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重逢也未必樂乎。
天山派的兩位護法已不能幫著掌門金會南打理派中事物了,于是,他派張陽、白啟畫、韓靜和牛旦四個人去吐蕃境內(nèi),召回在一個藥泉旁邊的山洞里療傷的二護法喬恩秉。
一路上幾個人相安無事,卻在藥泉旁邊,牛旦和白啟畫斗起了嘴,誰知空中傳來一個聲音,鎮(zhèn)住了他們。
真是不見其人只聞其聲。
“敢問前輩是何方高人,天山派弟子張陽和幾位師弟但求一見!”
張陽感覺聲音蒼勁有力,發(fā)聲者一定是一個內(nèi)功深厚的武林前輩,便以前輩相稱。
“哈哈哈,原來是我天山派弟子啊!”隨著聲音越來越近,一個黃須中年人飄落在大家面前。
只見此人中等身材,體壯如虎,黃發(fā)垂髫,連胡須眉毛都是黃色的,身背一把金環(huán)刀,外號金毛虎的他果然像一只老虎啊!
“參見二護法!”白啟畫竟然直稱此人為二護法。
張陽先是一愣,打量了一下那人的體貌特征,立馬反應(yīng)過來,也向黃須中年人行禮道:“參見二護法!”
中年人只是站在那里笑,并不回話,年少無知的牛旦卻指著中年人呵道:“哎!黃毛老頭,你是誰??!那么大聲音嚇我一跳,還說什么狗吠之類的話,你說誰是狗?。 ?p> “如今誰在叫喚誰就是狗?。 秉S須中年厲聲道。
“好啊!你敢罵我!”
不知天高地厚的牛旦竟然撲向黃須中年要打他,黃須中年眼都沒抬一下,抽出背后的金環(huán)刀一指牛旦,金環(huán)發(fā)出的嘩嘩聲震耳欲聾,光刀風(fēng)就把牛旦頂?shù)搅巳砷_外,然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見風(fēng)使舵的韓靜也趕緊跟風(fēng)揚場的說:“參見二護法!”
到此時,牛旦才意識到自己的愚蠢與魯莽,硬爬起來向中年行禮道歉說:“參見二護法,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對二護法不敬,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這個毛頭小子一回!”
“哈哈哈,你小子還變的挺快?。『?,就原諒你這一回,你們都起來吧!”中年人算是默認了自己是二護法金毛虎喬恩秉。
接著金毛虎又問道:“你們怎么知道我就是你們的二護法呀!”
牛旦搶著拍馬屁說:“我一看您武功蓋世,氣宇軒昂,就認定你是我們來請的二護法!”
“就你小子會說話!”金毛虎還是喜歡聽好話的,又問白啟畫:“你是第一個知道我身份的,你說說!”
“弟子是以您的體貌特征參照你的外號猜的!”白啟畫直言不諱。
“我也是!”張陽也如實回答。
“好小子??!你們倆的意思是我長得像老虎??!哈哈哈!”金毛虎縱聲大笑。
韓靜卻挑撥說:“二護法,他們這是以貌取人,是對你的大不敬!”
“你才大不敬呢!剛見面就挑撥同門,你居心何在!”金毛虎斥責(zé)下,韓靜想挑撥和拍馬屁雙管齊下,結(jié)果吃了個閉門羹,只得啞口無言了。
“來來來,我?guī)銈內(nèi)ズ人幦乃?,然后再去我的洞里好好休息一下,其它的事慢慢說!”金毛虎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
所謂藥泉,只不過是拳頭大的一股水從地下流出,眼色是濁黃色的,喝起來還有些咸澀味兒,不過是醫(yī)治內(nèi)傷的好藥水。
每個人喝足后,跟著金毛虎去了他住的山洞,也是別有洞天。
蓮花教總壇的曲池宮里,沈眉娘悠閑的躺在蓮花椅上,莞婉和韻婥服侍在左右,她此時此刻,思念的是遠在天山的金會南和金小鳳。
“師父,什么時候我們可以消滅所有所謂的正派,稱霸武林呢!”莞婉邊給沈眉娘扇扇子邊煽風(fēng)點火。
“師父剛回來不久,你不想讓師父好好休息一下嗎!我們可以好好孝敬一下師父!”韻婥拆莞婉的臺。
沈眉娘坐起來說:“你們倆就不要爭了,如今,各大門派與我們蓮花教也算是相安無事,我們就養(yǎng)精蓄銳吧!稱霸武林之事看時機吧!”
沈眉娘沒以前那么意氣風(fēng)發(fā)斗志昂揚了,畢竟年紀大了,又時刻惦念著丈夫和女兒。
這時,有個弟子來報:“啟稟教主,我們發(fā)現(xiàn)了天山派弟子的行蹤!”
“天山派?”
沈眉娘激動的站了起來,天山派里有他心心念念的丈夫和女兒??!
“是的,好像有四個年輕弟子,又出現(xiàn)了一個中年男子!”
“可否有女弟子?”沈眉娘多么希望金小鳳也在其中。
“沒有女弟子!”
沈眉娘這才平靜下來,她心里想:金會南是不可能來的,就算來也一定會來找自己,而沒有發(fā)現(xiàn)女弟子,那肯定金小鳳也沒來。
“師父,天山派有武功秘訣回生訣,我們把他們抓起來,逼問出回生訣的藏匿之處,然后再想方設(shè)法得到回生訣,有了回生訣,我們蓮花教必定會稱霸武林!”莞婉還真是野心勃勃??!
沈眉娘思量著莞婉的話,霸占回生訣她是絕對不可能做的,不過抓來那幾個天山派弟子的事,她倒是想做,因為,她想從他們口中知道一些關(guān)于金會南父女的事。
“你練好回生訣后,想要做我們蓮花教的教主吧!”韻婥又懟上了莞婉。
莞婉怒目圓睜,想懟回去,沈眉娘擺擺手說:“不管怎么樣,你們倆帶人去把那四個天山弟子帶來,是抓來還是請來就看你們倆的手段了!”
張陽他們幾個年輕人在二護法喬恩秉的山洞里正享受著野餐美味呢!尤其是牛旦,一根羚羊肘子,吃的他滿嘴流油,不亦樂乎。
喬恩秉只顧著講他以前在這山洞里的點滴小事,獨處久了,見了人就嘮叨個沒完。
突然,一陣陰風(fēng)從洞外吹進,還伴著淡淡煙味。
幾個年輕人專心吃著野味,喬恩秉聚精會神的講著自己的過去,當(dāng)他們意識到煙里有毒時,為時已晚。
曲池宮里燈火通明,大殿的中央橫七豎八的躺著五個人,還都被五花大綁著,而且個個都昏迷不醒。
其中一個人好像醒了,他慢慢睜開眼睛看到坐在正中的沈眉娘后,竟然輕聲叫道:“沈眉娘!”
沈眉娘趕緊從椅子上下來走近那個人一瞧:“喬恩秉!原來是你,天山派的二護法!”
原來,沈眉娘和喬恩秉以前見過…
不是冤家不聚頭,
聚頭未必是冤家;
有緣千里能相守,
緣滅之時都白搭!
俊帝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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