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姑娘,你又是誰?。俊泵掀钣駪袘械貑?。
“我是許家的五姑娘許知琴!”許知琴趾高氣揚地看著孟祁玉,似乎一點都不把孟祁玉放在眼里。
“許家,哪個許家?”孟祁玉懶懶抬頭。
“我爹是護城司指揮使許恒,我大姐可是太孫殿下最寵愛的側(cè)妃!”許知琴十分自信地說道。
“哦?這般金貴?”孟祁玉淡淡挑眉。
“那是,郡主,你可不要以為這個金陵城是你的天下,就可以隨意在這里欺負(fù)人!”許知琴憤憤不平地說道。
孟祁玉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這么說,你一介草民,對著本朝郡主這般說話,連行禮都不曾,就變成了我仗勢欺人了?”
“再者,一個小小的側(cè)妃,就敢在本郡主面前放肆?”孟祁玉拉了拉袖子,“本郡主還真是不知道,在金陵城,誰敢欺負(fù)到我頭上?!?p> 孟祁玉一個眼神掃過去,叫眾位貴女都不自覺豎起寒毛。
“你,你......”許知琴不由得后退一步,還是硬著膽子說道:“你仗勢欺人,目無法紀(jì),藐視皇族!”
“嗯,”孟祁玉笑了笑,“這幾個詞還真是挺適合我的?!?p> 眾人都驚呆了。
孟婉菱也被這邊的動靜吸引了過來。
“玉兒?!泵贤窳饧泵荛_人群走過來。
“你沒事吧?”孟婉菱拉住孟祁玉的手。
“沒事?!泵掀钣裥α诵?。
孟婉菱才看向陳玫蓁和許知琴。
“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許家和陳家的姑娘?。 泵贤窳怆m然不喜歡社交,但是對這些事情還是靈通得很。
許知琴看見是孟婉菱倒是一點不怕,“那么孟家都是這么喜歡仗勢欺人的嗎?”
孟婉菱差點被氣笑了,“你那只眼睛看見我們仗勢欺人了?”
“剛剛郡主在這里咄咄逼人欺負(fù)臻兒妹妹一個小姑娘,難道不是仗勢欺人嗎?”許知琴回嘴。
“既然你說是我仗勢欺人,那便仗勢欺人吧。”孟祁玉拉住差點發(fā)飆的孟婉菱,淡淡地笑了一聲。
“那本郡主就罰你們每人在這里跪上兩個時辰,如何?”孟祁玉看著她們笑,看起來卻叫人膽寒。
“憑什么?我們又沒犯錯!”
孟祁玉才不管她們是不是犯錯。
“頂撞本郡主,當(dāng)場誣陷辱罵本郡主,算不算大罪?”孟祁玉淡淡挑眉。
“嗯,不過呢,這里是長平侯府,我在侯府罰人確實也不太好,要不然還是讓你們回家去吧?!泵掀钣裢嶂^想了一會兒,突然靈機一動,“這樣吧,我把你們倆送回府,順便告訴你們爹娘一聲,如何?”
陳玫蓁嚇得花容失色。
許知琴臉色白了白,卻還算鎮(zhèn)定,但是內(nèi)里已經(jīng)慌了。
如果被家長知道她們得罪了孟祁玉,一定沒有好果子吃。
“憑什么?我們又沒有做錯!”許知琴依然梗著脖子。
“我說你們錯了,你們就錯了?!泵掀钣竦α诵?,打了個響指,隱藏在暗處的辭予驀地現(xiàn)身。
“把她們兩個打暈,送回府里好好管教吧?!泵掀钣駭[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