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多遠才能到你們營地!”
“快了大俠,還有差不多三里地就到了!”
“那你還不快點走!”
密林深處。施陽抱著此時昏迷的炎影飛馳而過,在他的身前是那個存活下來的狗腿子,施陽命令他給自己帶路,以此來換取活命的機會。
“大俠,我真的沒辦法在快了!”
狗腿子哭喪著臉,他為了或明可是用盡了全身所有的力量在奔跑,但是他再怎么前進也沒有施陽這個第三階段的強者前進速度快??!即便是施陽懷中抱著一個昏迷的第五階段強者炎影。
“終于到了!”
狗腿子興奮地沖出森林,這里位于巨獸森林的邊緣地帶,大片的空地讓人感覺像是走出了森林一樣,但是事實確是森林邊緣的一小片空地。
“那就快走?。∵€在這里呆著干什么!”
施陽追了上來,發(fā)現(xiàn)狗腿子所說的營地確實是除以一個矮坡上。只不過這個矮坡是一個谷地的邊緣,看起來就像是在一張盤子的邊緣地帶。
“大俠,有一件事情希望您能答應我!”
“你居然和我談條件!”
“大俠!希望您能答應我!不然,我就是死在這里也不會選擇帶您過去的!”
狗腿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看的施陽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些什么。
“說吧,你想讓我答應你什么事情!”
施陽妥協(xié)了,畢竟懷中的炎影是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情!
“希望大俠不要將巨獸森林中發(fā)生的那些事情和營地中的其他人說起!”
“為什么!”
“大俠,小人的母親身體非常虛弱,而且氣血貧弱。如果她知道自己的孩子在森林中做出這等事情,肯定接受不了的!希望大俠開恩,答應小的的請求!”
狗腿子說完直接給施陽磕頭看樣子施陽若是不答應還不起來了!
“行!我答應你!但是我應該怎么解釋咱們兩個的相遇!”
“這個不用大俠費心,小的會幫你解決好的!”
“行!趕緊走!我著急!”
狗腿子成功的說服了施陽,靈活的身體帶著施陽在不到兩里的路上左轉右轉,圖中狗腿子給施陽指出了不少陷阱,看的施陽是心驚肉跳!
“幸虧剛才沒有沖動!”
施陽作為一個“知識豐富”得復生者,他很清楚剛才的陷阱能夠造成什么樣的威力!
“大俠!到了!”
經過一段時間的前進,施陽終于來到了這座營地的大門。
“快帶我去找白云藥師!”
“跟我來大俠!”
施陽伴著炎影跟隨著狗腿子的我腳步來到一個比較寬大的帳篷前,在帳篷中有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者,此時他正坐在一張八仙桌上喝著悶酒,看起來似乎是受到了什么打擊。
“白云老伯!我來了!”
狗腿子走進帳篷,隨后便問到了那濃重的酒味。
“老伯你這是喝了多少酒??!”
狗腿子伸手就將白云藥師手中的酒杯給搶了下來。
“歐陽小崽子!把酒杯還給我!”
“老伯!你不能再喝了!”
“我要你管!我就是要喝!而且......我還要喝死我自己!”
眼見著搶不到歐陽狗腿子手中的酒杯,白云藥師索性就不搶了,臨期手中的酒壇子就看是王自己的嘴里灌酒。
“老伯!你這樣又能怎樣!靜姐不一樣還是被那群流寇抓走了!”
歐陽狗腿子一把奪下白云藥師手中的酒壇子,隨后咣的一聲扔到地上摔了個粉碎。
“歐陽小崽子!不讓我喝酒,還摔我的酒壇子!你給我滾!”
“老伯!你怎么......”
歐陽狗腿子還想說些什么,但是被走進來的施陽一把攔了下來。
“白云藥師!我朋友現(xiàn)在身受重傷,希望您能出手相救!”
“不救!滾蛋!”
“為什么!救人不是醫(yī)師的職責嗎!”
白云藥師一聽施陽說起職責,眼睛刷的立了起來。
“職責!你和我談職責!我白云藥師這輩子救人無數(shù),結果呢!還不是被我救下來的病人盯上了我的閨女,最后將我閨女給擄走了!”
白云藥師越說眼睛越紅,知道最后史昂可以清楚地看到在白云鑰匙的眼眶中充滿了眼淚,但是男人的堅強硬是沒有讓淚水流躺出來一滴!
“白云藥師......”
“大俠,我們走吧!今天不是一個好時候!”
“為什么!”
歐陽狗腿子并沒有說什么,只是將施陽拉出了帳篷。
“白云藥師到底怎么了!我剛才聽到你們說什么靜姐被流寇抓走了,難道說是白云藥師的女兒嗎!”
“沒錯!靜姐全名白靜,是白云藥師游歷在外時撿到的一名女嬰!”
“撿的?”
“雖然是撿的,但是感情卻比親生父女都要好!而且自從白云藥師收養(yǎng)了白靜后便不再出去游歷,安心在我們村子里撫養(yǎng)靜姐!知道前一段時間有一個病人來到我們村子求醫(yī),找到白云藥師后看上了他的女兒!于是憑借著自身強大的實力在治好傷病后將白云藥師的女兒搶走了!”
“還有這么狗血的事情!”
施陽聽到白云鑰匙的事情后總感覺有點不對勁,畢竟施陽在死之前也是看了不少優(yōu)秀的影視劇的,他總感覺這個白靜是資源和那個病人走的!
“我現(xiàn)在有一個問題!白云藥師什么時候能給炎影醫(yī)治!”
“這個......我也不清楚!”
“那我豈不是要一直等下去!不行!我等不到那個時候!”
施陽說完就往帳篷中走,歐陽狗腿子想要蠟燭施陽,但是被施陽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
“你怎么回事!我說過了我不會......”
不等白云藥師說完,施陽一把就將水銀彎刀敗在了桌子上。
“干什么,要挾我是嗎!”
“不是要挾您,而是請求您!”
“請求?有拿著武器請求別人的嗎!”
白云藥師顯然被施陽的動作嚇了一跳,但是他并沒有慌亂,反而是冷靜了下來。
“白云藥師,我施陽今天求求您,救救炎影!”
“我說過了,我不救人了,你走吧!”
“我愿意接受您提出的一切請求!只希望您能就她一命!”
施陽抱著炎影直接跪在地上,白云藥師看到后并沒有什么反應,只是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不是我不救,而是沒辦法救!”
“為什么!”
“這女子并不是因為傷口病變而昏迷的,真正的原因是她體內的血毒!”
“血毒?”
施陽聽到后一愣,這血毒是什么玩應兒!
“血毒是一種復雜多變的病毒,毒性微弱,但是它的隱蔽性極強!在一個人的體內潛伏上幾十年也毫無問題!”
“那血毒既然毒性微弱,那炎影為什么還會昏迷!”
“這就要說你這傷口了!血毒毒性微弱,但是復雜多變,而且極其容易受到外界的觸發(fā),然后結合引發(fā)的傷口或者毒素而變得毒性強裂!以我的判斷,你的朋友因該是因為傷口感染而引發(fā)了體內血毒的暴動!”
“還請藥師解救炎影!”
施陽低下頭,只要白云藥師愿意幫施陽救治炎影,他絕對什么都愿意干!
“你走吧,我真的沒辦法醫(yī)治她!”
“為什么!”
“要醫(yī)治她需要一位非常重要的藥材,而這味藥材,我沒有!”
白云醫(yī)師說著又坐在了桌子上,拿起酒杯又準備開始喝酒。
“什么藥材!這么難得!”
“蛇鱗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