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魚措不及防被一堆白色的粉末噴到臉上,整個人被嗆的接連倒退好幾步。
尤卿此時恰好趕到,腳尖輕輕踩住馬背跳了下來,手指滑過錦魚腰間,一下將錦魚圈在懷中。
錦魚被嗆的淚眼朦朧,模糊間瞧見了凝眸盯著她的尤卿。
“皇上,你食言了?!?p> 這是在說錦魚偷偷跑不去,不好好保護自己么?
錦魚眨了眨眼“這不是聽說你有危險了,我才趕過來的。”
“哈哈哈,果然中計了,將這兩個刺客給本相拿下!”左丞相一見兩人,橫眉怒眼,招手射下弓箭。
尤卿眸光冰涼,圈起錦魚的身子躲避著快速射來的長箭。
“想不到左丞相可真夠膽大的,以前可沒怎么看出呢?!?p> 手掌緊緊的圈著錦魚的身子,微笑的唇瓣道出冰冷字眼。
“喲!原來是攝政王?。 弊筘┫嗟善鹧劬Ψ路鸫蟪砸惑@。
對著圍著兩人的一圈侍衛(wèi)招了招手“快下去吧,看不出這是攝政王嗎?!”
侍衛(wèi)立馬撤退,幾下不見了人影。
空蕩蕩的大院里,只有一個黑漆漆的想棺一樣的木箱。
“王爺,之前是冒犯您了,現(xiàn)在能不能將您手里的刺客交給本相呢!”
“刺客啊。”
尤卿微涼的手指緊了緊錦魚掛在臉上的黑色面巾,“什么刺客?這里有刺客嗎?左丞相?”
左丞相抬著腦袋瞧了幾眼趴在尤卿懷里的人。
這人怎么看都像皇上。
不過皇上有跟攝政王這么親近?
罷了,現(xiàn)在留下這人也沒什么用。
帶毒的粉末可是會傳染的呢!解藥僅有他自己手中一顆,而早已被他自己吃進腹中。
早死晚死一樣,天竹士兵大概明晚就要攻打到皇宮了吧!
哼。
“大概是老臣老眼昏花了吧,確實沒有什么刺客,攝政王請便。”
左丞相退后一步,示意幾眼已經(jīng)可以離開他的府中。
“丞相可要好好保重自己身體。”
尤卿側(cè)著身子清冷的看了一眼笑的開懷的人,轉(zhuǎn)身帶著錦魚,扶著錦魚的腰身放在了馬背上。
兩人騎著馬從被尤卿踹開的大門走了出去。
看著兩人沒了影子,左丞相燦爛的笑容瞬間冰冷。
明日,只要明日計劃順利進行,這皇宮,包括宮中所有人的命,都是他的了!
不在需要今日的這般忍讓!
“箱子丟了吧,晦氣。”
轉(zhuǎn)身甩著大袖進入書房。
“怎么樣,很難受?”
走在京城空蕩蕩的大街上,錦魚偶爾咳嗽著幾聲。
尤卿減了速度,垂眸細細的看著錦魚的臉龐。
“哈哈哈!”錦魚看了尤卿一眼,高興的笑的不行。
冰涼的指尖從懷里拿出一枚小小的兵符,拎著上面串著的細線,隨著冷風(fēng)吹蕩在手中。
“左狐貍的兵符?!?p> 還以為是她自己中計了呢!錦魚早就看出來左丞相有意想把錦魚引來,她就將計就計,趁著二人站在門外看著木箱的時間。
開了窗戶偷走了左丞相小心謹慎夾在書中的兵符。
想必等明日發(fā)現(xiàn)兵符不見了的時候,臉色一定會非常精彩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