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顧少輕輕轉(zhuǎn)過身子,挑著眉頭眼神帶著一些像是在看著小寵物似的趣味。
嘴角勾起的弧度沒有一點點溫度。
他和俞止長的好像,不,是根本一模一樣。
凌亂的黑色碎發(fā),帶著傷痕的臉龐,不過除了長的非常像特征也很像之外,氣場氣質(zhì)一點都不一樣。
簡直就是各不相同的兩個人。
渾身發(fā)疼的錦魚此刻也迷惑了,只是試探性的叫了一聲“俞止?”
面前的男人優(yōu)雅的翹著二郎腿,修長的手指拿著透明的玻璃高腳杯。
殷紅的酒水襯托的白皙的手臂更顯的誘惑人心。
“哦?你在叫我嗎?”顧少幽深的望不見低的瞳孔在注視著人的一瞬間都讓人覺得雙腿發(fā)硬。
心底仿佛沉沉的壓著一塊大石頭,讓人感覺呼吸都不順暢了。
錦魚稍稍向后退了幾步,這個男人很危險,心里的感覺告訴錦魚要遠(yuǎn)離他“不,我認(rèn)錯了。”
“認(rèn)錯了?”顧少突的一笑,磁性的笑聲在包廂的空間里來回的游蕩。
顧少伸了伸手,旁邊的西裝男看著顧少的動作,直接架著錦魚的胳膊把她向著男人拖過來。
錦魚此時剛剛醒來,不止渾身酸痛,甚至連著微弱的力氣都使不出來,只能任由著被狠狠的拽的男人面前。
揚起臉就能看到男人在刺眼的燈光下逆光而坐,沒有了眼鏡的錦魚只能看見那人微微有些模糊不清的臉龐。
顧少抬起手捏著錦魚的下巴,疼,疼的她感覺下巴好像要被捏下來。
錦魚皺著眉頭,使著別勁的想要扭過腦袋。
顧少猛的控制住錦魚亂動的腦袋,使自己的眼睛直直的對著錦魚瞇著的眸子。
“你最好是不認(rèn)識,否則,你可以試試后果?!鳖櫳傩皭旱膿P起唇角的弧度,好像說話的氣息都帶著警告的意味。
顧少一把松開錦魚的下巴,嫌棄的離遠(yuǎn)了點錦魚。
“拿著你的衣服,滾出去?!闭f著便不在理會錦魚,而是自顧自的喝酒。
那一身酒氣,順著空氣都傳入了錦魚的鼻子里,錦魚伸手揉著下巴,撿起丟在地上的衣服。
在退出房門之前錦魚靜靜的看了幾眼著側(cè)著身子的男人。
是俞止嗎?
她已經(jīng)分不清。
錦魚走后,顧少停下了喝酒的動作,墨黑的眸子只是一動不動的看著錦魚消失的地方。
“顧少,需要除掉她嗎?”西裝男謙卑有度。
“不用,以后也別再管她?!鳖櫳僬f著,好像一瞬間整體周身的氣質(zhì)一變,卻又立馬消失不見,好像就像是一場幻覺,從來都沒有出現(xiàn)過。
錦魚力氣還沒有完全回復(fù),向著房間走路的步伐都有些磕絆。
她好像睡了很久,在睡夢中她像一個球一樣被丟來丟去,如被困在滿身冰塊的地方一樣,明明是很熱的天氣卻冷的她發(fā)抖。
好不容易走到門前,錦魚將門推開才發(fā)現(xiàn)錦南已經(jīng)醒了過來。
濕漉漉的身體已經(jīng)晾干,只有床上的一些水漬提醒著她原本是全身濕透的樣子。
“你醒了,衣服給你。”語氣有些柔弱的無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