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沒看錯吧?靈寶宗修士一個照面就被擊潰了?”
“莫非這群修士不是靈寶宗的吧?那個小子剛剛可是神識遭受了重創(chuàng)的啊,怎么可能在一擊之下沒死還將對方擊退?”
“胡說,他們分明是靈寶宗弟子,空口白話自然信不得,那腰間的身份令牌還能作假?”
“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別多!連靈寶宗都敢碰的人就已經(jīng)讓人吃驚了,更令人想不到的是靈寶宗弟子似乎不如傳言中的那般無敵??!”
……
下方的一陣陣議論之聲,讓凌立虛空的八個靈寶宗修士個個如芒在背,臉色都難看到了極點!
聽那些人的口氣,這個小子分明神識上受過重創(chuàng),加之他也不過育靈境中期修為,怎么也不可能會在育靈境后期修士中撐過一個回合?。?p> 那名失利的修士面色潮紅,望向?qū)γ嫘σ庥坏淖笮〈?,厲聲道:“小子好膽!見本道的法器也敢奪去,你怕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的?!速速將之歸還于我,我們還可留你一個全尸!”
左小川聞言翻了個白眼,道:“我說你這老家伙,一把年紀怕是活到了狗身上了!這么幼稚的話也能說得出口!出門忘帶腦子了吧?飛劍在我手上,還與不還,你們都想要我死,那我還還你干嘛?以為我跟你一樣傻么?”
“你找死!”
那名修士聽到左小川毫不顧忌的辱罵,哪里還能忍受,怒吼一聲就再次朝著左小川電射而來。
“失了智??!”
左小川輕笑一聲,別人不知道,這個修士剛剛明明已經(jīng)與自己交過手了,還不知道自己的肉身強悍么?可他依然選擇硬拼,這不是找死又是什么?
左小川絲毫沒有退縮,同樣朝著那名修士快速沖去。
靈寶宗,就是以法器為長處,沒了法器的他們,就是沒了牙的老虎!
再次照面,左小川直接硬抗了對方一個一階法術(shù),然后在對方的錯愕中,拎著他的領(lǐng)口就是一頓暴打,三五拳下去,那名修士就已經(jīng)成了一攤爛泥站立不穩(wěn)。
“你也可以下去好好泡個澡了!”
左小川咧嘴,直接松開了手,那名修士便直直向下墜落而去。
“噗嗤!”
一聲入肉聲,左小川眉頭一皺,背后傳來一陣刺痛,他扭身望去,一柄飛劍正快速飛開!
“快救人!”
最開始的那名修士大喝一聲,“周師弟,你去救趙師弟,其余人與我結(jié)劍陣,此子肉身非凡,不可與之硬碰!”
大宗門的弟子執(zhí)行力完全沒得說!
靈寶宗那名修士命令方一下達,其余人便紛紛有條不紊的快速行動起來,一人飛落下去搶救被左小川丟掉的那名靈寶宗弟子,其余六人,分東南西北及上下六個方位站立,一柄柄飛劍繚繞,將左小川進出空間都給封死了。
“什么狗屁劍陣!待小爺一力破之!”
左小川大喝一聲,毫不躲避地朝左方突圍而去。
刷刷兩拳,左小川直接將繚繞著他的兩柄飛劍磕飛出去,而此時,另外四柄飛劍卻同時在他身上留下口子,鮮血飛濺!
左小川動,圍著他的靈寶宗修士也隨之而動,飛劍同樣如此。
不過眨眼間,被左小川磕飛出去的飛劍便又飛了回來補位!
而他突出去的想法卻完全沒能實現(xiàn),他與那些靈寶宗的修士之間距離并未改變,只是整體平移了一小段距離而已!
“此子肉身果然了得!連上品飛劍都只能傷他而不能殺之!”
“那又如何?今日便是他有滔天本事,也休想活著見到明日太陽!”
“不錯!簡簡單單的一兩劍殺死了反而沒有意思,我更想看到他鮮血流干后死去的模樣,這樣的殺法才有趣!”
“也讓世人知道,我靈寶宗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可以招惹的!”
……
看著左小川被圍困在劍陣之中,幾個靈寶宗修士很是悠閑地聊了起來。
“給我去死!”
左小川一肚子憋悶,怒喝一聲,再次全力朝著左方突圍而去。
他的強項就在肉身,如果近不了身,一切都是白搭!
“嘭嘭嘭……”
這一次,左小川手腳并用,將自己的速度也發(fā)揮到極限,眨眼之間,便將六柄飛劍紛紛擊飛,然而,讓他有些無力的是,他動的同時,靈寶宗的修士也在動,速度并不比他慢絲毫!
于這種情況下,左小川別說靠近靈寶宗的修士了,他連突出這個包圍圈都做不到!
新力剛剛用盡,舊力尚未生出,那六柄飛劍再次朝著左小川絞殺而來,手上、臉上、腳上、背后、胸前……幾乎就在一個呼吸間,左小川便周身都遭到了創(chuàng)傷,鮮血染紅了一身白色衣衫。
左小川看上去像是一個血人一樣,有力無處使,這讓他心中有一股極大的憋悶感,不過他的眼神里卻絲毫沒有絕望之色。
即便知道自己再這樣下去,就是飛劍對他造不成致命傷,他也會因流血過多而死亡,但左小川眼神里依然充斥著戰(zhàn)意,有著一股執(zhí)拗倔犟!
他的心中燃燒著熊熊的怒火,恨不能將這幾個靈寶宗的修士一個個用拳頭砸成肉醬!
他不恥這群修士,一群人圍攻一個人!完全沒有羞恥之心!單對單的話,他可以拼著重傷也要將之一個個宰了!
“啊啊啊……”
左小川仰天一陣怒吼,雙目中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任何感情色彩,他再次沖了過去。
這一次,他也不去管那些飛劍了,心中只有一個執(zhí)念:沖出去,沖到任何一個靈寶宗修士面前,哪怕是自己死了,也要從他們身上啃下一塊血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