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紫蘿回到府中,就見到木臨風與蒼幽站在門口著急的等她。
“妹妹,你終于回來了,聽說你進宮了?”木臨風一臉急切,生怕木紫蘿在宮中受了什么委屈。
“哥哥,我沒事,我只是進宮幫助紅綾而已?!钡故撬氲纳倭?,沒有通知父親和大哥。
蒼幽也擔憂的問道:“紫蘿妹妹,紅綾她沒事吧?”那風紅綾是個很好的女孩,性格特別爽朗,他很是喜歡和她做朋友。
“無事,她已經(jīng)回府了,你唔需要擔心,不過,以后你還是不要與她走的太近。”她能幫洛霽文的只有這點了。
蒼幽不解,但還是瞬間就明白了:“是因為那日那個人嗎?就是輔成王府的小王爺洛霽文?”
“對,他是紅綾的意中人?!?p> “那日在酒樓,他誤會了我和紅綾的關(guān)系,我們只是朋友而已,并沒有什么逾越的行為。”蒼幽無奈。
木紫蘿不想再與他多說什么,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其實木紫蘿心煩著呢,因為景澈已去數(shù)日,一點消息都沒有,她的心七上八下,不知如何能平靜下來。
木紫蘿回到房間,琉香從暗處走出來,將手里的一封信件遞給木紫蘿:“小姐,王爺?shù)男拧!?p> 木紫蘿馬上伸手接過,迫不及待的拆來,這算是今日她遇到的最開心的事了。
信上寫著:阿蘿,見信如唔,幾日有余,將要抵達北冥邊境,身體康健。爾信中所說現(xiàn)已知曉,已有解決之法,勿憂!心中掛念,爾是否安好?如無事兩月有余便歸,勿念,勿念!
景澈心中提到自己已經(jīng)抵達北冥,也知曉了她告知他北冥殺手尾隨而去的消息,如此,他有了準備,她也就心安了。
木紫蘿把信件整整齊齊的折疊好,放在枕邊的柜子里。
北冥邊境,景澈還沒能進入北冥,便招來殺手。
此刻景澈坐在馬車上閉目養(yǎng)神,然而馬車外面正經(jīng)歷著一場腥風血雨,來自北冥的殺手來勢洶洶,勢要斬殺景澈,阻止他進入北冥國內(nèi)。
景澈現(xiàn)在所在地方是一條兩面都是懸崖的小道,殺手們紛紛從百米高的石壁飛身落下,風聲呼呼作響,殺手拔出的劍蹭蹭發(fā)亮。
景澈閉著眼睛,其實卻以五感感受著外面的一切,殺手的衣著,佩戴的組織配飾,詭異的身法,無不透露著這個殺手組織的強大,景澈的暗衛(wèi)首領(lǐng)暗傀,全身籠罩在寬大的黑袍之下,整個人散發(fā)著死亡的氣息,就連周身也似乎彌漫著黑氣。他雙手空無一物,就那樣面無表情的坐在馬車外,卻無一人敢靠近。
就在來刺殺景澈的殺手將要不敵景澈帶來的暗衛(wèi)之時,景澈開口了:“傀,吵?!?p> 算下來,刺殺的殺手將近半百,個個都是殺手中的精英,然而景澈帶來的暗衛(wèi)卻只有寥寥幾人。
收到景澈命令的暗傀,緩緩的站起身,腳步輕盈的踏上地面上的土地,一步一個腳印,腳印之下,土地變成黑色。
明明行動緩慢,卻帶給人無盡的威壓,周身絲絲的黑色氣息就好像致命的毒藥,吞噬著刺殺者的五臟六腑,他們紛紛痛苦的倒地不起,眼球暴突,臉爆青筋。
殺手的首領(lǐng)見到這樣的情況,在細細端詳暗傀之后,飛身過來與暗傀交手,殺手首領(lǐng)利劍劍指暗傀。
這時候暗傀伸出一只慘白的手,慢慢的手上凝聚著一團帶著紫色光的黑球霧氣,暗傀伸手扔出,黑球化作流星飛向殺手首領(lǐng),瞬間籠罩滿他的全身,令他動彈不得,臉色發(fā)白,可以看見,他的軀干詭異的扭動著,痛苦不堪。
他怎么也想不到,這個待在景澈身邊,從沒見過面目的男人竟強大到如此地步,那景澈究竟會有多強?
手下會擁有如此之強的人?如此詭異的控制之法,他身為殺手這么多年從未見過,只一招便斷了他的性命,他死不瞑目。
殺手們見首領(lǐng)已死,紛紛想要撤退,但是暗傀身形一閃,所到之處,那些殺手一個一個的倒下,只于頸下留下一條血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主子?!被氐杰嚧芭?,暗傀連聲音都是陰深深,滲人,任何想要傷害主子的人都是死不足惜。
閉著眼睛的景澈睜開他那雙琉璃般流光溢彩的雙目,緊捂的薄唇冰冷的吐出一句話:“查清楚是誰派來的人,尸體就當做大禮送回去。”
這次,無論是誰派來的人,這份驚喜,也足夠讓那人歡喜不已,能不能承受就不是他要管的。
夜空中,黑暗的天空,已經(jīng)開始蒙蒙亮,空氣中連一絲的血腥味都被處理的沒有留下,這個血腥的夜晚也即將被光亮抹去。
景澈望著東夙的方向,清冷的瞳孔染上絲絲的惆悵,眼底滿是對心尖上人兒的眷念,心里猜想的,念得都是她的影子,這些他不在這些日子,不知她過得如何,可是每日都會想念他。
太陽升起,北冥皇城的城中都染上了暖暖的太陽光,讓人歡喜,但是,北冥國太子府中卻是一片陰霾之氣。
北冥國太子北冥燁,是北冥國皇后唯一的兒子,北冥國未來的北冥皇,但是卻因為十年前景澈踏足北冥這片土地開始,得知景澈的真實身份之后,他與父皇設(shè)計迫害景澈,使他身中寒毒。
原本以為十年前景澈回不去東夙,卻還是被人所救,想到景澈手中握著的東西,北冥燁視景澈為生平最大的絆腳石。
北冥燁滿臉陰鷙的看著一夜之間出現(xiàn)在府中的成堆的尸體,嘴角染上嗜血的冷笑,手指的關(guān)節(jié)捏的叭叭作響。
這些尸體,這些人,是他派去暗殺那個雜種的殺手,此刻,都死了,都以一種詭異的死狀出現(xiàn)在這里,連他都查不出是如何死的。
“飯桶,區(qū)區(qū)一個殘廢都殺不死。”北冥燁恨聲到。
他倒是小瞧了景澈,一個東夙的雜種,還沒進北冥就敢跳到他頭上撒潑,如此做法,這是準備向他宣戰(zhàn)嗎?
如此甚好,他倒是看看這么些年他到底長了多少本事,東夙國內(nèi)殺不死,他就不信到了北冥還收拾不了那個雜種。
北冥燁身邊的人都不敢出聲,北冥燁冷哼一聲,對著身邊貼身的暗衛(wèi)說:“去通知焚星樓的秋炎冥,說景澈已進入北冥?!?p> 寵妹狂魔秋炎冥,那可是他的得力伙伴,最想景澈死的除了他,就只得一個秋炎冥。
秋月瑩在東夙所發(fā)生的事,怎能不入了他的耳,秋炎冥為了這事,不知生了多少飛去東夙絞殺景澈的心。
這下,有秋炎冥的協(xié)助,景澈那個殘廢,他就不信他還能飛出北冥,安然無恙的回到東夙,即便長了翅膀,他也要給他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