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熙謝過起身,他心里很不安,聽說這公子性情冷,手段也比較狠決,不知道會怎么處罰他。
咦!鹿問溪呢?袁熙側(cè)頭,看鹿問溪還跪著,耷拉著腦袋,還有呼呼聲!這是睡……睡著了嘛!
袁熙嚇的大氣都不敢出,偷偷的伸腳,踢了踢鹿問溪,對方一動不動。
月臨玄眉頭微蹙,看著耷拉著腦袋的小人兒,跪著都能睡著!月祁煊你送來的這個(gè)人,十分的不靠譜呀!
“你先回去吧!以后沒有我的命令,不得進(jìn)來?!痹屡R玄冷然道。
袁熙領(lǐng)命,緊繃的情緒放松了些,還好沒有處罰,可是小鹿怎么辦?但公子沒發(fā)話,他不敢有其他的動作。
最終,袁熙不得不被人領(lǐng)出了公子的地盤,而鹿問溪前途未卜,她還在睡大覺,做大夢!
她真的在做夢,只是這夢怎么這么的奇怪!夢里有個(gè)很美艷的女子,正教她寫字,一筆一劃,邊寫,還邊教她讀。
“溪兒,這便是你的名字,鹿問溪。”絕美的女子笑的很溫柔。
“娘親,那你又叫什么名字?”美艷女子懷中的少年問道。
“娘親……沒有名字,忘記了!所以溪兒,你不能忘記了自己的名字,你是叫鹿問溪!”
“娘親……”鹿問溪一驚,便從夢中醒來了。
她茫然的看著四周,她怎么跪在地上就睡著了,回想起夢中的女子,鹿問溪心頭暖暖的,她沒有父母,所以不知道母親長什么樣,夢里的那個(gè)要真是自己的母親該多好。
肚子又咕咕的叫了起來!是到午飯的時(shí)間了嘛?
對了,她想起來了,她不是和袁熙一起跪著的嘛,袁熙去哪里了?
花廳后方,傳來了舞劍的呼呼聲。
鹿問溪揉了揉跪的麻木的腿,拖著一條仍有些麻木的腿,繞過屏風(fēng),看到院子里有人舞劍。
長發(fā)飄飄,劍勢如虹,書讀的帥,劍也舞的帥!簡直全能呀。
鹿問溪的心又蹦蹦的跳起來了。
這樣的人間絕色,要是在現(xiàn)代,那定是粉絲有幾億的小鮮肉。
可是在這里!近水樓臺先得月,老天爺給了她這么一個(gè)機(jī)會,她豈能辜負(fù)。
帥哥在練劍!她要做點(diǎn)什么?
在一旁做啦啦隊(duì),歡呼嘛!
傻!
上前陪練?
找死!
想了一圈,竟沒有突破性的辦法。
突然看到了一旁的花架上,有一條潔白的毛巾。
有了,等一會公子練完了,她給他擦汗,恩!再端點(diǎn)茶。
說干就干,鹿問溪,忙端了茶,拿了毛巾,候在一旁。
一旁的黑衣隨從,冷眼看著她跑前跑后的,心想,這家伙又要做什么。
隨著一招收,公子練完了,鹿問溪忙一手端茶,一手拿著毛巾,笑臉迎上去,“公子,辛苦了,喝口茶吧!”
月臨玄垂眸,看著眼前矮了他一頭的小男童,一股淡淡的清香的縈繞鼻尖,笑起來的眼睛好似盛了蜜的甘泉,這雙眼有魔力!
月臨玄后退一步,用劍推開鹿問溪,他不喜人靠的太近。
被拒絕了嘛!鹿問溪不氣餒,拿著毛巾,又湊到跟前,笑嘻嘻道:“公子,擦擦汗吧!”
“無需!”
月臨玄直接冷冰冰的拒絕了,這聲音,威嚴(yán)又高貴,冰冷又疏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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