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王府里,下人跪了一地。
就連王爺?shù)馁N身侍衛(wèi)都跪在了院子里。
罪魁禍首就是坐在軟榻之上的司徒黎曉,吃著水晶葡萄,一副傲視模樣斜晲眾人。
不屑的語氣:“本王妃可是皇上賜的婚,你們別想趁著王爺昏迷不醒,就想著怠慢本王妃?!?p> 這話還要從早餐說起,由于王爺昏迷多日,膳房并未購進新鮮的菜食,司徒黎曉吃東西比較挑食,沒有一樣是喜歡吃的,便追究起來是下人們做事不周,刻意怠慢她,于是才有這一慕。
這一幕恰巧落在了龍文軒的眼里,龍文軒只是披了件外袍站在門口,把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尤其是司徒黎曉的那副德行。
龍文軒的眼里閃過一抹失望,心想:“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你,為何讓我如此分不清?!?p> 由于剛醒來,身體還是比較虛弱,風一吹,就引起了咳嗽,他這咳嗽就引起了眾人的目光。
司徒黎曉見龍文軒醒來,高興的不知所措,起身邁著小碎步,走到龍文軒面前:“王爺您醒了?”
“嗯。”
“管家,還不快去請大夫來瞧瞧?!?p> “是,王妃娘娘?!惫芗疫@事關(guān)王爺?shù)目到?,自然不敢馬虎,便言聽計從了一些。
可是落在了龍文軒眼里,則是不同。
司徒黎曉看著龍文軒的毛孔,距離自己如此之近,心里說不出的滿足與甜蜜,就像這是一場夢似的,“王爺感覺如何?是不是渴了?餓了吧,臣妾命人去弄些飯菜?!?p> 龍文軒突然開口道:“你不是答應(yīng)本王親自給我弄些吃的嗎?”語氣有些冷冷的。
可司徒黎曉聽著卻異常的好聽。
龍文軒發(fā)現(xiàn)自己睡了一覺醒來,司徒黎曉變了,變得像從前一樣,給人的感覺就是不舒服,身上那刺鼻子的胭脂味,是他一直以來最不喜的,他清清楚楚的記得,前段日子司徒黎曉從來不用任何香料,也不用任何胭脂水粉,喜歡素的羅裙,而不是如此粉嫩猶如少女的衣服,他更喜歡那個清新脫俗的她。
前后差距之大,要不是因為面容一模一樣,他都要誤會是又被掉包了呢。
龍文軒咳了幾聲,由著司徒黎曉扶著他進了寢室,躺在了床上,道:“你去休息讓六味來服侍吧?!闭f完閉上眼睛不看司徒黎曉一眼。
司徒黎曉眼里閃過一抹失落,她知道軒哥哥不喜歡這場婚約,對她也是不喜,可是她自幼努力,成為第一才女,做最優(yōu)秀的女子,只為配的上他,可終究還是入不了他的眼。
司徒黎曉有些落寞的離開了房間,喚了龍文軒的貼身侍衛(wèi)六味前來侍奉。
六味進了寢室里,收斂了身上的嚴肅氣息,就像一個泄了氣的皮球似的,一改常態(tài)。
“六味?!?p> “哎,主子,我在呢。”
“我昏迷這幾日,王妃可有出過府?!?p> “這個……有,在王爺昏迷第二天王妃娘娘說是回府去,第四天回的府,然后一直待到現(xiàn)在也不曾出府半步。”
“可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同?!?p> “王爺也覺得王妃像是變了個人似的?我也覺得,王妃以前可不曾苛待下人的,此次對待任何人都是嚴厲過了頭,凡事有一丁點兒不對,就要責罰,我都要覺得王妃被附身了呢。”六味半玩笑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