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救活她,我滿足你一切要求!
蘇誠在學校外的小區(qū)租的有房子。
三室一廳,一個月四千七。
這種房子一般只有那些有錢人家的學生才能租的起,因為一個月四五千的房費,對于還沒有走出校園的學生來說,無疑是一個天文數(shù)字。
蘇誠對于錢沒有什么概念。
幾年前,有人送了一百萬,所以他現(xiàn)在并不是很缺錢。
打開房門,剛剛走進房間,蘇誠就聞到一股刺鼻的腥味。
這種味道不是從自己房間里面發(fā)出的,而是從對面樓道里發(fā)出的。
這種味道蘇誠很熟悉。
是血的味道。
他身影一閃,來到對面的二樓。
二樓的樓梯口處正在流淌著鮮紅的血液,血液是從里面房間里流出的。
蘇誠伸手一推,直接推開門。
里面躺著一名女孩。
女孩大約十九歲左右。
她兩只手腕處都有明顯的刀傷。
動脈都已經(jīng)被割斷。
人為的。
行兇不過兩分鐘。
兇手剛剛翻窗戶跳到一樓逃跑。
蘇誠的腦海里瞬間閃過一連串東西。
蘇誠拿起少女的左手,然后摸了一下脈。
氣息紊亂,流血過多,救倒是可以救,不過有些麻煩。
就在蘇誠考慮要不要救下這名女子的時候,外面沖進來了一群人。
,先是一名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再然后,穿著警服的警察,穿著軍服的軍官都走了進來。
一大群人,沒有一個人的官是小的。
其中有一個人,蘇誠認識。
東林府的府長大人,管理一府行政,封疆大吏。
“來人,把林小姐抬到救護車上,記住,告訴王醫(yī)生,不惜一切代價救活林小姐?!?p> 東林府府長陳生此時說道。
陳生的話音剛落,立馬就有兩名一會人員趕了過來。
躺著的少女被抬走了。
蘇誠起身伸了個懶腰,也想離開。
但是剛剛走了小半步,就從后面站出來倆人。
荷槍實彈,神情冷庫的望著自己。
“你是誰?”此時,一名和那少女長的有些相似的男子問道。
這人,應該就是剛剛那名女孩的父親。
這男子頗有氣勢,看那些人的站姿,隱隱以他為尊。
這女孩住的地方不算太高檔,但是沒有想到她的父親竟然會比這府長還要厲害。
蘇誠望著那男子,淡淡的說道:“我聽到這里有動靜,就過來看了看,結(jié)果就發(fā)現(xiàn)有人被殺了。”
“你為什么不報警?”穿著警服的人問道。
“我還沒來得及報警,你們就來了?!疤K誠說道。
“你來的時候,可看到行兇人的面貌?”那女孩的父親問道。
“沒,但是聽到了一些動靜,我剛來的時候,他剛從一樓逃跑?!碧K誠說道。
“可聽的清楚具體位置?”那人繼續(xù)問道。
“東30!”蘇誠說出了一個很具體的方位。
蘇誠的話剛說完,那名穿警服的人便對自己的手下說道:“讓人把東30度方向的所有監(jiān)控系統(tǒng)全部運行起來,我要在半個時辰之內(nèi)找到兇手準確的位置?!?p> “請問,我可以走了嗎?”蘇誠忽然問道。
“可以。”那少女的父親點了點頭。
蘇誠抬起頭,笑著望了望那兩名荷槍實彈的官兵。
那兩名官兵收起武器,然后給蘇誠放出了一條道路。
蘇誠走到了門前,然后停了下來。
他回頭,然后笑著說道:“如果,醫(yī)院沒有人能救得了她的話,你們可以過來找我,我的房間,就在對面,當然,我出手,是需要一定代價的?!?p> 蘇誠指了指對面二樓,然后離去。
蘇誠走后,那少女的父親皺了皺眉。
“蔣偉,這個少年,你可認識?”他對著那身穿警服的中年男子問道。
“回州長,此人,我并不認識,但是這人,的確有些古怪,親眼目睹這些之后,竟然能表現(xiàn)的這么淡然自若,此人,絕非常人?!澳侨苏f道。
“肯定不是常人。”
“但是這些都不重要,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一定要確保若水無事,蔣偉,你去把剛剛那少年請來,如果我們醫(yī)院里的那些人不行的話,就請他出手。“州長此時言道。
“州長,你相信剛剛那小子所說的。”那身穿警服的中年男子驚訝的問道。
“能在整個江州最有權(quán)勢的幾個人面前表現(xiàn)的這么淡然,試問,這天下,有幾個少年能做到?”
“他做到了,所以我相信他,有救我女兒的本事!”
他說完,走出了這里,那婦人也停止了哭泣,跟在他的身旁。
在他的身后,跟著整個江州,大大小小數(shù)十名官員。
蘇誠回到房間。
他換了一身衣服,然后走了出來。
他知道,以剛剛那中年男子的聰明程度,他肯定會找自己,做兩手準備。
所以,蘇誠就在這里等他的人到來。
果然,他在門前不過剛剛站了半分鐘,就有人敲門。
蘇誠打開門,然后兩名唐裝男子彎下腰。
“我們州長有請。”兩人恭敬的說道。
“帶路吧?!?p> 蘇誠淡淡的說道。
江州,東林府,東林醫(yī)院。
東林醫(yī)院,是整個東林乃至整個江州最好的醫(yī)院。
但是,此時,他們卻全部都碰到了最棘手的問題。
急診病床上躺著一名即將死亡的少女。
但是卻沒有一個醫(yī)生敢給她動手術(shù)。
因為他們都知道,這個女孩,沒救了。
此時的心電圖,漸漸的趨于直線,接近死亡。
這個時候,誰動刀,誰就相當于治死的那個人。
如果此時病床上的是其它人,他們都敢上去死馬當活馬醫(yī)。
但是此刻躺在床上的不是別人,而是江州州長的女兒。
誰敢在這個時候給她治?沒人敢。
叮叮?!?p> 心電圖發(fā)出一道急促的鳴笛聲。
心電圖完全成為一條直線,女孩,死了。
就在這道聲音響起的時候,蘇誠以及女孩的父親還有江州的大小官員,全部趕到了現(xiàn)場。
“對不起,州長,我們,盡力了?!?p> 十幾名醫(yī)生走到女孩的父親面前,低頭道歉。
女孩的父親,此刻的臉色慘白了起來。
他轉(zhuǎn)過身,望向少年。
“我要你救她!”他說道。
“她已經(jīng)死了?!碧K誠說道。
“救活她,我滿足你一切要求!“
中年男子的眼睛直直的盯著少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