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怎會因為我?”豐遷摸不著頭腦。
“豐遷簡單些來說便是他怕我被你捷足先登,所以先下手為強(qiáng)。”
喬云說完豐遷竟噗的一聲笑出了聲,“云兒,你說的倒是言簡意賅,可是否有些不恰當(dāng)?”
喬云也意識到剛才的話是有不雅,瞬間后悔無比,擔(dān)心自己在豐遷哥哥心里的形象走樣。
“豐遷哥哥,我一時心急便會嘴不對心的說些奇怪的話,你可不要笑話我?!眴淘颇橆a微紅,心兒砰砰亂跳。
“我怎么會笑話你,你剛說這柳成渝是因為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才向你提親?云兒,那我們之間是什么關(guān)系?”豐遷熾熱的眼神緊緊盯著喬云,企盼從中獲取一個答案。
“我們?我們、、、豐遷哥哥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今日前來是另有事請你幫忙的?!眴淘票回S遷一時的逼問嚇到語塞,忙著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
“哦,抱歉,云兒,我剛剛情緒過于激動,冒犯了,你且說什么事?”豐遷又瞬時恢復(fù)了平靜。
“柳成渝的提親被我拒絕后的幾天,綢緞莊便出事了,富貴叔進(jìn)貨的定金被人騙走了,騙定金的人便是經(jīng)柳成渝介紹的供貨人?!?p> “你的意思是柳成渝慫恿他的朋友騙取綢緞莊的定金?他在報復(fù)你是嗎?”
“豐遷哥哥不知道我推斷的是否準(zhǔn)確,富貴叔也正在為此事著急上火,我也是一時沒了法子,所以來找你商量?!?p> “告訴伯父了嗎?”
“沒有,我沒有向任何人說起。”
“具體騙走了多少定金?”
“我沒問,富貴叔說要進(jìn)的是名貴的香云紗,那定金自然是一比不小的數(shù)目。”
“看這柳成渝一副儀表堂堂的樣子,怎么干的都是偷雞摸狗的事情,云兒,你同他做了那么多年的朋友竟沒發(fā)覺他是如此不堪之人?”
“豐遷哥哥,我覺得這男女之間做朋友可以安安穩(wěn)穩(wěn)互不牽扯,一旦涉及上男女之情,大概便會妒心橫生,做出那許多荒唐的事情。”
“放心,我對你便永遠(yuǎn)不會!”豐遷此句話說的突然且肯定,惹得喬云既害羞又緊張,不知所措的樣子也令豐遷著迷。
“云兒,把此事交給我,你什么都不用想,我只要你天天開心?!必S遷溫柔而又篤定的說道。
喬云內(nèi)心生出一股暖流涌便全身,有豐遷哥哥在,覺得自己什么都不用擔(dān)心。
豐遷送喬云出門時,喬羽竟還沒走,見到二人便便火急火燎的跑上前去,迅速的打量二人一番,似要尋出她剛剛瘋狂構(gòu)想種種情節(jié)的蛛絲馬跡。
“羽兒,正好我用馬車送你們姐妹二人回去,東陽你陪我去個地方?!必S遷并沒去在意喬羽的舉動。
“你們?nèi)ツ?,我也要去?!眴逃鸩⒉幌牍怨曰丶摇?p> “羽兒,跟云兒回去吧,我們是要去辦正事?!?p> “辦什么正事,怎么這快一天的時間都沒什么正事,一跟姐姐見完面就有正事了?”喬羽言語犀利,不留情面。
豐遷被喬羽懟的語塞,一時也不知說什么,他擔(dān)心言語太重會傷害到喬羽,太輕則又會引來她一陣回?fù)?,對待喬羽他一直是本著愛屋及烏的原則。
“我說這位美貌與智慧并存的羽妹妹,您今日不妨先放過你的豐遷哥哥,他說的正事或許是酒莊生意上的事,不久前我們還有許多棘手的事情要處理,興許是其中的一件,若是誤了酒莊的大事,羽妹妹會不會慚愧呢?”慕容東陽的話如及時雨般,化解了豐遷的困頓。
喬羽看著慕容東陽巧舌如簧的樣子很是憤懣,可又怕真的誤了豐遷的大事,
“妹妹走吧?!眴淘茰厝岬难埖?。
“哼!”喬羽自知無路可退便一個跺腳,再一個猛的轉(zhuǎn)身,邁著氣氛的步伐走掉了。
馬車上,喬云跟鈴鐺坐在一邊,喬羽獨自坐在另一邊,三人均未開口說話,但整個氣氛緊張且充滿火藥味。
喬羽瞥了一眼喬云,突然夸張的尖聲說道:“姐姐今日很是不一樣呢,呦,這一細(xì)看來,竟是施了粉黛的,也竟還穿上了艷麗的衣服,較姐姐之前的作風(fēng),讓人不得不懷疑姐姐是春心蕩漾了?!?p> 喬云默不作聲。
喬羽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的這位姐姐的確是天生麗質(zhì),便是素面朝天也是那最最清麗脫俗的,何況此時還施了粉黛,那微紅的臉蛋,俏麗的睫毛,翕動的粉唇,別說是男人,便是女人都想再多看個幾眼。
喬羽又怎能不嫉妒,如此美貌身邊男人必是圍著她轉(zhuǎn),包括她的豐遷哥哥,以前的喬云對豐遷的熱情不予理會,且處處躲避,喬羽才有機(jī)會整日與豐遷待在一起,而如今喬云突然有了變化,對豐遷也熱情了起來,喬羽感受到一股危機(jī)感漸漸靠近,她覺得自己必須要做點什么不能任由二人繼續(xù)這樣發(fā)展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