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人,應(yīng)聲而倒。
大門被冷風(fēng)吹的吱呀做響,有些雨滴淋在清冷的地板上。
“??!啥??!”錦魚早上一睜眼就瞧見了躺在門口死的沒有氣的小凳子。
小凳子眼睛瞪的老大,全身上下沒有一個血淋淋的傷口,身體被凍的僵硬。
錦魚扯了扯嘴角,踱步到桌前靜靜的喝了口涼水。
說來奇怪,這周圍監(jiān)視她的人簡直是一抓一大把,如今倒是一個都見不到影了。
錦魚起身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小凳子的脖子,很涼。
衣服下面有一枚白玉的玉佩,摔破了一個角。
“皇上!您怎么了?。】靵砣税?!”
太監(jiān)總管瞧見死透的小太監(jiān),尖細(xì)的嗓子咋咋呼呼的叫了起來。
錦魚不動聲色的抓起玉佩站了起來。
“皇上,您有沒有事???”總管一雙精亮的小眼睛上下瞧著錦魚的身子。
“朕很好,不過朕是寢宮也不是誰都能進(jìn)來的。”
總管低著腦袋,眼神低沉陰測測。
“皇上,是奴才看管不力,奴才給您磕頭,奴才該死?!?p> 總管趴在錦魚面前,腦袋嗑的響亮。
若不是這總管也是左丞相的人,錦魚都想咳著瓜子看戲。
“不必了,朕沒事。”
錦魚轉(zhuǎn)身坐在椅子上,把總管一眾人趕了出去。
人走光了也安靜了下來。
攤開手心里面質(zhì)地細(xì)膩的白玉躺在錦魚手心。
這看著很是眼熟啊?
錦魚皺著眉頭用力的轉(zhuǎn)動腦子。
二虎:……
【那不是攝政王的白玉嗎?】
錦魚腦海中尤卿戴著玉佩的畫面一閃而過,伸手一拍桌子“你不說我也想的起來!”
二虎:……
錦魚像模像樣的摸了摸下巴。
殺死小凳子的人就是尤卿?
不過像他這樣的人會留下這樣顯眼的線索嗎?
他為什么要殺小凳子?想當(dāng)初尤卿早就想殺死錦魚這個毫不起眼的小琪子了。
【攝政王殿內(nèi)會有你想要的線索,時間不多了,你很快就會死的!】
二虎又多嘴。
現(xiàn)在的劇情變了不少,起初公主沒有和親,錦魚也被小凳子下了毒藥。
尤卿看戲一般的看著錦魚被戲弄。
好!今天就去!
二虎默不作聲,它的宿主看著就不靠譜。
它還怎么升級嘛!
轉(zhuǎn)眼汗噠王子已經(jīng)離開皇宮,此時天空也暗了下來。
錦魚穿了一套黑漆漆的衣服,墨色的長發(fā)挽成了一個丸子頭,臉上還勒著一條黑色的絲巾。
錦魚這一身裝扮,在雪白地面和暗紅的宮墻邊穿梭,黑色衣服顯眼的就像一只大黑耗子張牙舞爪的在說,你來抓我?。?p> 尤卿殿內(nèi)閃著暖黃的燈光,黑色的身影倒映在窗戶上。
錦魚趴在墻邊。
怎么外面一個人都沒有?沒有人守著的嗎。
錦魚以專業(yè)的手法扒拉上了屋頂,雪白的雪花讓錦魚差點滑了下去,兩手緊緊的抓住瓦片錦魚松了一口氣。
殿內(nèi)。
侍衛(wèi)恭敬的站在一邊給尤卿稟告著那穿著一身黑衣的人。
他也想不通,這人會在雪白大地里穿著一身黑乎乎的衣服行兇。
“啪嗒!”
話還沒說完,一個磚紅的瓦片砸在尤卿面前。
尤卿端著茶杯的動作頓了頓,幾滴滾燙的茶水濺到他白皙玉白的手背上,一瞬間燙紅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