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場景,總是會發(fā)生一些熟悉的事情。約莫四、五分鐘過后,夏冉竟也是加入了這個跳果卓的隊伍。
“我說呢,你這里哪來的朋友。原來......哼!”夏冉站在了我的身旁,也沒有看我一眼。
我挪了挪手,沒有說話,只是在心里想著,自己也沒干什么壞事呀!怎么今天老是被夏冉擠兌。
帶著一臉茫然的模樣,我是愈來愈不理解女生了,不過,貌似壓根就沒明白過。
“你好啊,很高興再次見面。”旁邊的上官諾儀笑著對夏冉打著招呼。
“嗯,你也好?!毕娜娇戳艘谎凵瞎僦Z儀,旋即給了我一個不可名狀的表情。
“對了,我叫夏冉,昨天忘記給您自我介紹了,我以為以后就不見了呢!但現(xiàn)在看這情況,往后恐怕得天天見了?!?p> “葉洛叫我諾儀,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也可以這樣叫我。當然,如果你一直在葉洛身邊的話,那以后肯定是會經(jīng)常見的了?!?p> 隨著上官諾儀的話音落下,我能清楚地感受到這兩個人針尖麥芒。
此刻,我就活生生夾在這兩人的中間,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何時叫過上官諾儀為諾儀這件事的。
但此刻的我,哪敢說半個字,我一直秉承的真理就是:就算是死,也不要卷入任何形式的女人之間的戰(zhàn)爭。
暴風雨已然刮起,直覺告訴我,再這樣下去,一會兒我得被這兩個女人分尸了不可。
......
“你們......”
我可能鼓起了平生最大的勇氣,準備想著還是調(diào)解一下,這兩個人之間不依不饒的氣氛。
話音剛剛出口,夏冉和上官諾儀便不約而同地側過身看著我,讓我無可奈何的是,這兩個女人竟然異口同聲地對我說道:“閉嘴?!?p> 一瞬間,無數(shù)個委屈在心里涌起,我這招誰惹誰了,勸架還有錯嘍???
可想歸想,我哪還有什么勇氣再言語。
女人!真的是奇奇怪怪!原則問題,以后看來還是得更加牢牢堅守了。
此刻的自己,就只剩下一個唯一的念頭,便是趕快逃離這個事發(fā)現(xiàn)場,她倆愛怎么樣,就怎么樣。
這也是沒什么辦法的,這種情況,自然是走為上策。
我倒是想管,但這得保證自己的這條命,還是存在著的呀!
不過,一時間,我卻是想不出來什么好的理由。
好在上天有好生之德,就在我千思萬想下,幸運忽而降臨。
褲兜里的手機,突然震動了起來,摸出來一看,是母親打來的電話。什么都不用說了,我此刻總算也是徹底明白“世上只有媽媽好”這句話的真理了。
這一瞬間,我就只差沒熱淚盈眶了。
“你們倆先吵著,我去接個電話?!蔽乙膊恢溃摪杨^朝向哪邊,就直接盯著眼前的來電提示,好像也是在向她們倆顯示我是真的去接電話,絕對不是開溜的意思。
聽到我的話,上官諾儀和夏冉身子一怔,竟然都安靜了下來。兩人的模樣,與剛才那只差動手的氣勢看起來,倒是添了些許嬌羞的樣子。
在她們倆突然安靜的眸子里,我接通了電話,總算逃之夭夭,遠離了二人。
平時母親打電話來,一般不會超過三分鐘。
當然,今天也不例外,母親同葉璇姐去了后者的外家,說是要在那里住上一段時間。其他的,好像也就沒有其他了。
長輩總會出于對后輩的關心,從而對后者說一些諸如小心、注意之類的事項。
大概也是因為常掛在耳邊,日子久了,習以為常,也就逐漸成了耳旁風,不再那么過于在意。所以,母親的話,我也并沒有記得太清楚。
春陽不知何時去車里,把那把黑色的吉他拿來的,說起這把吉他,倒是有一些年月了。
或許是念舊的原因吧,我也沒有過重新?lián)Q一把的想法,只是琴弦,倒是換了又換。
春陽的吉他學習史,得要追溯到兩年前,那時,也不知道他哪根筋又搭錯了,非要學不可。
故此,便整天嚷著我,時間一長,我也不勝其煩,只得教他,以此好擺脫后者的糾纏。
春陽是那種特別執(zhí)著的人,因此,只要是他感興趣的事情,不管花多久的時間,他總要學一點傍身。
不過,也只是圖懂而已,往后絕不會再過多鉆研、抑或有其他什么高屋建瓴的行動。
故而,春陽會彈奏的曲目,也就是兩只手,就能數(shù)過來的樣子。
春陽和博川哥們坐在一起,旁邊還有一些年齡稍大一點的長者。春陽彈奏的曲目是久石讓的《天空之城》,這是他最初學會的曲子,想來也是他最熟悉的曲子了吧!
回過頭來,看著這熱鬧的果卓舞,它區(qū)別于其他舞蹈特點的,或許就是舞蹈本身的隨意,和沒有其他的背景音樂的渲染了吧。
春陽的彈奏,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倒是成了唯一的背景音樂,甚至那正在跳舞的人群中,有一些人,竟然直接走出了隊列,過來觀看春陽的吉他獨奏。
說心里話,有時候,真的好羨慕春陽這種隨性開朗的性子。
因為自己的性格與春陽基本相悖。
故此,方有羨慕一說,本來做自己喜歡的事情,總會收獲到快樂。不過,大概是自己的憂郁驅使的吧!現(xiàn)在的自己,哪還覺得有什么可以讓自己快樂的事情。
春陽陶醉在自己的彈奏里,夏冉和上官諾儀,也沒有再繼續(xù)跳果卓了,兩個人緊挨著肩地站在一起,竟然有說有笑。
想起彼時還是冤家路窄的兩個人,我是完全不能理解的了,的確,沒有一個人,能明白女人的內(nèi)心所想。
大家都很認真地聽春陽彈奏,突然弦音戛然而止,春陽看到了我,旋即從地上立起身來。
“哥,來一首唄!”很近的距離,春陽的聲音尤為的大。
話音剛落,所有人都朝著春陽的視線方向看了過來,在場的目光,全部都聚焦到了我的身上,跟著便是一番熱烈的鼓掌聲。
“你就不能消停一下?”春陽走到了我的跟前,直伸著吉他給我,滿眼露著期望。
對于春陽這種博取別人同情的賣萌,我一貫的原則,便是貫行不予理會,無動于衷的方針。
但現(xiàn)場這么多人,我也不能給他難堪啊!但想著,再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我會被春陽這個家伙,給賣光不可!這的確讓我很來氣。
葉川天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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