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里面有個設(shè)計巧妙的暗格,可以用來藏私房錢或者隱私的東西,別的嘛...這東西可以辟邪再加上刻著九宮八卦圖,那些臟東西絕對躲得你遠遠的?!睌傊髦v著講著又轉(zhuǎn)回了賣東西的老套路上。
“李老爺子這一把年紀了也不至于藏私房錢,至于隱私的東西......這老頭兒還整的這么神秘,難不成是什么美女明星的海報?”韓員一想到這趕緊否定這一想法,暗罵自己太齷齪了。
“好,謝謝老板,那這樣白玉扳指我收了,按您說的這盒子也就是我的了?!表n員說著把手伸進兜里一摸錢的厚度,覺的這攤主如果敲他一把也是能接受的。
“老板,一共多少錢?”韓員問道。
“小伙子,既然你這么喜歡這個扳指那我也就算結(jié)個緣,這樣我成本價出給你......”那攤主說著手比劃出了一個三。
“三千?嚇我一跳,還以為要狠敲我一把?!表n員心想著同時把兜里厚厚一摞的人民幣掏了出來,數(shù)出了三十張往前一遞。
但那攤主卻搖搖頭伸出一只又黑又粗糙手擋了下來:“小伙子,你搞錯了?!?p> “三......萬?”韓員在這一瞬間領(lǐng)悟攤主的意思后,確實驚了他一跳。先不說這是不是真品,就算這是塊真的白玉而他帶的錢也不夠啊。
韓員心想“我去,丟人丟大發(fā)了......大不了...大不了就跟李老爺子一樣生拉硬搶。”但又一想覺的還帶著雷明義這個大累贅不太合適。
“老板......您這能賒賬嗎?這次出來急沒帶夠錢......要不我把錢包抵押在您這,我馬上去取錢?!表n員問道。
“哦,沒帶夠錢啊,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的,支持微信、QQ、支付寶,再不行我這還有pos機你隨便挑一個都行?!睌傊髡f的很隨便,顯然是準備的極為妥當,就怕遇到這種事情發(fā)生。
“呃......時代真的變了嗎?”韓員一臉無語的想著。
“那我選......pos機?!闭f著從錢包里翻出了銀行卡。
而早在一旁聽的目瞪口呆的雷明義一見韓員真要買連忙勸他:“我說小韓同志嘛,要三思啊,三萬可不是小數(shù)啊......”
“雷院長,沒事,我挺喜歡這個盒子的,但人家又不單賣了,只能這樣了?!?p> “滴滴滴滴滴滴”韓員輸入了密碼,最后成交。
“韓員啊韓員,你個敗家子!”韓員一邊笑嘻嘻的跟攤主告別,一邊心里滴著血同時狠罵著自己。
而此時黑夜逐漸將天邊的火燒云籠罩住,直到火紅的天邊慢慢變成了深藍色。兩人上了車后雷明義先是給韓員頭上的傷口消了消毒,發(fā)現(xiàn)口子并不深只是明天早上起床后頭會疼起來,最后為了防止感染上了塊小敷料簡單包扎了一下。
系好安全帶后車子打起了火,準備回去。
一路上韓員一直在擺弄那個漆雕盒子,但卻發(fā)現(xiàn)除了那個暗格之外并沒有什么特別的。而他對那個白玉扳指也毫無興趣,早在上車之前就送給了雷明義。
往回走了大約一半的距離后,韓員就感覺到是不是哪里不對勁,但一時也想不出來。而同時背上又神奇般的癢了起來,于是使勁蹭著座位上的靠背。
“我說小韓同志嘛,你這是干嘛......”雷明義看著韓員這搞笑的動作忍不住笑了出來,但又怕把座位給蹭壞想要制止住。
“沒事沒事可能是背上起了痱子吧......哎!雷院長你開車不要亂看。”韓員上下來回蹭著靠背說道。
“好好好,那咱們現(xiàn)在去哪嘛。”雷明義把頭轉(zhuǎn)到了前方問道。
“去吃飯吧,順便商量一下邀請您做私人醫(yī)生的事情?!表n員仍然在蹭著靠背,但不但不管用反而更癢了起來。而他的身體又能出汗再加之這車在太陽底下悶了幾小時沒通過風,蹭了這一會兒便熱起來,滿頭大汗搖下了車窗,盡量忍住了背上的奇癢。
果然忍了一會兒竟然還真沒感覺了,眼看著前面就是一個大商場就想著在這吃一頓吧,于是便對雷明義說道:“雷院長,就這吧,這地方有個川菜館,還能喝酒。”
“能喝酒?哈哈哈哈,好!”雷明義好酒,一聽來這吃飯還能喝酒,眼都直了起來。
二人把車停放到了停車場中,走進了那家川菜館。
服務員把他們二人領(lǐng)上了二樓的包間里,隨便點了一些家常菜,又要了一包燕京啤酒。
而韓員剛坐下一開口便是先問老李頭的事情:“雷院長,您說李老爺子他那副模樣是怎么搞的?”
雷明義或許是口渴了,連喝了半瓶子燕京啤酒這才緩過勁兒來說道:“你說我那死黨啊,唉,三個月前我就去過他家嘛,當時我是去找他借錢來著嘛,就一直敲他家大門但是沒人應嘛,后來一打聽,說是失蹤了嘛,我就尋思著他該不會是回老家走親戚了吧,然后我就走了嘛?!?p> 雷明義說著把瓶子里的酒倒進杯子,又一口悶掉:“再后來又過了一個月嘛,我又去敲他家大門,你猜怎么著,我當時就跟你今天見他的反應一樣,被他嚇了一跳嘛,后來我就認出是他來了,再加上我倆是一塊長大的嘛,就壯著膽子跟他進了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