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當(dāng)中,左丞相定下女兒的婚事,還是皇上親自下旨到府邸,是給足了左盈盈的面子,雖是貴妃,在后宮還是主子。
幾日之后,沒有之前選秀美人的冷清,左丞相大張旗鼓的繞著皇宮抬著轎子中的左盈盈入了宮內(nèi)。
而錦魚呢,坐在寢宮等著時機(jī)。
“等把左盈盈事情了解就把尤卿搶過來做老婆?!?p> 【嚶嚶嚶宿主,不是人家不看好你,沒錯了,人家是看不好你?!?p> 二虎自錦魚從來到這個位面也就沒下過任務(wù),它也非常盡心盡力。
可錦魚就像一個榆木腦袋,談戀愛這種事不主動怎么行!
錦魚眉梢輕挑,翹著二郎腿坐在床榻上“左盈盈生的貌美,怎么都不會吃虧??!”
二虎還沒嘲諷錦魚大殿的門嘭的一聲被推開。
奇怪的是門外的侍衛(wèi)竟沒一個人攔截的。
瞧瞧是誰。
哦,尤卿啊。
尤卿?
錦魚松了松二郎腿,仔細(xì)瞧著。
尤卿剛進(jìn)門大門就被關(guān)上了,所以錦魚確定,門外一定有人!
錦魚扯開嘴角,笑嘻嘻的“尤愛卿……”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錦魚啪的一下被尤卿翻了個身扔在了床榻上。
錦魚頭頂冒著疑問號,看著臉前的人。
“皇上可曾記得答應(yīng)過微臣一件事?”尤卿往日毫無波瀾的眸子,今日泛著淡淡慍怒,漆黑的瞳孔滿是危險的氣息。
“一件事?什么……”看著尤卿越來越沉的臉色,錦魚說話的聲音逐漸的變小,小到她自己都聽不見在說些什么了。
尤卿形狀好看的唇瓣稍微揚(yáng)起,修長的手臂抬起,抓住錦魚纖細(xì)的手腕放在腦袋兩側(cè)。
錦魚不知,在他聽到皇上親自下旨要取左丞相之女為妃時,他自己心中的沉悶。
什么事都瞬間變得毫無意義,他規(guī)劃的大事……
尤卿垂下眸子,淡淡的看不清神色。
也毫無意義。
對于任何人,錦晟就是這樣情感泛濫的人嗎?
即使是一個男人,也可以為了自己的位置用自己的身體勾引,平息別人的怒火嗎?
尤卿突然笑了,笑的錦魚毛骨悚然。
他親自養(yǎng)的小皇帝和左丞相合起伙來針對他,是想要更好的鞏固自己的位置?
尤卿一只手抓住錦魚的手腕,另一只拂了拂錦魚耳邊的碎發(fā)。
你完全可以來找我啊,為了你的地位。
他愿意。
尤卿平復(fù)了些怒火,細(xì)細(xì)的看著錦魚的樣子唇瓣稍微張開,在錦魚耳邊輕聲道。
“皇上對于之前對微臣做了些什么也全都忘了?”
呼出的熱氣噴灑在耳朵邊,惹的錦魚心中一顫。
這是怎么了?
他怎么生氣了?
看著錦魚怔愣著表情,似乎沒有要回答他話的意思。
尤卿唇瓣緊緊的抿著,抓著錦魚手腕的手掌用力的握著,抓的錦魚的手腕泛著無力的蒼白。
“既然皇上想不起來了,微臣就幫著皇上想一下罷?!?p> 尤卿低著頭,墨色的發(fā)絲落了下來,鋪在了明黃的錦被上,還落了幾絲在錦魚的臉頰唇瓣上。
嘴巴癢癢的。
錦魚嘴巴吹著,想把發(fā)絲吹下來,還沒來的及吹,尤卿的唇瓣已經(jīng)覆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