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剛才陳玉玄的那一劍之下,丁春秋不知道是不是出現(xiàn)了幻覺,他總感覺,那把劍不光是寒光閃閃,在其上,好像還附著著什么東西。
“應(yīng)該不可能吧?”丁春秋喃喃道,“劍氣這種東西,那可是傳說當中的東西,他如此年輕,不會的吧…”
在那一劍之后,丁春秋的眼睛也被閃耀了一下,具體情況他也沒有看到,但心中總有一種感覺,那一劍絕不簡單。
可是,劍氣這種東西是屬于傳說當中的,是不可能,也絕不會出現(xiàn)在這么年輕之人的身上的。
“剛才…那種感應(yīng),好像很特別?!标愑裥o靜的撫摸著手中的劍,就像是在摸著最珍貴的東西。
從剛才的一劍當中,他也領(lǐng)悟到了一些東西。
那種東西很玄妙,以他現(xiàn)在的實力,根本沒有機會再次發(fā)出第二次那樣的攻擊。
一劍之下。
帳篷四分五裂。
周圍所站立的七八十個兵卒全部身亡。
劉整的人頭詭異的掉落在地。
忽必烈更是被其所傷,現(xiàn)在已經(jīng)陷入重度昏厥。
“好…好可怕的攻擊?!倍〈呵锼念欀?,恍然發(fā)覺,自己周圍的那些兵卒,竟然全都已經(jīng)身亡。
他心中感嘆不已,沒想到,平時不聲不響的陳玉玄,實力竟然是如此的強大。
這有些打擊他的心靈。
充滿了震撼。
“呵…不管是什么吧,總歸是好的?!标愑裥α诵?,對于自己所造成的傷害,也有點驚訝,但隨即他就反應(yīng)了過來。
這時候可不是感悟的好時機,還是盡快完成任務(wù)比較好。
這一點的話,在古代就很容易實現(xiàn)。
在古代的戰(zhàn)爭當中,主帥如果死去,那么一個軍隊很快就會因此潰散。
忽必烈雖然沒有死,但也是一件重傷昏迷。
陳玉玄只是踏步走過去,一劍將帥旗砍倒,軍營就開始出現(xiàn)大亂。
“不好了,大汗遇刺身亡,快撤退啊?!?p> “什么?!大汗身亡!?”一個將軍正在指揮軍隊對中央大帳進行包圍,突然接到這個消息,讓他手中的令旗都差點落地。
“剛才在近處的兄弟都已經(jīng)看到了,大人,快走吧?!?p> “不可能,這不可能?!彼€是有點不肯相信。
忽必烈所展示出來的才華,已經(jīng)將整個大元帝國整合了起來,現(xiàn)今,可以說除了仍舊在外與其爭位的阿里不哥,其他的人,或多或少都已經(jīng)開始對忽必烈有一種憧憬。
在他的身上,很多人看到了鐵木真的影子。
這是一個希望的種子,很多人都不愿意,更不想看到他會遭劫。
“真的!”前來報信的兵丁看將軍不信,指著中央大帳位置處道:“帥旗都已經(jīng)倒下,我們的大汗,真的死了…”
“我不相信,就只有兩個人,在千軍萬馬當中,就將我們大汗的首級取走?這不是故事,更不是傳說!”
“大宋,不會有這么厲害的人存在!”將軍明顯有些信了,但他還要給自己的心理打氣。
大汗已經(jīng)倒下,要是他心中的那一口氣泄掉的話,會造成更加可怕的混亂。
“走,我們前去大汗身邊,生要見人,死要留尸,我們不能讓大汗不明不白的在這里出問題?!睂④娬f著話,揮動馬鞭狠狠抽打自己心愛的坐騎。
他心中太過于震撼,一時間找不到發(fā)泄的東西,只能將情緒,發(fā)泄到了自己最為鐘愛的坐騎身上。
那畜生吃痛之下,飛一般的朝著大帳所在而奔。
……
這里發(fā)生什么事情,都已經(jīng)不關(guān)陳玉玄的事情了,因為他已經(jīng)看到,蒙古大軍已經(jīng)在慢慢潰散,隨著時間的流逝,退軍是必然的。
而且,他也不敢再對忽必烈下手。
改變劇情的事情,他可不能再做了。不然的話,這次的事情很可能會變大更加大條。
忽必烈雖然兇殘不已,但也算是一個漢文化的崇拜者,不會對宋人進行亡族滅種的禍事,阿里不哥…
他雖然不了解歷史,但阿里不哥的一些所作所為,在后世還是有一些流傳的。
軍隊的混亂,根本就沒有人去抓他們這兩個人。更何況,兩人都是精明之人,早就已經(jīng)換上了普通的兵卒。
除了在來到城下之時遇到幾只飛箭外,陳玉玄和丁春秋兩人在軍隊當中胡亂轉(zhuǎn)悠幾圈,倒是一點傷害都沒有受到,完完全全的去,完完整整的回來。
“杰克,是我!”
留下小丑坐鎮(zhèn)的意思就在這里,陳玉玄可不想自己和喬峰一樣,為國做了好大的貢獻之后,卻被自己人給干掉了。
小丑向城樓之下探了探身,欣慰笑道:“提莫,你看吧,我說玄玄和丁丁會安全歸來,我沒騙你吧?”
誰都沒想到,做完自己任務(wù)的提莫,回到城墻上沒有看到陳玉玄和丁春秋,突然就開始發(fā)起了脾氣。
要不是小丑這人還略有計策,說話又好聽,恐怕兩人早已開始內(nèi)訌。
提莫好不容易得到了兩個隊友,正在想著怎么一塊愉快玩耍,怎么可能容許兩人出事?
“呀!”提莫隨著小丑的手指看了過去,果然陳玉玄和丁春秋都完好無損,心情大好之下,他開口道:“快開城門,將他們接進來?!?p> 小丑連忙搖頭。
這可不是開城門的好時機,要不然的話,對面隨便一個有些戰(zhàn)略心態(tài)的將軍,趁此機會進城,那這一戰(zhàn)是必敗的。
“別著急,我剛才了解了一下,一般對付這種情況,都是有吊籃的?!毙〕笳f著,對一旁的兵丁吩咐一聲。
那兵丁對于城樓下的兩人那是驚為天人,一點拖延的打算都沒有,轉(zhuǎn)身就尋找了一個吊籃,根本就沒有詢問兩位大人的意思,直接就放了下去。
“我觀天色,今夜必然有月,我們?nèi)ベp月吧?”李庭芝像是沒看到那兵丁的動作,開口對著呂文煥道。
呂文煥也是哈哈大笑道:“哈哈,大人所說,正合我意,今夜小酌幾杯,相信京中的大人們,也是不會怪罪的?!?p> 如果沒有陳玉玄立下如此奇功,恐怕兩人都還在惶恐不安。
但現(xiàn)在有了這種功績在身,他們可就什么都不怕了,祥瑞自然還是祥瑞,甚至兩人私下談?wù)摚遣皇且獙⑺膫€人收為麾下。
這意思可不是說讓四人當他們的手下,而是代表各自的勢力,接收這四人入伙。
如此一來,憑借今日四人的功勞,他們也相信,未來能夠得到更大的好處。
……
不提兩個官員的心思,陳玉玄和丁春秋歷經(jīng)一次大戰(zhàn),總算是回到了城頭。
遙遙望去,蒙古大軍已經(jīng)開始后撤。
“也不知道忽必烈究竟怎么樣,可千萬別死了。”到了這個時候,丁春秋也有點擔憂。
他算是看出來了,劇情那是不能改變的,要是改變劇情,那就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