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的公主多嬌12:十分誠意
傾妍上下兩難,咬碎了一口牙也只能往肚里咽,她的面色難看極了。
旁邊的的使節(jié)也同樣。
“閣下覺得可以嗎?”
攝政王的突然開口,使節(jié)沒法不和顏悅色地繼回答:“既然隕國已經(jīng)有了公主與我國聯(lián)姻,那自然是好的。”
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在別人的地盤上,他有說‘不’的勇氣嗎?
如今之際,只好先應下來。
煜國想要的是隕國真正的公主,現(xiàn)在隨便封個公主給他們,根本是無益。
虧本的買賣,煜國從來不做。
時苒漆黑的眸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問道:“你剛才說,聯(lián)姻的對象是煜國太子?”
“是的?!笔构?jié)以為時苒是突然同意聯(lián)姻,或是有了其他主意。
怎料女孩并不退讓,問道:“那他可有親自前來?”
使節(jié)現(xiàn)在的處境就是任人宰割,他語序不清地努力斟酌著:“太子殿下他……自然是來了的?!?p> “那人在何處?”
“這個……”
太子殿下好像是去找人了,現(xiàn)下人在隕國的哪處他怎會知曉。
時苒眸色一凜,輕嗤道:“這就是你們煜國口中所謂的十分誠意?”
“真的是可笑至極?!?p> 女孩的話聲音不高,朝堂內(nèi)的所有人卻只覺得心臟跳的快要炸裂。
緊張的氛圍遲遲不見消散。
“如果沒記錯,接下來宮中該辦三年一度的‘賞花宴’了?”
這話是問祁衍的,時苒不太確定這里的規(guī)則。
“嗯,那時各國的大臣會代表其國家會親赴隕國,前來欣賞御花園里的奇花異草,也算是一樁趣事?!?p> 美名其曰‘賞花宴’,不過就是有權有勢的人們開了一場集體會議,涉及甚廣。
他們大都表面和平,背后你爭我斗,玩弄是非。
時苒轉(zhuǎn)頭看向祁衍,面露探究,“父皇已駕鶴西去,這賞花宴由誰主持呢?”
在場的其余大臣,現(xiàn)在也是豎著耳朵等待答案。
他們認為肯定是攝政王主持。
畢竟現(xiàn)在的朝堂里,還有誰比他更有威信。
祁衍嘴角微揚,目光真摯答:“這正是臣想說的,先帝已逝,公主作為皇室的唯一血脈,臣認為這次的‘賞花宴’該由公主您主持?!?p> 這回輪到他們徹底傻眼了……
這是什么發(fā)展趨勢?
“攝政王當真覺得本公主擔的起?”少女看似疑惑,實則眼中浮著濃厚的暗沉。
“臣相信公主殿下。”
話落,他又補充說:“本王覺得公主能,公主便一定能擔此重任?!?p> 這話不是說給時苒聽,而是說給心中不滿的某些人,它是警告。
那些人像爛泥地里的石頭,沒有競爭力,還帶有滿身的惡臭。
聽了祁衍的一番話,少女的眉頭舒展,笑意在臉上展開,卻不達眼底。
明目張膽的輔佐?
愚蠢至極。
不過是一個個重疊交錯的迷幻夢境,在此只要給你一顆糖,就會覺得甜蜜。
直到越陷越深,到頭來只是別人的掌中之物。
隕國一個能摸爬滾打到如今這般地位的人,會心甘情愿的幫助對他有威脅的阻礙?
時苒搖了搖頭,反正她不信。
末了,時苒囑咐著:“使節(jié)一路舟車勞頓辛苦了,就暫且回驛站歇下吧,幾日后的‘賞花宴’還請您來呢?!?p> 使節(jié)趕忙答謝,恨不得立刻離開,“多謝公主殿下的關心,在下就先行告退了?!?p> 怎料祁衍突然開口補充:“勞煩使節(jié)記住,幾日后的‘賞花宴’太子殿下是萬不可落下的?!?p>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笔构?jié)尷尬答。
墨酒寶
使節(jié):我敢說話嗎我(小聲bb) 今天依舊是傾妍姑娘的倒霉日,誰讓她招惹苒苒(哼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