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老爺過來了,你快跑啊?!毙〈掼蠚獠唤酉職獾娘w奔而來,喊著這個“巨大”消息。
誰知我還沒來得及起身,剛剛還閑適的吃著點心的我的娘親,以我難以理解的速度將糕點連盤子丟到了我的懷里“乖啊,寶貝,娘吃飽了有點乏,休息一下,你爹,你先招呼著,別告訴他我在你這啊?!?p> 說完,一溜煙跑了。
所以娘親,你是忘了要給我撐腰嗎?你生女兒是用來坑的嘛?
然后我正準備穿鞋溜走時看見我的老爹腆著步子大步流星的進了我的房間。已然來不及了。
我剛準備對小崔瑾說我頭疼這件事,也是沒辦法實施了了。
我低著頭,裝作沒看見他?,F(xiàn)在是冷戰(zhàn)時期,休想我主動和你說話。
“忻兒啊,你娘呢?”
這個直男癌患者像個沒事人似得坐在我的小圓桌旁的凳子上,對著我的屋子東張西望。
我忍住笑,冷著聲音悶悶的說“不知道?!?p> 他看了我一會,并沒有生氣,反而可憐兮兮的說“忻兒啊,是爹錯了,爹不該罰你無緣無故訓斥你的。你看你娘在你這住了好久了,也不太方便是不是,就讓爹帶走她。爹保證,爹絕對不會說是你說的。”
我看著這個具有絕對權(quán)威的男人可憐兮兮的軟軟說話,心中涌起了一股熱流。或許有兩個妻子的他不是一個好丈夫,對待子女也不是一個好父親。但他確實在用心對待妻子,對嫡妻以所有尊重,對愛人,以所有信任,對子女,也有耐心。我或許可以把他當做父親,來依靠的吧。
我沒有說話,對著里間努努嘴示意。他了然的對著我笑,然后踮著腳小心翼翼的朝里面走去。五大三粗的漢子,此刻的動作搞笑又滑稽,但是卻莫名讓人眼淚溢眶。
他抱著粉面含羞的娘親出來時,對著我說道“忻兒啊,你娘我?guī)ё吡?,從現(xiàn)在起解除你的禁令你可以自由行動了,但是,記住,不許淘氣?!?p> 我行了一禮答是,看著他滿意的大步離去。
我在這個世界,有這樣的爹娘,或許也是該滿足的吧。
可是在這里呆的越久越焦躁,我想念我年邁的父母,想念嫁不出去的剩女姐姐,懷念現(xiàn)代的好友師長,懷念以前的生活。
思考了兩天終于想到了一個可以找到回家路的辦法,去廟里問大師。從古至今玄學雖縹緲,但卻有很多人信服。況且,我能來到這里已經(jīng)夠玄幻了。
崔瑾說本地有個清河寺極為靈驗,其中有個大師叫清遠,可以說料事如神,但從來不輕易給人解惑。只會見有緣之人。
我打算去碰碰運氣,再不回去就該舍不得了。
爹娘聽說我要去清河寺上香,很是贊同。他們立馬安排人給我準備了馬車和護衛(wèi)。
他們說上一次我能醒過來全靠清河寺的法師保佑。我娘在清河寺跪了三日求得我醒來,也該去還愿的。
所以當我坐著馬車往清河寺走時很懷疑他們蓄謀已久早就想讓我去廟里拜拜,只是等著我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