。
虞江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夾了兩口菜塞進(jìn)嘴里,贊不絕口地說道:“嘖嘖,今天是誰下的廚,手藝真不賴。義父,二哥在那邊怎么樣?什么時候回來?”慕容家有三個廚師,輪流下廚,這樣就不容易吃膩了。
餐桌上少了個慕容宇,虞江承還真有點(diǎn)不習(xí)慣。
慕容信露出一個極有深意的神態(tài),微笑道:“宇這次過去,少不了苦頭吃的,一時半會兒也不回來?!?p> 虞江承“哦?”了一聲,細(xì)細(xì)問道:“二哥不是去見未來的嫂子嗎?怎么會吃苦頭呢?”
慕容旌德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無奈地說道:“世家都是崇武輕商的,包括我們也是一樣的,只不過這幾百年下來,我們慕容家在修真的道路上,那是越走越遠(yuǎn),唯一到達(dá)玄階的太爺爺也被惡人打傷,正因為如此,我們才會擴(kuò)大商業(yè)上的布局,以求用財富來培養(yǎng)和招攬人才。二弟在商場上可以說是出類拔萃,但是,入了獨(dú)孤家,就必須學(xué)會獨(dú)孤劍訣,這對于還未踏入修真界的普通人來說,可是要吃盡苦頭的?!?p> 虞江承微微一笑,說道:“獨(dú)孤劍訣普通人也可以修習(xí)的嗎?”
慕容旌德說道“當(dāng)然可以,就是威力很弱而已。對付普通人還行,對付修真者那是絕對要被虐的?!?p> 虞江承喝了一口甜湯,這湯甜而不膩,相當(dāng)潤胃,不由地食欲大動,說道:“我估計二哥連劍都沒怎么拿過,到時候肯定少不了皮肉吃苦。”
林春華插嘴說道:“都別顧著聊天,先吃飯吧,不然菜都要涼了。老哥,我說的對吧?”
慕容信哈哈一聲笑道:“小妹說的對,有什么事晚點(diǎn)再說?!?p> 虞江承深吸一口氣,感受到家庭的溫馨,說道:“等下吃過飯我先去見下太爺爺,太爺爺這兩天情況還好吧?”
慕容信眉頭一皺,說道:“你太爺爺?shù)纳眢w不是很樂觀,而且頭腦也開始有點(diǎn)不清醒了,你過去一定要小心謹(jǐn)慎,千萬別說太多的話?!?p> 虞江承心想:這應(yīng)該就是死前的征兆了,現(xiàn)在可是一刻都拖不得。他連忙扒了兩口,說道:“我還是先去看下太爺爺?!?p> 慕容旌德下意識地起身說道:“三弟,我跟你一起去,也好有個照應(yīng)?!?p> 虞江承也不推脫,連連說道:“也好?!?p> 一路上慕容旌德詢問起虞江承為何從眼皮底下消失,虞江承把時戒的事告訴給慕容旌德,畢竟慕容旌德是一家人,又發(fā)過誓,就沒必要再隱瞞了,當(dāng)然,他沒有把里面住著商均說出來。
慕容旌德聽后,大為所動地說道:“原來如此,你剛才說里面有很多寶石、礦產(chǎn),那這個時戒的秘密就絕對不能夠泄露,以防引來一群貪婪的小人。不過這也很好地成了你逃脫追殺的工具,不錯,不錯?!?p> 虞江承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波動,靜靜地注視著慕容旌德,嘆道:“坦白說,時戒在我手上就是個定時炸彈,假若讓其他修真者知道,鐵定會起貪婪之心,我可不想整天去防備著這些人。況且我目前的實力,還真的斗不過他們。所以,你要給我保密哦。而且,這玩意也不是萬能的,之前我在虛無幻境內(nèi)就無法使用,如果敵人真要防備我,肯定可以通過某些陣法或者珍寶來限制,到時候殺人奪貨,不是很輕松了?”
慕容旌德在鵝卵石路上走了五步,突然忍不住問道:“你這時戒可以讓其他人進(jìn)去嗎?比如說我?!?p> 虞江承笑了笑,說道:“不行。不要說是人,任何的東西都進(jìn)不來。除非是我隨身攜帶的,我試過的?!?p> 慕容旌德露出一絲遺憾的神色,說道:“真可惜,不能一睹里面的風(fēng)光。這個秘密我一定會幫你守住的,就連我爸都沒告訴他?!?p> 二人說著就來到青霜院。
慕容旌德輕聲說道:“太爺爺這兩天的表現(xiàn)很反常,時不時就會大發(fā)雷霆,等下無論他說什么,你都不要去反駁他?!?p> 虞江承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我知道了?!?p> 當(dāng)虞江承再見到慕容軒的時候,被他的模樣嚇了一跳。
慕容軒雖然很筆直地坐在床頭,但是他的臉上有沒半點(diǎn)血色,眼神迷離,半張著嘴巴似乎在說些什么。
虞江承走到床頭,輕聲說道:“太爺爺,我來了?!?p> 慕容軒緩緩地轉(zhuǎn)過頭,長長地吁出一口氣,輕聲說道:“是江承啊,你不在后山習(xí)武,跑這里來做什么?”
虞江承怪異地看了慕容旌德一眼,見他攤著手表示自己也不理解,心想:太爺爺這是病入膏肓了,估計把自己想像成另外一個人,微笑說道:“太爺爺,我這里有個心法不是很明白,你能幫我解釋下嗎?”
慕容軒一下子來了精神,挪動了下身體,說道:“讓我看看?!?p> 虞江承連忙從懷里將那份噬魂的稿件拿給慕容軒,慕容軒接過后慢慢地看了起來。
別看他現(xiàn)在一副病懨懨的模樣,一旦說起修功練法,就像是換了個人似得。
過不了多久,慕容軒搖頭苦笑道:“江承啊,你這個心法哪里來的?我們慕容家可是沒有這種害人的心法。”
虞江承欲言又止地說道:“這。。?!?p> 慕容軒輕咳一聲,旋又說道:“我們修真之人,講究的是人與大自然之間的交流和溝通,所謂集氣和煉氣,那都是出于對大自然的敬意。但你這個心法,邪乎的很,且不說需要集他人之氣,還要經(jīng)絡(luò)逆流而上,匯聚腦海,就不怕走火入魔嗎?”
慕容軒只是看了一眼,就深刻地理解了噬魂的奧秘,不愧是在修真界沉浮多年的老前輩。
虞江承生出欲哭無淚的感覺,但是偏偏又不知道該如何說起,只好解釋說道:“太爺爺,你看過之后,試著運(yùn)下功,看看有沒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