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陜西概況
唐林向朱標匯報了近半個時辰的陜西民情,陜西的官倒是對自己管轄內(nèi)的百姓不錯。只是那匪患有些難搞。要是只是一些不會武功的匹夫也就算了,關(guān)鍵有些匪徒是一些不是很弱的武者,這令當(dāng)?shù)氐墓俑苁请y堪。
因為官府擁有的武者并不是很多,所以對抗這些武者的時候就顯得非常弱勢。若不是官兵多的緣故,可能那些平民百姓早就已經(jīng)慘遭毒手。
聽完這一切的朱標眼中怒色乍現(xiàn),不禁感嘆道:“我大明的子民若是常年受此等禽獸騷擾,生活定會破碎,這次回京我定會和父皇商討此事。
到時候不止是陜西一個地方,我要整個大明的子民都安享太平,不在為這些匪患而擔(dān)驚受怕。”
這一腔話語可謂是令唐林的內(nèi)心激蕩不已。這些年來他也看的多了,那些匪患仗著官府無能,大肆的去干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他是看在眼里記在心中,若不是任務(wù)框箍著他,他早就將那些土雞瓦狗殺光!
唐林很是敬佩朱標有如此想法,若是以后真能如他所說的一樣,他愿意為這位明君赴湯蹈火。一旁的薛飛心中笑了幾聲,這匪患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皇帝那邊肯定也清楚,但為什么就沒有辦法根除這些匪患呢?
原因只能有一個,那就是朱元璋他自己都無能為力。不過想來也是,治理匪患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完成的,也不是有著滿腔熱血就可以將這些匪患徹底根除。要想治理匪患,不在這上面下功夫肯定不行。
朱標望向一旁的薛飛,不由得問道:“薛百戶,你對匪患的事情有何良策?”
薛飛不由得一愣,這還有他的事情?這匪患和他又沒有關(guān)系,自己沒爹沒娘沒親人的,也不怕這些畜生去禍害誰。不過既然是太子問,他也不好不回答:
“回殿下,按著臣的性子,把這些土雞瓦狗一并殺光了就好了?!?p> 聽著薛飛這敷衍的回答,朱標有些無奈,不過也笑了笑:“的確,這些人只適合死?!?p> 唐林不禁翻了翻白眼,輕哼一聲道:“薛百戶還真是霸氣外露,不過這匪患之中也不缺乏高手,敢問薛百戶的實力如何?”
唐林本來就有些不服氣薛飛,這么年輕定是那種世襲的大少爺,能有什么見地?一并殺光?當(dāng)和那些畜生玩過家家呢?初生牛犢不怕虎,真是不知道江湖又多險惡?
薛飛聽了由得輕笑了一聲:“什么時候總旗還能質(zhì)疑我這個試百戶了?”
“下官沒有質(zhì)疑大人的意思,只不過就事論事罷了?!碧屏蛛m心含怒火,但也知道不好直言去頂撞這個所謂的上級。
“哦?”薛飛冷哼一聲,神情依舊是那么的漠然,“就事論事?說的好聽,我看你就是故意滋事。”
這二人突然就劍拔弩張令朱標不禁皺了皺眉頭,他干咳一聲道:“行了,身為朝廷命官如此爭辯成何體統(tǒng)?”
薛飛和那唐林紛紛默言,只不過那唐林很是不屑的望了薛飛一眼。薛飛見此不禁冷笑了一聲,不過他也懶得和此人計較,不過他若是敢做出令他惱怒的事情,應(yīng)該活不過明天。
朱標心中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心中也對這唐林的印象略微下降。畢竟這一路上均是薛飛為他開路,數(shù)次救他于水火之中,要說不偏袒那是不可能的。不過這二人都是錦衣衛(wèi),他也不好去太過干涉。
不過這唐林實在是不知道好歹,要知道薛飛手下的一個小旗官,也就是經(jīng)常跟在薛飛身邊的那個路一凡都是武功蓋世之人,薛飛的實力會差?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薛飛的實力他也見識過一二,估計這唐林能接下其一招就已經(jīng)算不錯了。
不過此人也算是忠肝義膽,他也不想去追究什么。只是說道:“時候也不早了,唐總旗我們也該告別了?!?p> 唐林作揖拱手道:“殿下慢走,臣身份特殊,恕不遠送......”
朱標微微頷首,隨后便慢慢的朝著屋外走去。唐林將門打開,朱標和薛飛也就往下山的路上走去。唐林望著遠去的朱標,心中不由得輕嘆了一聲,也不知道他是何意。
整好隊伍之后,薛飛一行人也算是繼續(xù)上路了。雖然朱標將大概的陜西事況了解的差不多,但他的任務(wù)終究是巡查整個陜西,必須得自己親自觀察。不過,有了這陜西地圖他也省心了不少。
慢慢的朱標的隊伍也算是走出了這水銀山,朱標則坐回了車廂內(nèi)。高義見朱標滿臉洋溢著喜色,不由得問道:“殿下可是遇到了什么喜事,內(nèi)臣好久沒有見過殿下笑的這么灑脫了?!?p> 朱標雖然經(jīng)常發(fā)笑,但在高義的眼里這些笑容大多不是朱標心中所向。所以見朱標今日如此灑脫的真笑,他倒是有些好奇。
“自然是好事?!敝鞓宋⑽⒁恍Γ吡x。
這一來高義可謂是更加好奇了,這太子殿下不過是受了那水銀寨主邀請,難不成這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他不禁問道:
“殿下和內(nèi)臣說說如何,內(nèi)臣也想和殿下一起開心。”
朱標輕笑一聲:“高義你到是好生有趣,不過這是秘密。如果你要真的想知道,可以去取詢問薛百戶,他也知道?!?p> 聽到薛飛的名字,高義不禁撇了撇嘴:“算了吧殿下,薛大人氣場太過于強悍,我靠近的時候總感覺后背發(fā)涼。而且薛大人他整天掛著那一副冷漠的臉,真的令人難以靠近......”
朱標聞言有些忍俊不禁:“你這話要是叫薛百戶知道,他不知道會怎么想呢......”
正在馬車旁邊的薛飛聞言有些無奈,自己的性格本就是如此,而且他也不需要誰來靠近自己。這世界上還沒有他干不成的事情,至于誰喜歡,誰不喜歡,他也懶得去管。
路一凡聞言不由得低聲說道:“大哥,你馬鞍上掛著的布袋里面裝著什么,之前我沒見大哥馬鞍上有此物?。俊?p> 薛飛聞言將那布袋解下,隨后丟給路一凡:“殿下的物件,叫弟兄看管好?!?p> “哦?!?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