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陽先生!施陽先生!施陽先生......”
清晨,施陽睜開了那雙朦朧的雙眼,這是他復(fù)活之后第一次睡眠!不用擔(dān)心會出現(xiàn)什么危險,柔軟的床鋪也死死的拽著施陽的衣服,似乎是想讓他多多享受一會兒。
“施陽先生,城主大人找您有要事商議,請您盡快?!?p> “城主?找我有事?”
施陽看了看,此時炎影依舊穿著昨天的女仆裝,不過在她的手上多了一件嶄新的衣服。
“這是沉洛言小姐特意吩咐的,她說您現(xiàn)在的衣服實在不適合繼續(xù)穿下去了?!?p> “然后他就讓你給我拿了一身護衛(wèi)服?”
施陽抽了抽嘴,沒想到這丫頭居然真的想讓他當(dāng)個護衛(wèi)!他甚至都能想象的到沉洛言拿著護衛(wèi)服時發(fā)出的笑聲!不過仔細看看,自己身上的這件爛衣服還真的沒辦法再穿下去了!
“洗澡的水已經(jīng)打好了,請您盡快洗漱干凈?!?p> 炎影將衣服放在床上,指了指不遠處用來洗澡的木質(zhì)浴桶。
“你不出去?”
“我有責(zé)任保證隨時出現(xiàn)在你身邊!不過請你放心,我對你的身體沒有任何興趣?!?p> 炎影毫無感情的將這些話說了出來,不過施陽卻并不這么想。一個大男人洗澡你就這么站在旁邊合適嗎!
不過別扭歸別扭,施陽還是老老實實的將身體洗了個干凈。昨天剛來這里,臟點就臟點,但是今天怎么說也要干凈點??!
換上戰(zhàn)士的護衛(wèi)服后,施陽跟著炎影來到了一個類似于教堂一樣的建筑旁。
“施陽!你怎么這么慢??!”
隔著老遠施陽就看到了正在等待的沉洛言,此時的她穿著一件潔白的長裙,頭頂上還戴著一頂潔白又帶著面紗的帽子,看起來就像是中世紀時的貴族少女。
“我還以為你總算變成了一個公主呢,結(jié)果沒想到還是這個模樣!”
“臭施陽!你是不是在找打!”
兩個人如同一對歡喜媛冤家,一見面就開始了那不算久違的爭吵。
“算了,這筆賬我先暫時記下了,等以后再找機會和你算賬!咱們快進去,里面有我給你精心準備的好東西!”
“好東西?”
沉洛言拉著施陽走進教堂,在教堂里沒有什么雕像和長椅,而是有一個巨大的圓臺,在圓臺上方擺放著一桶裝滿墨綠色液體的木桶。臺子周圍有幾個穿著長袍的人,此刻他們都盤坐在地上,而每個人的身上都有一股若隱若現(xiàn)的光芒將它們和中間的圓臺連接著。
“人到了,現(xiàn)在是不是可以開始了!”
在圓臺的后面,莊城城主程宇和一個老頭似乎正在商議著什么,看到施陽后便結(jié)束了談話。
“施陽!把衣服脫了!”
“你說什么?”
“什么什么!沒看到這都是為你準備的嗎!”
“你能不能說清楚點!別一上來就要人家脫衣服??!”
“你哪來的這么多事!”
沉洛言氣呼呼的看著施陽,好像自己只會坑他一樣!
“這是我讓程叔叔給你準備的恢復(fù)儀式,好用來幫助你將斷掉的手臂長出來!”
“斷掉的手臂長出來!”
施陽立刻就興奮了,原本還發(fā)愁進城之后找不到可以吸收的靈魂,現(xiàn)在看來完全用不到了!有了這個儀式,施洋馬上就能擁有一副完整的身體了!
“話不要說得那么絕對!”
這時,站在一邊的程宇和那名老頭走了過來,而那名老頭看著施陽的目光卻讓施陽感到渾身不自在,就像是一頭被叮上的獵物一樣!
“你就是施陽小朋友吧!我是莊城道術(shù)研究者協(xié)會的會長孟巖!”
“孟會長您好!”
“雖然這次準備了很多珍貴的材料用來恢復(fù)你的身體,但是由于以前并沒有過這樣的儀式,所以失敗的概率仍然很高,并且我們不知道失敗的后果是什么,所以請你做好準備!”
“謝謝孟會長!即便失敗我也不會忘記這次恩情的!”
“不必客氣,我雖然研究道術(shù)多年,關(guān)于復(fù)生者的恢復(fù)問題也做過很多實驗,但是由于沒有實驗對象,導(dǎo)致我的很多理論都停留在書本上。再加上我這已經(jīng)有半只腳踏進黃土了,本以為無法再完成這個心愿了,沒想到這個時候你出現(xiàn)了!”
“呃......”
施陽心里不斷的犯著嘀咕,這是什么意思?把他當(dāng)成小白鼠做實驗了嗎?
“孟會長?我看現(xiàn)在準備的應(yīng)該差不多了吧!咱們可以開始了!”
程宇見狀趕緊轉(zhuǎn)移話題,他感覺這個老頭兒再聊下去非得出什么亂子不可!
“開始!現(xiàn)在就開始!”
孟老頭回應(yīng)可以開始,隨后竟然鬼使神差的要伸手去脫施陽的衣服!
“這個我自己可以來!”
“??!不好意思!激動了!”
孟老頭惺惺的轉(zhuǎn)身,走到圓臺前觀察儀式的完成狀況。
“這老頭值得相信嗎?”
施陽小聲詢問著沉洛言,他實在是有些不放心這個老頭。
“聽別人說孟會長是莊城道術(shù)造詣最高的人,想來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
“歐!你不出去?”
“你!臭流氓!”
施陽笑了笑,等到沉洛言完全消失在他的視野后開始脫下身上的衣服。
“記得要全部脫下!”
“全部脫下?!”
看著孟老頭微紅的臉,施陽感覺特別別扭,拿著脫下的衣服遮住下半身,直到跳進木桶后才將衣服扔出去。
“這感覺!”
一進木桶,施陽就感覺自己的身體一點力氣都提不上來。
“好!現(xiàn)在儀式開始!”
孟老頭見施陽跳進去后,原本微紅的表情突然滿面紅光,就好像是煥發(fā)了第二春一樣!
“頌咒!”
隨著孟老頭發(fā)話,盤坐在圓臺周圍的人紛紛站起,嘴里念叨著一些聽不明白的東西,隨后每個人的身上后都迸發(fā)出了一團紫色的光芒!光芒如同一股溪流流淌進施陽所在的木桶,一瞬間,施陽感覺木桶里似乎有什么東西在往它的身體里面鉆。
“這感覺!”
隨著第一股暖流鉆進他的身體,施陽感受到了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這和它吸收靈魂之火時身體被強化的感覺差不多!不過有一點不同,似乎這種感覺里面差點什么!
“小朋友!有感覺嗎?”
“有感覺!不過孟會長!為什么我沒有感覺到我的身體在修復(fù)??!”
“不要著急!重頭戲才剛剛開始!”
孟老頭笑了笑,走到不遠處的墻上一推,原本處于施陽頭頂?shù)乃У鯚艟`放出金色的光芒。在兩股光芒的包裹下,施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在改變!但是這改變并不是修復(fù)!受傷的地方不僅沒有得到修復(fù),反而變得更加嚴重!甚至其它一些完好的地方也開始了小范圍的潰爛!
“停下來!快停下來!放我出去!快點停下來??!”
施陽想要掙扎,但是他的身體沒辦法提起任何一絲力氣,只能大喊求助!
“停止頌咒!”
施陽慌了!孟老頭也慌了!一個不想因為這個送了命!另一個不想因此失去了實驗的對象!
“小友怎么樣!出了什么事!”
“孟會長!你的儀式根本沒有修復(fù)我的身體,甚至讓我的身體出現(xiàn)潰敗了!”
施陽被孟老頭從木桶中拉了出來,指了指自己胸口那幾處剛剛腐爛的地方。
“如果不是我感覺得快,恐怕我過不了多久就會變成一具腐爛的尸體!”
“不應(yīng)該?。 ?p> 孟會長看了看木桶中的液體,原本墨綠色的液體此刻變得猩紅無比,如同一桶鮮血一般!
“這是怎么回事!你能不能給我講講剛才的感受!”
施陽看了看,隨后一五一十的將自己的感覺說了出來,沒辦法,畢竟人家也是好心,想要幫自己修復(fù)身體??!雖然說將自己當(dāng)做實驗對象占的比重比較大。
“怎么回事!”
門外的沉洛言走了進來,看到施陽身體出現(xiàn)腐爛后對著孟老頭一頓訓(xùn)斥。
“你不是號稱莊城道術(shù)第一嗎!你不是保證一定會治好他的嗎!怎么現(xiàn)在不僅沒治好還讓他的身體更嚴重了!”
“洛言!孟會長也不是故意的!更何況孟會長之前也說了有失敗的可能不是嗎!”
“你的身體修復(fù)不好,以后誰來當(dāng)我的擋箭牌啊!”
“呃......”
“呀!臭流氓!你居然敢污穢我的眼睛!”
“?。俊?p> 施陽低頭一看,他這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全裸狀態(tài)!
“臭流氓!你居然敢這么對待你的主人!”
“什么臭流氓!明明是你自己闖進來的好不好!”
“闖進來也是關(guān)心你的身體!結(jié)果沒想到你居然這么不檢點!”
“不檢點似乎不是形容那個男人的好不好!”
“我不管!你就是臭流氓!”
。。。。。。
在短暫的交流過后,施陽和沉洛言又開始了一輪新的罵戰(zhàn)。站在旁邊的莊城城主程宇看的直捂額頭,而孟會長則不停地回想著施陽告訴他的感覺,時不時地竟然用手沾點木桶中的液體舔兩口,將旁邊的程宇看的直惡心。
“咳咳!這件事情暫且先擱置下來吧,如果以后有新的方案還請孟會長能夠及時通知沉洛言!”
“這是自然!一旦我研究明白了就會通知她的,請城主放心!”
“那我們就不再打擾了!”
莊城城主程宇帶著爭吵不休的施陽和沉洛言離開教堂,守在外面的炎影見狀走了過來。
“去將榮城城主沉浩請到會議室!”
“那施陽先生......”
“放心,他們兩個也要去!”
炎影接到后命令離開,而正在爭吵的施陽和沉洛言則愣了。
“我們也去?”
“我們也去?”
施陽和沉洛言結(jié)束了爭吵,兩個人安靜的跟在程宇的身后。
“為什么我們兩個也要參加?”
沉洛言不解,她不清楚究竟是什么事情居然需要他們兩個人都要參與!而施陽則不停地想著程宇的動機,他覺得程宇這個人城府非常深,不然也不可能當(dāng)上莊城城主的位子!這次程宇叫上他們兩個,絕對別有用意!
“根據(jù)最新情報,攻占榮城復(fù)生者組織似乎要開始進攻周邊其他的城鎮(zhèn)了!”
“進攻周邊的城鎮(zhèn)?”
施陽微微一愣,根據(jù)他的消息,復(fù)生者進攻榮城是因為有一個幕后黑手在推動,從之前在半路襲擊他們的弓箭手身上可以斷定,幕后黑手是一個極其龐大的組織!并且這個組織的手段非常狠毒!但是這才剛剛攻占榮城沒多久就準備進攻其它城鎮(zhèn),這個組織的能力究竟有多強!
“既然是這么重要的事情,為什么還要帶著我?作為一個外人不是應(yīng)該盡力將核心機密與我分開嗎?”
“你可是我的護衛(wèi)!怎么能算的上是外人!”
沉洛言在一旁干擾,不過施陽并沒有理會她,因為他想聽聽程宇怎么說。
“這一點你完全不需要多想,莊城作為一個衛(wèi)兵數(shù)量最少的城鎮(zhèn),遇到這種事情我們的處理措施就是號召廣大修煉者來和我們的衛(wèi)兵一起共同對抗外敵!所以這件事情無論多么重要都是要公開的!”
“原來如此!”
施陽知道莊城的衛(wèi)兵選拔模式,也很清楚這個城鎮(zhèn)得衛(wèi)兵有多么少。程宇這么說的確沒有任何漏洞,但是正因為如此,施陽才覺得這件事情有蹊蹺!
集合的地方是一個高大的議政廳,不過比起外面富麗堂皇裝飾,里面的擺設(shè)可以說是相當(dāng)寒酸的一匹!在大廳的中央只有一張長長的會議桌,沉洛言的父親沉浩就坐在會議桌的一側(cè),沉洛言看到后直接撲了過去,如同一只小貓一般依偎在沉浩的懷里。而在另一邊則是昨天在審訊室見到的兩個人,施陽記得一個姓魏一個姓雷。
“父親!”
“你這丫頭!大早上的不來跟我說聲早安就跑出去了!真是越來越?jīng)]有教養(yǎng)了!”
“人家這不是有事嗎!對了!我來介紹一下,這兩位是莊城和榮城的護衛(wèi)長,負責(zé)我父親和程叔叔的人身安全。關(guān)系就像我和你的關(guān)系一樣?!?p> “兩位前輩好!”
經(jīng)過沉洛言的介紹,施陽向這兩位前輩微微鞠了一個躬。
“大家都先坐好,馬上開會!施陽,你就坐在沉洛言小姐身邊就行!”
“好的!”
施洋剛剛坐到位子上,炎影不知道從什么地方走了出來,并且在她的手上多出了一副地圖!
“幾位想必也知道了他們(復(fù)生者)的動作,根據(jù)推算,再過兩天他們就會到達東面的樊城!樊城城主龍獒昨夜向我們發(fā)出了求救,以樊城的兵力最多可以抵擋住他們一天的攻勢,但是如果沒有救援,樊城的下場應(yīng)該會和榮城差不多!”
“關(guān)于他們的戰(zhàn)斗力我親身領(lǐng)教過!最低的都在三階以上!所以我建議立刻出兵支援樊城!”
“莊城的衛(wèi)兵整體數(shù)量不足以構(gòu)成援軍,想要去樊城支援就必須要榮城的衛(wèi)兵參與!但是榮城的衛(wèi)兵也所剩不多了,而且我們還要將榮城奪回來呢!”
“關(guān)于奪回榮城的事情可以往后拖延一段時間,如果不將樊城保護好,恐怕下一個受害的城鎮(zhèn)就是莊城!”
施陽坐在一旁默默地聽著,其實說白了就是程宇想將榮城的這點殘余兵力推出去而已,無形之中相當(dāng)于是給沉浩下了逐客令了!
“不過......有一點恐怕需要浩哥你幫助一下!”
“什么忙盡管說!畢竟我在這莊城呆的時間也不短了,有什么問題你但說無妨!”
“就是這大軍出征總需要一個領(lǐng)頭的大將!我想讓您女兒的護衛(wèi)擔(dān)任這一個職位!”
“我來?”
施陽一聽楞了一下,這什么意思?讓他帶著一大隊人馬離開莊城?
“不行!他是我的護衛(wèi)!你怎么能讓他離開我去前線支援!”
“洛言!不準胡鬧!”
“父親!”
沉洛言郁悶的看著沉浩,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改變只好氣呼呼的回到了座位上。
“沉洛言小姐不用擔(dān)心,施陽作為一個復(fù)生者根本用不著擔(dān)心生命危險,更何況這是一次鍛煉施陽的機會,你難道不想讓自己的護衛(wèi)變成一個將軍一樣的人嗎?”
“不想!他只要當(dāng)好我的擋箭牌就好!”
沉洛言沒好氣的嗆了一句程宇,搞得程宇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我覺得這樣也不錯,畢竟施陽是一個復(fù)生者,倘若有什么特殊情況也可以回來報信!施陽,你覺得怎么樣?”
施陽靜靜地聽著他們在哪里談?wù)摚睦镞@不停地冷笑著,感情這次的會議是給他開的!
“我個人覺得我的指揮能力比較差,戰(zhàn)斗能力也不強,但是如果條件允許的話,我也可以試一試!”
“那就好,這件事情就這么定下來了!關(guān)于指揮方面我會派一個專用的指揮官全程協(xié)助你,戰(zhàn)斗方面嗎.......就讓炎影來對你進行個特訓(xùn)吧!”
“炎影?特訓(xùn)?”
施陽看了看一旁的炎影,她的眼神依舊是那么平淡,似乎經(jīng)常被安排去做這件事情一樣!
“她......教我?”
“你可不要小看她的能力,恐怕兩個你加起來都不是眼影一個人的對手!”
“這么厲害?”
施陽微微的吃了一驚,只不過相對于今天的會議內(nèi)容并沒有那么驚訝而已。
“好了!既然事情都定下來了,你就和炎影先去訓(xùn)練吧!我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談!”
“那我先走一步了!”
施陽起身跟著炎影離開會議室,他知道接下來才是真正的會議。
“說到底不還是不信任我嗎!”
施陽跟著炎影來到一個訓(xùn)練場上,在這里可以看到很多正在訓(xùn)練的衛(wèi)兵和道術(shù)師,一道道五顏六色的光芒不停地閃爍,施陽光是看看就感覺到了那些類似于技能一樣的招式很強!
“哎!又來了一個不要命的家伙!”
“別吱聲!小心將那個新人嚇跑!我賭十顆法晶石他絕對撐不過三招!”
“喂!你也太過分了!竟然提前押注!”
“哎呀!先到先得懂不懂!”
。。。。。。
“這些人都在說些什么呢!”
施陽聽著周圍人的議論,似乎這個炎影非常厲害一樣!
“今天的特訓(xùn)就在這里進行吧!”
炎影走到訓(xùn)練場的正中間處,在這里,整個訓(xùn)練場上的人都可以看清楚這里發(fā)生的一切!
“那個......今天的特訓(xùn)內(nèi)容是什么???”
“內(nèi)容只有一個!將我擊敗!”
“你說什么?”
還沒等施陽反應(yīng)過來,炎影的拳頭就砸到了施陽的臉上。光滑的拳頭帶著一股若有若無的體香逐漸靠近,緊隨著的是一股劇烈的疼痛感襲來。
“你怎么二話不說就開打!”
施陽揉了揉受傷的臉頰,要知道現(xiàn)在的他是有著完整的痛覺神經(jīng)的!
“在戰(zhàn)斗中,任何對手都不會給你一點點反應(yīng)的機會!所以你要時刻注意保持警惕!剛才就是對你做出的懲罰!”
炎影俯視著施陽,冰冷的眼神讓施陽在心里給她起了一個鐵血教官的稱呼。
“看樣子你曾經(jīng)再戰(zhàn)場上吃過不少的苦頭啊!那好!我一個男人怎么可能會輸給你!”
施陽站起身,調(diào)整了一下身體的姿態(tài),從現(xiàn)在開始,他的目標就是‘打到炎影!’
“呀!”
隨著施陽的一聲大喊,那副強化過后的身體如同一頭兇猛的雄獅對著炎影發(fā)起了沖擊,而周圍那些觀看的人則瞪大了雙眼看著場中那副難以想象的畫面。
“天哪!一招!”
“難以置信!”
“我看到了什么!那可是信誓旦旦的一拳?。【瓦@么......”
“被一腳踢飛了!哈哈哈哈哈!”
。。。。。。
操場上,所有觀看這場戰(zhàn)斗的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他們還以為施陽的全力一拳能翻出什么花樣來,結(jié)果卻被炎影一腳給踹開了!
“剛才的力量很強,如果能夠擊中絕對會給敵人致命一擊,但是破綻太多,所以在戰(zhàn)場上請你不要再使用這種進攻方法!”
炎影平靜的對趴在一旁的施陽講解剛才的細節(jié),但是趴在地上的施陽卻并沒有聽進去。
“我說能不能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在這么蹂躪我??!你讓我一點臉面都沒有了!”
“戰(zhàn)場上不需要什么所謂的臉面,所以......”
“但是現(xiàn)在不是在戰(zhàn)場上?。∮斜匾敲凑J真嗎!”
施陽滿臉通紅的注視著炎影,而炎影聽到這句話后似乎回想起了什么,整個人呆呆的愣住了。
“其實你根本就不需要對我進行什么指導(dǎo),離開后就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回來了,即便你不教我什么......”
“啪!”
清脆的耳光打在施陽的臉上,將正在說話的施陽打愣住了。
“你個沒用的廢物!死在戰(zhàn)場上好了!”
炎影心情激動的對著施陽狂吼,似乎像是施陽做了什么對不起她的事情一樣!
“找什么借口!說什么會一輩子守護我,就憑現(xiàn)在的你能做到嗎!”
“炎影小姐!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施陽戰(zhàn)戰(zhàn)赫赫拍了拍炎影的肩膀,情緒激動的炎影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站在自己前面的是施陽后楞了一下。
“對不起,今天就到這里吧!”
“哎!你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