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話,他完全可以把那件事報告蔣寒或者汪夏,順便報看自己不順眼之仇,可他沒有。
這個外表高冷,不近人情的主,內(nèi)心肯定和展現(xiàn)出來的不一樣。
想著,某心癢癢不安分月膽子逐漸大了起來,開始暗搓搓清嗓,挑著漂亮的眉頭小聲搭訕,“嘿!那個,咱們今天沒撞衫欸!”
嗯,不錯的開場白,既顯得一回生二回熟,又提起了兩個人共同的回憶。
她忘了,這回憶對于陸景云來說無異于恥辱。
月亮明顯的沒話找話聲落,身旁的男生卻好像什么聲音都沒聽到似的,神情依舊寡淡冷漠,清雋的側(cè)臉還隱約透出一股子涼薄的味道。
沒聽見?難道是她聲音太小了?
還是……根本不想鳥她?
鑒于月亮對自己還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她覺得肯定是后一種。
畢竟早上自己在他面前暴露出了丑惡一面,而且還撒紙不打掃,真的是……往事不堪回首!
面對一個如此清傲無暇的男生,月亮竟還平白生出了些許羞愧捂臉之感。
不過作為一個厚臉皮,她很快就緩過來了。
不理就不理吧,反正靜靜的欣賞男神美顏也是一種享受,自己對他才沒有非分之想,沒有!
況且美好的事物不一定要得到,也可以意淫。
于是,某人開始正大光明饒有興趣的從腳到頭慢慢打量著她的好鄰居。
真是暴殄天物吶,一個男生到底是怎么做到連腳踝都性感的要人命的?
她終于明白為什么有人能遣詞造句出‘跪舔’這么羞恥的詞,有一種的存在就是‘讓你心甘情愿’
還有他的膚色,白皙近乎刻薄,像是加工藝術(shù)品要求極高的象牙白,看著便讓人忍不住吞口水。
記得她剛來班里的時候,花枝說她想方設(shè)法逃避軍訓(xùn),才養(yǎng)的一身白白嫩嫩的皮子,可這陸景云跟她比起來也絲毫不遜色啊。
一個大男生這么白,怎么不讓心馳神往、心癢難耐。
月亮目光一瞬不瞬緊緊的跟隨著陸景云,導(dǎo)致二班有幾個男生看見了,忍不住互相細碎調(diào)笑。
知道班長大人是班草兼校草,猶如高山上最耀目的青松,有很多女生趨之若鶩,可大多都憚于班長的冷漠疏離而退避三舍,或者暗地里偷偷芳心暗許,還從沒見過這么如狼似虎、直截了當(dāng)?shù)哪抗?,火熱的像是要把人吞了似的,怕是一班的還沒領(lǐng)教過班長那顆殘忍冰冷的心吧。
此時,被孤零零拋棄在前排的花枝,無聊的轉(zhuǎn)臉看了一眼月亮,不成想……這一看不要緊,竟然讓她看到月亮那小蹄子,眼珠子色瞇瞇的簡直都快要黏在旁邊陸校草的身上了!
剛才就在想,她怎么可能就這么心甘情愿的跑到后面站著,怎么可能連浩瀚那個草包都斗不過,原來是色欲熏心了!
好你個月亮,她昨天可還記得某人信誓旦旦的說什么——哎呀,這校草選的太草率了~那是你們的校草,才不是我的校草嘞……
就問問那臉疼不!
心機girl!
沒想到月亮長大了,心機跟胸一樣變得愈加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