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聽說左豐到來的曹性,算準(zhǔn)了左豐忙完就會過來,帶著與左豐熟識的雷公、王曉,還有自己的侍妾雙兒在正在營門恭候。
“哈哈!胡盛那小子來了?!甭牭胶娝抉R相隔老遠的大喊,雷公大嗓門,哈哈大笑,回應(yīng)著。
曹性三人上前,與胡軍司馬胡盛,四人親密的相擁在一起。
相擁過后,得知曹勇不在,胡盛惋惜幾句,四人偕行拜見左豐。
“阿性,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你曉君了?!弊筘S慈祥的如同家中寬厚長輩,上下打量著曹性,語氣隨和,帶著關(guān)心的接著道:“嗯,曬黑了甚多,也長高了些許,怎么樣,曹大都尉,五萬大軍不好帶吧。”
曹性內(nèi)心暖洋洋的,半開著玩笑,乖巧的道:“左公,你是不知道,別人一個都尉五百人,至多千人,我有五萬張嘴等著喂食,壓的我都喘不過氣呀。”
“噗~”一項自律嚴(yán)格勤奮的曹性,還有如此孩子氣的一面,雙兒忍不住笑出聲來。
左豐看向雙兒,上下打量著,一臉公公審視未過門兒媳的眼神。
曹性連忙介紹,一行人親昵的跟家人無異。
進入曹性為其安排的樸素,但寬敞干凈的營帳,左豐如同回到了家中,無比的放松與安逸。
?。?p> 左豐的到來,如同董卓頭上的太上皇,壓的對方死死的。
董卓被迫主動出擊進攻下曲陽幾次,損兵折將,每每無功而返。
這天晚上,借著夜幕的掩飾,董卓帶著幾位親信,暗地里前來拜訪曹性。
“董將軍,怎能讓你親自上門?性罪該萬死,快快入座?!辈苄砸荒樖軐櫲趔@的樣子,請董卓上座主座:“來人上酒食。”
董卓擠出幾分笑容:“曉君,我們本是一起戰(zhàn)場拼殺的戰(zhàn)友,無須客氣?!?p> “謝董將軍厚愛,性愧不敢當(dāng)?!辈苄詻]有絲毫小人得志的做派,給足了董卓面子。
董卓坐上主座,酒肉很快上來,看著桌上平常最愛的“仙”釀,董卓提不起一起興奮。
“董將軍,請!”
曹性起身敬酒,一杯“仙”釀,一飲而盡。
“咳咳!”
董卓連忙回敬,一時忘了“仙”釀甚烈,一杯酒一口下肚,嗆得他滿臉橫肉的臉直哆嗦。
“董將軍,無礙否?”
曹性心覺好笑,卻面上關(guān)心著。
“無礙,無礙?!倍繑[手示意自己無恙,開始與曹性從出生到事業(yè),再到天南地北,再到戰(zhàn)場上兩人配合的如何默契云云,家長里短的拉著關(guān)系,一副至交好友的做派。
本著多說幾句好聽的不要錢的原則,曹性迎合著董卓聊著家常,三句不離吹捧董卓。
兩人聊的其樂融融。
感覺火候差不多了,董卓主動起身敬酒,奔入主題:“賢弟呀,哥哥這次碰到大麻煩了,你與左公交情有目共睹,你得幫幫哥哥呀?!?p> 為了擺脫困境,都開始與自己兄弟相稱的董卓,曹性心嘆,早知今日,何必當(dāng)初不聽勸告,嘴上保持尊重:“哥哥有難,小弟義不容辭,哥哥盡管放心?!?p> 得到了曹性的肯定,董卓緊張的心稍稍緩解,習(xí)慣了人前人后奔波的他,一點都為曹性面前的低身下段而生氣,兩人又是一陣閑聊,忙著走其它關(guān)系的董卓起身告辭。
第二天,董卓軍中都伯胡赤兒領(lǐng)著一百精銳西涼老卒,牽著兩百西涼好馬,兩匹神峻的大宛馬前來曹性軍中報道。
看著一白一紅,沒有一絲雜色,高大健壯的大宛好馬,曹性面色癡迷,抱著紅色的那匹,輕手撫摸。
過后,看向身材矮壯(十世紀(jì)以上,西方白人普遍矮于東方漢人,秦漢時期,漢人普遍身高更是達到一米八),一頭紅發(fā),有色眼瞳,白色皮膚,年越十八的胡赤兒。
曹性面帶微笑,問起一個風(fēng)馬牛不相及的問題:“胡赤兒,你可認識賈翔?”
胡赤兒面色憨厚的伸手撓撓頭:“報將軍,卑職不曾相識?!?p> “哦?!笨粗@位憨厚的白人壯漢,曹性笑到:“你以后就做我的護衛(wèi)副統(tǒng)領(lǐng)吧?!?p> “諾!”深得重任與信任,胡赤兒高興的領(lǐng)命。
有了近百西涼老卒,加上三百匹西涼戰(zhàn)馬,自己花重金購買,乃至用酒跟匈奴人交換,積攢的兩百匹蒙古馬,三百中原戰(zhàn)馬,六百匹劣種馱馬。
內(nèi)心擴建騎兵的想法愈加強烈。
說干就干,當(dāng)晚曹性就單獨召見騎兵軍司馬王曉,一番鼓勵后,將騎兵營擴至兩千。
騎兵營分為西涼鐵騎曲,弓騎兵曲,輕騎兵曲,六百人,三個正軍戰(zhàn)斗曲。
下置一千四百隨從,全營兩千人。
同時,集中最精銳的一百西涼戰(zhàn)馬騎士為虎騎、一百蒙古馬騎士為豹騎,組建貼身護衛(wèi)曹性的虎豹義從。
將剩余的戰(zhàn)馬、馱馬,填充斥候營,擴編至兩千人。
升歷史上頗有忠義,為掩護劉備南逃,英勇赴死已不愿投降的劉辟為虎豹義從軍司馬。
升原歷史上宛城十余萬黃巾、第二任大帥、有著二流統(tǒng)帥能力的韓忠為虎豹義從第一假軍司馬。
升善使流星錘、飛刀、身材靈活、頭腦明銳、武藝準(zhǔn)一流的卞喜為虎豹義從第二假軍司馬。
曹性忙著整編,無計可施的董卓鋃鐺下獄。
收了董卓那么多的好處,曹性出資,左豐出人脈,還有董卓故主袁術(shù)袁紹兩人的生父、太仆袁逢的運作下,將本判“減死罪一等”,扭轉(zhuǎn)成了革職查辦,秋后再審。
逃脫死罪,董卓對袁逢、左豐、曹性等人銘記于心。
曹性卻知道,不管是“減死罪一等”,還是革職再審,平定黃巾后,馬上漢靈帝就會大赦天下,到時董卓還是死不了。
不然,曹性會不會出錢出力為董卓這種后世飽受爭議的人奔走,那都不一定了。
董卓想不到,從隨“涼州三明”張奐四處征戰(zhàn),再到后來,出任并州雁門郡廣武令、益州蜀郡北部都尉、西域戊己校尉,期間可謂立下戰(zhàn)功無數(shù),功勞、苦勞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