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被趕出家門
曾渺渺任由眼前人表演著,她不得不佩服這倆母女的演技,不去當(dāng)演員簡直浪費了。
曾浩雄轉(zhuǎn)身臉色馬上變了,厲聲命令道:“你立刻到大廳來?!?p> 她一句話也不想說,她沒力氣去辯解,她解釋有用嗎?
頭暈?zāi)垦T絹碓絽柡α?,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的,她只感覺四肢無力,摸著額頭好燙手,這發(fā)燒燒到機度了?
進房時,把大衣掛衣架上,屋里都有暖氣,曾渺渺穿著白色連衣裙就出來了。
幾分鐘后。
大廳里的曾浩雄陰沉著臉,臉色難看極了。今晚在酒店惹到他的事,在酒店不方便講的話,今晚一起跟她算清,看她以后還敢不敢跟他做對。
“你給我跪下!知道是自己錯哪了?啊?”對她開口便是厲聲喝道,從沒溫柔過。
“你今晚在酒店的話太過分了,太傷我心了?”
曾渺渺并沒有聽話的跪下,她不會被他嚇倒的,低垂著眼倔強的她站著,她好累,她好想倒下去,但是不可以,她今晚在酒店那樣說話,注定這個家會跟她翻臉的。繼續(xù)杵在那一動不動。
她態(tài)度越倔強,曾浩雄眼直冒金火,他氣不打一處來,隨手拿起茶幾上的煙灰缸,直朝曾渺渺身上扔。
曾渺渺被高燒燒得迷糊了,反應(yīng)慢好幾拍,她來不及躲避,煙灰缸狠狠的砸在她手臂上,落地全部成玻璃碴子了。
“嘶!”痛得她只發(fā)出一個字,淚水在眼眶打轉(zhuǎn),咬緊牙關(guān),沒發(fā)出一點聲音,曾渺渺用另一只手捂著手臂,她現(xiàn)在一切疼痛都可以忍受的。
“還有今晚你姐姐身上所受的傷,我要你加倍還回來?!鞭D(zhuǎn)身拿起雞毛撣子,朝著曾渺渺雙手打過去,曾浩雄使足全身力氣往她身上抽打著……
“好!你還不跪下,是吧!好!很好!那我就打到你跪下知道錯為止。”曾浩雄滿眼紅血絲,怒瞪著曾渺渺。
朝著她身上、腰間,最后使足全身力氣往她雙腿上抽打著……
一下,兩下,三下......把曾渺渺的心里僅存的點點親情全部被抽剩了,白色的連衣裙露出了紅色血點,雙腿紅腫的滲出血跡......她還是不下跪。
“請問!爸爸!我錯在哪里了?”拉扯了一下嘴角以一種譏諷的語氣反問道。
曾渺渺平時炯炯有神的雙眼,現(xiàn)在深深的充滿了失望和難過。隱忍著身上的傷痛,不跟曾浩雄求饒,雙腿疼痛的發(fā)麻了,她就快要站不穩(wěn)了,身體微微傾斜了一下,她絕不能在這個時候倒下去。
“我讓你嘴硬......”聽到這句話,曾浩雄更加來火氣了。尤其見她還是這么倔強、不知悔改的樣子,更氣憤了。繼續(xù)朝著她雙手和腿上打......
“我只是想要回屬于我自己的東西,那是媽媽留給我唯一的東西。”曾渺渺著哽咽著繼續(xù)說道:
“我錯在哪里了?爸爸!”她只想要回媽媽給她的東西,不想跟他們再在一個屋檐下生活了。
他的爸爸可以掏空自己所有,只為滿足曾婉婉博得她開心!還要霸占她的那一份,好拱手送給曾婉婉。
“你的東西?哼......”聽到這句話,曾浩雄氣得手發(fā)抖,冷笑道:“你還有什么資格問我要你的東西,這么多年,你吃的、穿的,包括你上學(xué),都是我供養(yǎng)你的?!边€不知足,竟敢還問他要東西。
“我只是想要媽媽留給我的嫁妝那一部分,連這你都不要霸占嗎?”她望向曾浩雄問道?!澳愦饝?yīng)過我的,我滿23歲時您就還我?!?p> 柳舒葉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大廳,聽到曾渺渺要回“嫁妝”了,上前來到曾浩雄身邊,輕撫著曾浩雄的背,示意他消消氣。插話道:
“渺渺!你怎么可以這么跟你爸爸說話呢!你爸爸還不是為了你好,你一個未嫁的女孩子總是嚷著要嫁妝,給外人聽到多不好!等到你真正出嫁那天,阿姨幫你備得妥妥的。”多么慈祥的一面。
“你給我閉嘴!收起你這幅假皮囊,您這好心,我消受不起。”曾渺渺艱難轉(zhuǎn)身一副諷刺的表情望著柳舒葉:“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盤,你們以為爸爸現(xiàn)在的一切都是你們倆母女的,你們想錯了,集團是我媽媽的,劉氏集團的?!?p> “渺渺!你怎么可以這樣想阿姨呢!阿姨知道,無論阿姨怎么努力做,還是不能夠代替你媽媽在你心里的地位。”
“你的嫁妝!我是你爸爸!我想給就給你,不愿意給,你一分也得不到?!痹菩圩约憾纪?,什么時候跟她說了嫁妝這個事。
曾渺渺永遠(yuǎn)記得六歲那年生日,爸爸從國外回來,給曾婉婉帶回來了,一個好漂亮的水晶音樂盒,沒有她的,她那時小,就生氣哭著跑出去了,曾浩雄追著安慰曾渺渺,答應(yīng)她等她23歲了,就把她媽媽給她的嫁妝送給她。
“您是可以做到的,畢竟昔日的劉氏集團現(xiàn)在已經(jīng)改名為“曾氏集團”了,我媽媽唯一留給我的嫁妝您都要霸占,您眼里還會有我的地位嗎?曾董事長!”曾渺渺諷刺的叫著。
“你還要跟我作對,還敢頂嘴?”繼續(xù)揮舞這雞毛撣子在曾渺渺身上。
“您打呀!您最好今天打死我好了!要不我總有一天會加倍的向你們討回公道。”曾渺渺一副憤怒的眼神望向柳舒葉。
“真是枉費我養(yǎng)你二十多年,養(yǎng)出一只這么不知好歹的“白眼狼”曾浩雄怒吼道,手指向大門口。“有本事就就給我滾出這個家。”
滾出這個家,這個才是他們最終還是目的,終于說出這句話了。
曾渺渺后退了幾步,大笑了起來,她懼怕了,沒想到她的爸爸對她這么狠心。
“渺渺!不要跟你爸爸生氣了,快給你爸爸道歉!”柳舒葉故意向前推了一下曾渺渺。
“??!我不會道歉的!”她移動著沉重的步伐,全身已經(jīng)發(fā)麻了,拉扯著傷口,忍著疼痛走向大門口。
柳舒葉得意的和樓上的曾婉婉示意一個手勢“OK!”
冷風(fēng)吹得她直哆嗦!她轉(zhuǎn)回家門口。
曾浩雄大笑起來……他就知道她不敢走出這個家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