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左盈盈咬牙捂住一邊臉。
“爹讓你進入這后宮,是讓你給皇上延續(xù)子嗣的嗎?!你的妹妹不懂,爹讓你來做如此重要的事,沒想到你……”
左丞相氣的緩不過神“東西放好了嗎?”
左盈盈委屈的捂著臉,脆弱的身軀可憐兮兮“已經(jīng)好了,父親孩子能不能……”
“不行!事到如今你難道還想除掉這孩子不成?若是壞了事,誰能承擔?!”
左丞相劈頭蓋臉一頓呵斥,即使是不知道是誰的孩子,左盈盈現(xiàn)在也不能想辦法除掉。
左盈盈緊緊的攥著被褥,骨節(jié)泛著灰白。
等,只能等蠢皇帝死了這該死的孩子一樣都不能留!
他們都該死!
“父親,邊疆發(fā)生戰(zhàn)亂,攝政王可是平復(fù)了戰(zhàn)爭?”
左丞相甩了甩袖子,鼻子輕哼“父親的計劃豈能是他想打亂就打亂的?”
等到將士攻城,他們丞相府再帶兵一舉將攝政王和小皇帝拿下。這江山,不就是他們左家的了?
看著左丞相很是自信的神色,左盈盈也放下一點心。
好在她事情已經(jīng)完成了,即使完成的并不光彩,不過她不在意,只要能把該死的錦晟抓到。
定要將他折磨到生不如死!
很快了。
左盈盈蒼白的臉上揚起一絲絲瘋狂的笑意。
……
自尤卿離開已經(jīng)一月有余了。
冬日的雪花也漸漸融化,暖陽春風,天氣逐漸轉(zhuǎn)暖。
這一段時日錦魚可謂是日日看管著左盈盈肚子的動靜。
大有一副讓孩子安全出生的意思。
京城近日也不安穩(wěn),有許多城外的百姓逃亡至此,邊疆一處戰(zhàn)亂極大。
似是鄰國向京城發(fā)起了戰(zhàn)爭。
毫無厘頭。
錦魚很是奇怪,尤卿大有能力阻止,是士兵們太多或者是尤卿身體不適?
總之外來士兵一路順暢的攻打至此。
相信不出三日必要殃及到京城,城中百姓生死存亡成為很大的隱患。
眼看城中即將覆滅,新一輪的皇位之爭勢必非常慘烈。
錦魚放了眼線日日看管丞相府,果然丞相府書房的燈火每日亮到深夜。
時不時的在黑夜之中有許多大布包裹著的大箱子來來往往運到丞相府中。
戰(zhàn)亂開始錦魚就安排左丞相發(fā)出不少的士兵前去支援,可是沒有一絲好的消息傳來。
反而是鄰國的士兵越戰(zhàn)越勇。
如此順利的攻打,左丞相高興的同時心里瞬間浮起絲絲不安。
“如何?”
“回丞相大人,攝政王確是每日防御來兵,可防御路線很是奇怪,防御方法反而沒有讓來兵產(chǎn)生人員損失。”
“丞相大人!”
士兵剛剛來報,便又有一位士兵匆匆忙忙的來到丞相府匯報情況。
左丞相皺起一張臉,心中卻很是焦急“說!”
“回大人,攝政王使出小計讓入侵士兵損失巨大,有小半士兵傷勢慘重,中了攝政王設(shè)下的詭計之中!”
左丞相一掌拍在木桌之上,發(fā)出不小的動靜“狡猾的狐貍,是不會輕易漏出馬腳的!”
左丞相一掌拿出兵符“丞相府剩下的士兵支出一半去幫助天竹士兵!勢必讓攝政王一眾全軍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