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人呢?”當胡一刀急急忙忙跑來看看劉菁然的時候,卻沒有看到他的人影。
本來應該坐在門檻上的人也不見了。
“不會是跑了吧?”胡一刀有些擔心。
“找找,估計可能是回去睡覺了也說不定。”常佑說道。
“嗯,你說得對?!焙坏稛ㄈ淮笪?,連忙去劉菁然的住處找人,他也是關心則亂。
“劉菁然,劉菁然!”人還沒到,胡一刀那粗大的嗓音就到了。
“嗯?隊長,叫我呢?”床上,迷迷糊糊的劉菁然揉著眼睛有氣無力的應到。
“你怎么在這?”胡一刀推開門,看到坐在床上的劉菁然,頗為不解。
“睡覺啊!”劉菁然不解的說道,自己睡覺有什么問題嗎?
“……”胡一刀張了張嘴,不知從何說起??此麡幼?,似乎走出了心里陰影,在提起這事就不好了,給人一種傷口上撒鹽的感覺。
“嗯,那你繼續(xù)睡吧!”胡一刀轉頭,關上門離開了。
劉菁然看著胡一刀關門離去,在床上呆呆的坐了一會兒,就像是傻了一樣,良久,他無言嘆氣,從床上起來,都已經沒有任何睡意了,還睡個屁啊。
早上,一些醒來的戰(zhàn)士,三三兩兩的洗漱著,順便討論昨晚常佑給他們補習的生理知識,哇,賊勁爆,一想起來就臉紅。
他們大多都是單身狗,這個年代又沒有信息知識可以了解,長輩對于這種事更是嚴防死守,大多是等進洞房前臨時補習的,或者直接洞房的時候現(xiàn)場教,包教包會!
所以大家談起這種事還是很羞澀的。
不過劉菁然臉色不怎么好看,對于別人問話,他也只是隨口應了兩聲,讓人感覺很奇怪。
“劉菁然,你不會是生病了吧,看你的樣子有氣無力的。”方知孝走到劉菁然身邊問道。
“沒什么,我沒事,只是昨晚沒睡好?!眲⑤既惶ь^回應道,那種戴綠帽的事,怎么能說出來。
“哦,沒事就好,說起來,這里的蚊子還真多,回頭弄點艾葉熏一熏。”方知孝誤以為他是被蚊子弄得沒睡好。
“嗯,我知道了!”劉菁然點了點頭,錯開他,繼續(xù)往前走。
看著劉菁然離去,方知孝搖了搖頭,“真是奇怪!”
“吃飯咯,都快來吃飯!”葛中端著一個大鍋出來,就放在一塊磨平的石頭上,給大家盛飯。
早餐不在乎稀飯,很稀的那種,每人再一個咸肉包子,那種皮厚陷少的包子,說是饅頭里夾了一小塊肉丁還差不多,再就是一小碟咸菜十幾個人吃,十分寒酸。
不過在這種情況下,能有的吃都已經是不錯的了,也沒什么好講究的了。
來到此地已經有四個多月了,常佑也早就習慣了這里的飯菜。
沒辦法,再怎么不想吃也必須要吃,不然就等著餓死吧。他要是不吃,他那份會有其他人搶的要吃的,所以他必須吃進肚子里,除了肚子沒有其他的地方可以儲存。
“看看劉菁然,他的精神不怎么好!”胡一刀端著缺了一口的晚走到常佑身邊,碰了碰他說道。
“我看到了,看來心里還有點圪塔,需要好好的開導。”常佑點了點頭,順便抿了口粥。
“你有什么辦法嗎?”胡一刀問。
“我沒有辦法,我又不是指導員,做不了心里工作,不過你可以向上面提出要求?!背S诱f道,拒絕接手這個麻煩,他又不是學心理醫(yī)生的,他是學建筑,建筑,是建筑!
好吧,現(xiàn)在說這個也沒用,也不需要他建房子的,倒是可以打打地道。
胡一刀聞言,翻了個白眼,“我要是能要到指導員還會要你?”
“那我就沒辦法了,只能順其自然吧,讓大家對他多點關心多點愛,讓他將注意力轉移到我們的身上來?!背S诱f道,他覺得自己這方法貌似是在準備扳彎劉菁然啊。
噫,想想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嗯,我知道了!”胡一刀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對了,別太過了,就像和平時一樣就可以了,太過了就會太明顯了,更傷他的自尊。”王梓告誡道。
“這個我懂的。”胡一刀點了點頭。
“那就行,交給你了?!蓖蹊鲗⑦@擔子成功的卸給了胡一刀。
而胡一刀也麻溜的接下這個擔子,畢竟是他一手帶出來的戰(zhàn)士,他自然上心啦!
上午,例行戰(zhàn)術訓練。
不過并不太好的樣子,主要是劉菁然偶爾走神,導致訓練的結果并不理想。
“隊長,你把劉菁然拉到哪個角落里慢慢談他什么時候感覺自己差不多了好了再來訓練吧?!背S永坏度ヅ赃呅÷曉谒线呎f道。
“嗯,我這就去!”胡一刀點頭應道。
劉菁然被胡一刀帶走,大家并沒有露出任何疑惑,估計心中都在猜測,是不是因為劉菁然訓練走神,被叫去訓話了。
“大家繼續(xù)訓練!”常佑高聲喊道,讓大家收收神。
至于劉菁然如何,那是胡一刀的事情了,并不會心理指導的常佑,也只能干看著。
老實說,他也不想劉菁然就這樣廢了,畢竟他也是一個不錯的戰(zhàn)士,也都是老兵了,若因為這事就廢了,那就太可惜了。
如果要是來個會心理的就好了,這方面那些指導員比較專業(yè),然而他常佑并不是專業(yè)的指導員。
“來,立正,向左轉,向左轉,向后轉,向后轉,向右轉,向左轉,向右轉……”
“書生,你這是在玩我們吧?”還沒一會兒,錯的人不斷,紛紛抱怨道。
“我這是在訓練你們身體的協(xié)調能力和反應能力,來繼續(xù),都反應快點!”常佑拍著巴掌說著。
頓時,一個個的,都感覺常佑是在玩人,但他既然能說出理由,那就老實的訓練吧。
講真的,他們也不知道這些訓練出來是否真的就有用,聽常佑說的好像很厲害似得,但就不知道是否真的有用了。
“來,繼續(xù),立正,都站好了,向……后轉,向右轉,向左轉……臥槽,我覺得你們的方向感有問題,看來你們還要加強方向感的訓練!”常佑捂著腦門,無奈的說道。
在這個文盲的時代就是造孽,連這最基礎的東西都要從頭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