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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之時戒

第十八節(jié) 財不可露

一念之時戒 李依然 5511 2021-12-07 16:38:21

  虞江承深深地看了一眼羅逸陽,長嘆說道:“今天就什么都不說了,可仕,明天你把我們的想法告訴他,讓他有個心里準(zhǔn)備。當(dāng)然,就算他不愿意,那也是不可能的。另外,等過幾天公司開一場股東大會,正式任命逸陽為董事長,由他出面處理公司的內(nèi)外務(wù)一切事項。嘿,以后公司的決策和運(yùn)營就交給你們,我就隱退到后方哩?!碑?dāng)然,他肯定會暗地里從慕容宇那邊調(diào)兩個能人幫忙,不然僅靠他們幾個人肯定是不行的。

  成長畢竟是需要時間來磨煉的。

  鄭可仕翻了翻白眼,說道:“老大,你什么時候沖到前線過了?不是一直是個甩手掌柜嘛!哈,信不信你親自去開股東大會,沒幾個人能夠認(rèn)得你?!?p>  鄭可仕這番話還真沒有毛病,虞江承確實(shí)沒有怎么關(guān)心過公司的運(yùn)營,他尷尬地笑了笑,說道:“至少公司的第一家門店是我親自去打理的。”

  鄭可仕神秘一笑,說道:“老大估計還不知道,我們的第一家門店已經(jīng)關(guān)了。”

  虞江承心中一怔,問道:“那里的地理位置還不錯,好端端的為什么關(guān)了?”

  鄭可仕故意轉(zhuǎn)頭看了王紹捷一眼,長笑說道:“紹捷,你看我說的沒錯吧,老大絕對是個相當(dāng)不負(fù)責(zé)任的股東,踢出局還早吶?”

  他見虞江承投來了一道凌冽的精光,連忙改口說道:“當(dāng)然,老大的威名如同陽光普照,我們這些溫室里的小草,迫不及待地一睹你的光輝。紹捷,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就是對老大的崇敬如同長江大海,連綿不絕?!?p>  王紹捷白了他一眼,說道:“哪來的馬屁精,一股味兒。。?!?p>  話還沒說完,鄭可仕就撲了上去,兩個人瞬間扭打在一起。

  這個馬屁拍的虞江承相當(dāng)爽快,故意冷哼一聲,說道:“你還沒說重點(diǎn)呢。”

  王紹捷肯定不是鄭可仕的對手,事實(shí)亦是如此,鄭可仕三乘五除二的功夫就收拾完王紹捷,理了理衣角,徐徐說道:“第一間門店畢竟是我們公司的起源,更是金字招牌。如今我們的分店遍布全國,相比之下,這間門店就顯得太LOW了,前幾個月我們和慕容宇商量過,把那片房子都買下來,重新規(guī)劃成高檔小區(qū),小區(qū)的名字就以公司的名字命名,然后專門建一座寫字樓作為公司的旗艦店?,F(xiàn)在手續(xù)都已經(jīng)辦下來,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就等著選個好日子動工了。我們看你最近很忙,就沒有告訴你,本想等著到時候動工再和你打聲招呼?!?p>  虞江承暗忖這幾個兄弟倒是挺有想法,既然是準(zhǔn)備上市的公司,門面還是相當(dāng)重要的。他樂呵呵地說道:“原來如此,這想法確實(shí)很不錯,嗯!我雙手贊成,你們放手去干便是?!?p>  鄭可仕沉思片刻,突然壓低聲音說道:“慕容宇說了,我們公司不打算融資上市,所以資金方面還是很緊張的。拆房建樓可是個大工程,不是個小數(shù)目,你這大股東雖然可以不出力,但是肯定要出錢滴?!?p>  虞江承一驚,反問道:“需要多少?”

  鄭可仕想了想,說道:“慕容宇的意思,至少還需要8個億去運(yùn)作,畢竟拆樓重整是個大工程,花銷可比直接在空地上建樓高多了。”

  虞江承皺了皺眉頭,假裝咳嗽一聲,說道:“8個億是不是太多?”

  鄭可仕露出一絲無奈的神情,說道:“是啊,當(dāng)時我也是這樣說,8個億,估計把我們賣了都不夠,慕容宇卻信誓旦旦地說你可以的。”

  虞江承長嘆一口氣,說道:“二哥這人也真是,難道不知道財不可外露的道理嗎?行吧,我需要把錢打到哪個賬戶上?”

  鄭可仕一開始以為虞江承會推辭,哪里想到他直接就答應(yīng)下來,登時被驚得跳起身來,大叫道:“老大不愧是老大,真TM牛,拿8億出來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p>  虞江承哈哈一笑,說道:“這可是我的老底了,你們要省著點(diǎn)花?!?p>  王紹捷的嘴角逸出一絲狡黠的神色,說道:“這錢肯定是要作為內(nèi)部融資進(jìn)來的,至于怎么個搞法,就交給那些能人去處理。我知道老大事忙,到時候肯定找不到你的,不如現(xiàn)在就把錢先轉(zhuǎn)到我的戶頭上,讓我也過過有錢人的癮頭。”說完,不慌不忙地將銀行卡遞到了虞江承面前。

  虞江承大笑道:“行吧?!闭f完麻利地?fù)芰艘煌娫挕?p>  很快,王紹捷就收到了到賬的信息。

  這下輪到王紹捷坐立不安了,畢竟一下子多了巨額財產(chǎn),不覺之中反而生出膽怯之意。他顫栗地說道:“老大,你出手可真大方。不過,怎么多出兩億?”

  虞江承爽快地說道:“湊個整數(shù)。記得下次分紅要多給我一份啊。”他這剛敲竹杠得來的錢,花起來那是一點(diǎn)都不心疼。

  鄭可仕和王紹捷相對苦笑。

  “什么分紅?我似乎聞到了金錢的味道?!标愌澎o自從成為修真者,實(shí)力是沒有什么增漲,不過聽覺和視覺要比之前高出一大截,他們后面的對話自然而然地落入陳雅靜的耳朵里。

  虞江承見陳雅靜的秀目中透著渴望的神色,笑道:“真是怕了你,多出來的分紅就給她們倆吧。這下你可滿意否?”

  陳雅靜毫不顧忌外人的感受,直接在虞江承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幽幽說道:“這還差不多。雨燕姐,你也別去實(shí)習(xí)了,我們現(xiàn)在可是大公司的股東呢。紹捷,我們有多少分紅呀?”

  潘雨燕怎么會知道虞江承的公司規(guī)模有多大,更不知道這里的分紅到底有多少,不過她一門心思都在虞江承身上,習(xí)慣性做事都會以虞江承為中心,連忙推辭說道:“這怎么行呢?這可是他們辛辛苦苦賺的,我們可是什么都沒做,這錢拿的很不心安的?!?p>  王紹捷立馬就發(fā)揮出了他那對數(shù)字的敏感度,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說道:“我們公司目前在不停地擴(kuò)張,需要用到很多錢,所以每年的分紅相對來說并不高,據(jù)我分析,大概有五百萬吧。”言外之意,潘雨燕和陳雅靜每年分別分到兩百多萬。

  以當(dāng)時的存款利率來算的話,2個億的錢就算是存進(jìn)銀行里,至少也有一千多萬的利息,所以五百萬的分紅還真是一點(diǎn)都不高,不過這個數(shù)字對于陳雅靜來說,可就是天文數(shù)字了。陳雅靜和潘雨燕一時間楞在當(dāng)場,前者忽然聳了聳香肩,笑道:“原來我這么有錢啦。雨燕姐,你快來敲下我,看我是不是在做夢。”

  潘雨燕相當(dāng)配合地錘了一下她的頭,笑道:“你沒做夢,你現(xiàn)在確實(shí)要成為富婆啦?!?p>  陳雅靜歡快地說道:“這么多錢,那我可以買多少零食?雨燕姐,現(xiàn)在你也是富婆啦,就別出去工作,學(xué)我在家里做個富太太吧。”

  這話一出,頓時惹得眾人哄堂大笑。

  虞江承隨手捏了捏她的臉頰,說道:“你自己偷懶不要教唆別人學(xué)壞,小心我會忽然改變主意,不再給你零花錢哩?!?p>  陳雅靜“噗嗤”一聲摟著虞江承胳膊,笑道:“老公最好了,最心疼我了,對吧?”

  慕容玉潔發(fā)現(xiàn)自己很難融進(jìn)這個團(tuán)體,站也不是,走也不是,潘雨燕看在眼里,安慰說道:“放心,分紅也有你的份。”她還以為慕容玉潔為錢的事情發(fā)愁呢。

  虞江承走向前摸了摸她的秀發(fā),深情地說道:“你也是我們大家庭的一份子。理應(yīng)有同樣的待遇。晚點(diǎn)讓董事會給你添個位置,好讓你也享受公司的福利。”

  得到虞江承的認(rèn)可,慕容玉潔心里才好受一些。她不經(jīng)在心里盤算著,自己無論如何都要埋藏好自己的情愫,不然被這家伙知道了,肯定會讓自己很難堪。

  這家伙最喜歡讓自己出丑了。

  乖巧地說道:“謝謝。”

  陳雅靜不依不饒地說道:“有了新歡就不要舊愛了。人家不肯了。”

  虞江承輕輕地敲了敲她的腦門,沒好氣地說道:“再調(diào)皮,晚上家法伺候!”

  看著陳雅靜水靈靈的大眼睛,虞江承忍不住吻了下去。

  一時間唏噓聲此起彼伏。

  鄭可仕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說道:“哎媽呀,這狗糧來得真是讓人猝不及防。紹捷,這里已經(jīng)足夠亮堂了,我們還是去外面躲躲,省的不注意會自燃的?!?p>  王紹捷一時短路,疑惑地問道:“為什么會自燃?”

  鄭可仕苦笑說道:“平時見你那么激靈,現(xiàn)在怎么犯起傻來了?哎。。。你還不嫌我們這兩盞燈泡在這里礙事嗎?”

  說完憤憤地踢了王紹捷一腳,疼的王紹捷哇哇直叫。

  當(dāng)然,這個鬧劇一下子就過去了,而羅逸陽也在喧鬧中清醒了過來。

  不過下一秒他人就沖進(jìn)了洗手間,隱約聽見里面?zhèn)鱽韯×业膰I吐聲。

  虞江承無奈地?fù)u了搖頭,說道:“希望這次能夠讓他振作起來?!?p>  羅逸陽出來后,見幾個人都緊緊地盯著自己,強(qiáng)忍歡笑說道:“哥幾個看我笑話呢?”

  鄭可仕笑道:“何止是看笑話,我還想看現(xiàn)場直播呢?”

  羅逸陽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等我酒量練起來后,非要把你灌趴下一回。”

  鄭可仕點(diǎn)頭說道:“好勝心是好的,就怕你是癡心妄想,不自量力?!彼@話虞江承那是舉雙手贊成,因?yàn)樗?,就算過去將近二十年,羅逸陽的酒量依舊保持著三杯倒的水準(zhǔn),這很大程度是因?yàn)榱_逸陽不愛碰酒,按照羅逸陽的想法:酒到底是誰造出來的,真TM難喝,還不如喝飲料來得痛快。

  羅逸陽一時間沒有勇氣去反駁,僅僅冷哼幾聲來表達(dá)自己的不滿情緒。

  幾人有說有笑地唱著歌,全然不顧時間的流逝,等出門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diǎn)。

  這個時候大街上少了喧雜,多了幾分寧靜,虞江承剛伸手招呼停在遠(yuǎn)處的三輪車,突然從旁邊竄出十幾名流里流氣的痞子,其中不乏幾個應(yīng)該是活膩了的,正一副淫笑地掃視著陳雅靜和潘雨燕。

  按照虞江承平日里的做法,這幾個人今晚絕對不會走著回去的。

  鄭可仕本來就是在道上混過的,又見識過虞江承的本事,自然認(rèn)為這些痞子構(gòu)不成任何威脅,于是壯著膽子走向前說道:“兄弟幾個躥道了呢?”

  其中一個身穿黑色皮衣和淺藍(lán)色牛仔褲的光頭從人群里走了出來,不客氣地說道:“小子,這條道就是老子的,想活命的,滾到一邊涼快去。”

  不用想就知道光頭肯定是這里的老大。

  而光頭的目標(biāo)是虞江承,而非鄭可仕。

  至少在虞江承的左右兩邊各摟著一位年輕貌美的女孩子,沒有點(diǎn)眼力的人都知道虞江承肯定是個大金主。

  鄭可仕冷笑一聲,說道:“這路是為你一個人修的嗎?快走開,別擋道。瞧你那沒長毛的樣子,讓人看了就作嘔?!?p>  虞江承很滿意鄭可仕的這番話,只要用言語激怒對手,讓對手亂了陣腳,贏的機(jī)會絕對會高上好幾成。以前他用這招可是擊敗過李天霸和李天驥,就算是富有戰(zhàn)斗經(jīng)驗(yàn)的劉瑾都著過他的道,真是屢試不爽。

  此言一出,頓時引來數(shù)道殺人般的目光。

  光頭的怒火登時被鄭可仕點(diǎn)燃起來,一個箭步?jīng)_向鄭可仕。

  鄭可仕像早知光頭會出手,忽地側(cè)過身來,不僅完美地躲過光頭凌冽的一拳,而且還順勢回敬了一拳,重重地?fù)粼诠忸^的下腹上。

  “蓬!”

  別看鄭可仕還只是個高中生,但是他畢竟是練過的,拳頭可是比一般人要硬上不少,光頭冷不丁地吃了一記暗虧,急退兩步,捂著疼痛的下腹,沉聲說道:“小子,我是看走了眼,你還真有點(diǎn)能耐?!?p>  鄭可仕在半空中揮了揮拳頭,從容笑道:“那還用你說,不服氣再來比劃比劃?”

  光頭冷笑說道:“不過等下你要為自己的魯莽買單?!?p>  虞江看了一眼光頭,就知道他也是個練家子,剛準(zhǔn)備提醒鄭可仕,就見光頭猶如猛虎一般撲向鄭可仕。

  就在這剎那間,鄭可仕感受到一股猶如驚濤駭浪般的氣焰撲面而來,這是他從未感受過的。

  就這么一個愣神的功夫,局面完全就不一樣了。

  眼見著光頭的拳風(fēng)襲來,鄭可仕卻是像被定身一般,沒有絲毫閃避的意思,一動不動。危急關(guān)頭,虞江承挺身而出,一把將鄭可仕拉到身后,并且揮掌和光頭的拳頭做了一次親密接觸。

  “蓬!”

  兩方只是一個照面就分出勝負(fù)。虞江承自然是毫發(fā)無損,反倒是光頭人仰馬翻地跌到在地上,好一會兒后,才跌跌撞撞地爬起身來,他突感不適,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右手,頓時發(fā)出“嘶”的一聲,隨即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不可思議地說道:“我的手。。。小子,你竟然是。。?!?p>  看光頭那只變了樣的右手,肯定是骨頭斷裂了。

  畢竟剛才光頭對鄭可仕下了殺招,虞江承自然是不會輕饒他。況且作為修真者,對付普通人還要用到靈氣,實(shí)在是令人嗤之以鼻。

  虞江承猜測到光頭應(yīng)該有黃階中期的修為,也知道光頭想說什么,正準(zhǔn)備回應(yīng),人群里突然冒出一句話來:“是你!”

  虞江承順著聲音的源頭看去,見是個身材和相貌都不出眾的小青年,看這相貌似乎在哪里見過。

  他的記性很好,很快就想起來這個小青年就是當(dāng)初和周正義一起來砸門店的同伙。

  小青年名叫楊杰贊,現(xiàn)在可是當(dāng)?shù)刂耸挚蔁岬拇髱团?-云龍幫的一把手。

  雖然楊杰贊是云龍幫的一把手,但是在這群人里面,又看似只是這里的二號人物,可能是敬畏光頭的實(shí)力。

  他暗忖怎么會碰到虞江承這個煞星。而且他見識過光頭的實(shí)力,那可是能夠以一敵五十的,絕對是有真材實(shí)料的。

  不然他是不會放下架子跟隨才認(rèn)識十天的光頭的。

  他更沒想到就連光頭都被虞江承一招制服,而剩下的人都是些烏合之眾,沒有絲毫勝算,頓時像是泄了氣的皮球,說道:“你想怎么樣?”

  虞江承倒沒有為難他,客氣地說道:“原來是你啊?,F(xiàn)在沒有跟著周正義了嗎?”

  楊杰贊一怔,苦笑說道:“那家伙本來就沒什么本事,原本仗著李志遠(yuǎn)在外頭耀武揚(yáng)威,但自從包養(yǎng)情婦的事被李志遠(yuǎn)發(fā)現(xiàn)后,就被掃出了家門,現(xiàn)在落魄的很?!辈贿^也正是周正義的落魄,才成就了楊杰贊。

  因?yàn)橹苷x此前暗地里搞起來的花邊產(chǎn)業(yè),如數(shù)地納入楊杰贊的口袋里,這些產(chǎn)業(yè)相當(dāng)賺錢,自然吸引到不少志同道合之人,再加上周正義原本就有五十多個小弟,自然而然地歸到楊杰贊的手里,這讓楊杰贊自己創(chuàng)立的幫派,一下子就成了當(dāng)?shù)財?shù)一數(shù)二的大幫派。

  虞江承微微一笑,說道:“原來如此。既然沒事,那我們就先走了,以后有機(jī)會再見。”

  光頭的手下見自己的老大都被輕易干倒,二把手楊杰贊更是不敢反抗,哪里還有勇氣出頭,紛紛讓出一條道來。

  虞江承相當(dāng)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徑直走到光頭跟前,說道:“我看你身手也不錯,怎么會淪落到這個地步?”作為一名修真者,還是很有自尊心的,再怎么落魄,不至于會甘愿做個流氓痞子。

  光頭強(qiáng)忍著劇痛捂著右手,長嘆說道:“一言難盡。。?!?p>  虞江承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隨后遞上自己的名片,說道:“我知道你是個有故事的人,以后希望還能再相見?!?p>  光頭感激地接過名片,只是看了一眼就塞進(jìn)口袋,轉(zhuǎn)身帶著手下離開了。

  鄭可仕湊上來輕聲說道:“老大,這個人身上散發(fā)著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鋒芒,用我的想法,那就是這人非同一般,絕對是個人才。難道你就這樣眼睜睜看著一個人才從眼皮底下溜走嘛?最起碼也是要個聯(lián)系方式呢?!彼烙萁姓谥\劃一件大事,急需人才,所以才有這樣的建議。

  當(dāng)然,畢竟是初次認(rèn)識,光頭的為人品行可是捉摸不清的,到底是一匹烈馬,還是一根攪屎棍,只有再深入了解后方才知曉。不過,鄭可仕認(rèn)為在絕對實(shí)力面前,任何的陰謀詭計都是花架子,根本就威脅不到虞江承。

  虞江承一怔,說道:“你也能感應(yīng)到?那不錯啊。”

  鄭可仕以為虞江承是看上光頭這個人,著急地說道:“那個人還沒走遠(yuǎn),不如我去追他回來?”

  虞江承笑了笑,說道:“不必了,嘻。。。我們不如打個賭,明天那人肯定會來找我的。”

  鄭可仕疑惑地問道:“為什么這么說呢?”

  虞江承好整以待地說道:“只要是個人才,都是有自尊心和好勝心的,如果剛才我當(dāng)面去拉攏他,他會在自己的手下面前很沒有面子,很有可能會當(dāng)場拒絕,就算以后有投靠的想法,也會因?yàn)槔幌旅孀佣e失良機(jī)。所以,與其慣用強(qiáng)硬的手段,倒不如選擇欲擒故縱的方法,一來可以給對方一個下臺階的機(jī)會,二來給對方留下一個好的印象,至少表明我是真心實(shí)意的。而且剛才我也展示了自己的實(shí)力,讓他心有悸動,這樣一張一弛,反而更容易虜獲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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