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老爺聽楊勝說他有法子,便想要知道這到底是個什么法子,“你說說看,你到底有何方法?”
“父親,現(xiàn)如今我們的佃戶交不上地租,糧食減產,影響我們軍糧的供應,最大的原因就是佃戶們本身不安分,我們可以施加一些政策,約束他們做好自己本分的事情,種好地,交好地租,不可有非分之想。”
“誒,不可,這些佃戶大多數(shù),為良民,我們怎可控制他們,他們是我們的佃戶,不是奴隸啊?!眴汤蠣斢X此主意不妥。
“父親,到了這個時候你對別人心軟就是斷自己的后路啊,這眼看著梁人來我們遼城越來越多,各種買賣也就越來越多,佃戶們不可能安分守己的種地,這樣的情況只會越來越糟。我們只能采取一些手段?!?p> “那你說,我們能采用什么樣的手段呢?”
“我們可以規(guī)定按月收地租,月底凡是交不上地租者便要罰他一百兩?!?p> “按月繳納?這怎么行,糧食都是一年的收成,若要每個月都交地租,那我們收的就不是地租了,那就是保護費了?!?p> “我們說這是地租,就是地租,父親您大可不必擔心,我會想辦法實施好這些政策?!?p> “這、、、、”。喬老爺猶豫不定。
“父親,此事事關喬家的基業(yè)啊,您不能眼看著多少年來的辛苦經(jīng)營慢慢蕭條,毀滅吧?!眴汤蠣斂粗分景簱P的楊勝,實在是推脫不過,便以沉默代表默認。
幾天后,楊勝便開始大刀闊斧的進行改革,喬老爺幾乎把手里所有的實底都交了出來,企盼著自己的女婿能給喬家一劑救命的良藥。
楊勝可謂是一手掌握著喬家的大業(yè),改革的具體細節(jié),到底是如何改革的,楊勝并沒有細細的去向喬老爺一一稟報,他只是告訴喬老爺安心等待,一切都交給他,過一陣一定會給他一個滿意的答復。
楊勝的朋友圈里有點能耐的人物還真不少,對于喬家的基業(yè)他們每個人都想分一杯羹。
當然這杯羹可不是白分的,他們都給了楊勝太多的好處,白花花的銀子都流入了楊勝自己的腰包。
改革那是不存在的事情,幾個梁人朋友甚至還號召自己的國人來共同瓜分喬家的產業(yè)。
一天天過去了,喬老爺變得不安起來,這日他叫來楊勝,想要問個究竟。
“勝,怎么樣,上一次我們談的事情怎么樣了,我這整日都擔心著呢?!?p> “父親,我說您就是那操心的命,我銀子都給您了,您就安心的花就完了,何必去追問些其他的呢?!睏顒僬f這些話的態(tài)度顯露出了不耐煩。
“我怎么能不關心,那可是我?guī)资晷量嘟?jīng)營的啊,你要我置之不理?那怎么可能?是,你現(xiàn)在是給我不少銀子,可是我的知道銀子是怎么來的啊?!?p> “哎,我說您可真煩,有了銀子就啞巴悄聲的花唄,我是缺你的還是少你的了?”
“你?勝!你怎么這么對我說話,我只是想關心我們喬家的生意進展的怎么樣,你若如實告訴我,我也不會苦苦追問?!?p> “你們喬家?那我算什么?我就知道你這個老頭根本就沒把當自己家人!想知道你們喬家的生意嘛?你們喬家已經(jīng)沒有多少產業(yè)了,都讓我變賣了,賣了你懂嗎?哈哈哈哈,你們喬家,你們喬家算個屁??!”
“你、、、、你、、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你、、、”面對楊勝猖狂的姿態(tài),喬老爺怒氣沖天,可是卻使不上任何威嚴,干干被氣的捂住胸口,大口的喘著。
楊勝看此情此景并未理會,輕蔑的哼了一聲,揚長而去,留下喬老爺傴僂的身軀,跟身后將要落敗的喬家。
楊勝做的這些丑事,喬家并不是所有人都蒙在鼓里,喬羽便已經(jīng)早早的就知曉,當初楊勝同朋友們商議時她便隱約聽到了,可是她沒有告訴父親,她愛楊勝勝過愛一切,她想著就算爹爹就算喬家破敗了,她跟楊勝還是會在一起,自己還有店鋪,她跟母親還可以生活的很好。
哪怕楊勝干的是毀自己家德事情,她也愿意,這就是喬羽,她一直沒變,為了男人可以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顧。
喬羽曾經(jīng)對母親說過:“母親,不管楊勝做什么我們都要支持他,他不會扔下我們不管,就算將來爹不管我們了,他也不會。”
喬夫人自然是聽從女兒的,她這個婦道人家只要不缺錢花,怎么都行。而現(xiàn)在楊勝有著大把的錢,所以他們母女也從不缺錢,對楊勝是依賴有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