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說的都是真的?”站在地上的喬云兩腿發(fā)抖,手腳冰涼,面前這個小下人說的那些話就像針一樣刺到她的身體里,她喉嘍發(fā)干說不出話來。
小下人把在羽月綢緞莊所聽到的楊勝與喬羽間的對話一五一十的說給喬云聽,這個小下人正是喬云命來跟蹤楊勝的。
她知道跟蹤自己的夫君讓人不能接受,但是她實在忍受不了整天活在猜疑中,再這樣下去她會發(fā)瘋的,她要做點什么,即使跟蹤結果什么都沒有至少她的心里能安慰些。
而就是今天,楊勝出門時間比平時早了將近一個時辰,喬云便心生疑惑,于是讓梅兒吩咐可靠的下人跟蹤楊勝。
原本也沒想跟蹤出什么結果來,不曾想竟然發(fā)現(xiàn)這樣一件讓人五雷轟頂?shù)氖虑椤?p> “小姐,你可要愛惜自己的身子呀,事情都已經(jīng)這樣了,姐夫也不可能回心轉意了,何不順利把孩子生下來,再處理這些事情。”梅兒帶著哭腔勸說道。
“我不能接受,不能接受,他們,他們怎么可以這樣,她可是我妹妹,而他可是我的夫君啊,他們怎么可能都如此背叛我,我不信,我不信,啊、、、、、”喬云情緒非常激動,如發(fā)了瘋一般把身前茶桌上的茶壺水杯一股腦的全部打翻在地上,茶水灑了一地,茶葉也散落了一地,猶如她那破碎的心,再也拼湊不回來了。
喬云近乎跌坐在地上,呆呆的望著屋內(nèi)的一個角落,眼神中滿含著絕望與崩潰。
“小姐,可不要坐在地上呀,地上涼,當心您的身子啊,就算您不在意自己的身子,也該為肚子里的孩子想想啊,小姐,小姐?!泵穬阂呀?jīng)泣不成聲,但是還是極力勸著喬云。
“孩子?呵、、孩子的爹都這樣對我了,我為他生下這個孩子還有意義嗎?”
“可是,可是這不僅是他的孩子,這也是您自己的孩子啊,孩子是無辜的啊。”
喬云已無力再去說話,顫抖的雙手掩著面落下無聲的淚。
夜幕降臨,楊勝從外面回來了,喬云躺在床上,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地上的碎茶具也早就收拾好了?!霸苾海一貋砹?,看你臉色不好,怎么了,不舒服嗎?”楊勝走到床前關心的問道。
喬云本是背過身朝里躺著,當她轉過身來時,楊勝看到她滿臉的淚水,眼睛都已經(jīng)哭腫。
“云兒,你怎么哭了,誰惹你了?”楊勝焦急的神色讓喬云恍惚間認為剛才所發(fā)生的一切都是假的,她也多么希望那是假的,寧愿自己從來沒聽到過那些話。
“你閃開,我不用你管,你做出那些惡心事,你還有臉回來嗎?”喬云聲音不是很大,仍然是背對著楊勝說道。
“我做什么惡心事了,我這一天都在酒廠忙里忙外,怎么我回來就被你這樣說?!睏顒倜黠@是惱怒了,極力的去辯解。
“男子漢大丈夫,做了怎么就不能承認,你這樣來回撒謊有意思嗎?”
“云兒,我知道你懷孕以后身體跟心理上都有恙,也總是愛胡思亂想,但是我們要懂得適可而止啊,你老這樣污蔑我,我可要告訴父親了,讓父親來評評理?!?p> “你還有臉跟父親說,你不是不承認嗎?好,那你說你今日去羽月綢緞莊做什么?”
“你跟蹤我?你居然跟蹤我,喬云,你到底看我哪里不順眼了,為何要如此猜疑我折磨我?”
“可事實上我的猜疑并沒有錯,至于折磨,恐怕是你在一直折磨我吧,我懷著孕呢,你還能做出如此卑鄙無恥的事情,你還有沒有良心了?”
“我并沒有做什么卑鄙的事情,我的確去過羽月綢緞莊,但是我此去也就是同妹妹聊聊生意上的事情,你說那些純屬子虛烏有。”
“罷了罷了,我不跟你爭論,你留著去父親那里分辨吧?!?p> “去就去,還怕你不成?!?p> 他們二人吵得的甚是激烈,喬云暗暗佩服楊勝的狡辯能力,說謊也是面不改色,他覺得這樣的男人真是可怕,不免有些脊背發(fā)涼。
二人就此陷入了冷戰(zhàn)。
喬老爺近幾日不在家,要不然喬云定要父親過來為自己做主,她對楊勝很失望,全心全意的愛著他相信他最終卻換來這般結果,簡直傷透了心,她無法原諒楊勝,她對愛情的要求是純粹的,不能摻入任何渣滓。
而楊勝這邊死皮賴臉,死不認賬的舉動也有著他自己的算盤,喬云已被氣的發(fā)蒙,根本無暇思考這其中的因因果果真真假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