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皇軍才剛來,就有人傳遞消息,看來這里果然是有游擊隊。
不過這些支那又嫉妒真的是狡猾啊,居然想出這種辦法來船底消息。
林中南野這里在思考著,神尾倉吉也帶著一支小隊跑到了小王莊。
比起別的村子,他發(fā)現(xiàn)小王莊的周圍覆蓋了大量的土石,墊高了地形,讓小王莊的地勢偏高,讓人有種居高臨下的感覺。
靠近小王莊,他發(fā)現(xiàn)這個村莊和別的村莊有些不同,局然沒有看見任何人影,這就很不對勁了,讓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來。
“全體戒備,搜索姿態(tài),前進!”
神尾倉吉的命令下,日軍們拿著三八大蓋,緩慢的前進,警惕四周,看起來十分小心的樣子。
他們的身影很快都沒入在村里的建筑中,日軍們粗暴的踹開每一戶人家,粗暴的翻箱倒柜尋找著活人的身影。
“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人!”
“這邊也沒有人?!?p> “報告少尉,這里也沒人?!?p> 聽著部下的匯報,神尾倉吉臉色凝重不語,走進一戶人家里,犀利的目光四處搜尋著。
忽然,他有所發(fā)現(xiàn),向前走了幾步,蹲下身子撿起了一塊饅頭,被吃的只剩下一小半了,饅頭雖然涼了,扒開看看,里面還是新鮮的,牙牙齒印也不大。
“你,咬一口!”忽然,神尾倉吉將手里的一小塊饅頭遞給了身旁對方一個日軍。
這個日軍楞了一下,看了看那表皮臟兮兮的饅頭,雖然很想拒絕,但是身體卻還是很老實的點頭應道,“哈伊!”
接過這個饅頭,正準備咬下去,卻聽神尾倉吉又告誡道,“只需要咬一個小口,留下牙印就行了?!?p> 這個日軍順從了咬了一口,選擇干凈的地方,留下了一串牙印。
再看看之前留在上面的牙印,比起這個日軍咬的要小一些,說明之前吃這個饅頭的應該是小孩。
有小孩的話,那村里的人不可能這么快就跑遠的,一定還在附近!
“你立刻去將這里的事情向大尉稟報?!鄙裎矀}吉對那個咬饅頭的日軍命令道。
“倉吉少尉,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一旁的一個不解的曹長問。
神尾倉吉把玩著手里的這塊饅頭,“這里的人應該剛走沒一會兒,估計就在附近,南野大尉應該會知道怎么做的?!?p> 那個吃饅頭的日軍,屁顛屁顛的沖林中南野而去。
日軍的一舉一動,都被藏在地下的游擊隊看的清清楚楚,并隨時匯報。
第一次面對地道戰(zhàn)的日軍,其實是有些懵逼的,因為他們還不知道居然還有這樣的戰(zhàn)術。
看著無人的村子,還以為對方才他們到來之前跑走了,當是十分狡猾。
空蕩蕩的村子,除了他們日軍外,就再也沒有別人了。
林中南野聽著匯報,緊皺著眉毛,看著空無一人的村子,心里卻有著說不出來的怪異感覺。
讓人循著村莊周圍找了一圈,也沒有看見任何支那人,就如同憑空消失了一樣。
最終他只能選擇撤兵,不過這里他是記下來了。
至于這空蕩蕩的村子,既然沒人了,那好要干嘛?不如就這樣燒了吧!
日軍們遵循著大尉的命令,放火燒村。
大火蔓延,很快村子里的大多建筑都化為了火海。
現(xiàn)在的房子大多都是草頂,很容易就燒起來。
“這些天殺的小鬼子!”地道里,目睹了小鬼子放火燒村的一幕,一個個的咒罵道,卻無濟于事,現(xiàn)在小鬼子還沒有完全撤離,沖出去無異于找死。
村口,日軍集結隊伍,排的整整齊齊的,準備撤離,對于身后的大火,他們全然無視。
臨走前,林中南野扭頭看了眼火海中的村子,“出發(fā)!”
沿著來的路,日軍又浩浩蕩蕩的返回。
在日軍返回的路上,一山壁上,多了一個腦袋大的洞,一個黑洞洞的槍口伸了出來。
雖然九二重的性能不如馬克沁,但是在沒有馬克沁的情況下,只能選擇九二重了。
日軍的隊伍很快就出現(xiàn)在射手的視線中,只見這群日軍小跑著趕路,已經(jīng)進入了他的射擊范圍了。
“開火!”射手旁觀望的常佑下令!
“咯咯咯~”
九二重突然響起,射手摁著鐵片,子彈突突突的向著眼前的日軍射去。
猝不及防的日軍,被突如其來的子彈掃倒了十幾個,剩下的不用說也知道去尋找掩體。
林中南野舉著望遠鏡看了看壁上那個射擊孔,頓時破口大罵,“八嘎,真是狡猾。”
他完全沒想過,對方會把山體掏空,直接將整個山當做碉堡來用。
他現(xiàn)在忽然想清楚了,為什么自己看著這個村子會覺得別扭,因為小王莊周圍的那些墊高的土石,這些可不是憑空出現(xiàn)的,肯定是挖來的。
之前還沒想到,現(xiàn)在忽然都想明白了,這些都是從山里面挖出來的,而且對方并不是憑空消失,而是藏進了山里。
這樣一來,一切都了然了!
現(xiàn)在他只想說,對方真的是奸詐啊,居然想出這種辦法,一點武士的精神都沒有,是男人就應該面對面,互相肛。
“后撤300米,迫擊炮準備!”林中南野冷靜的命令道。
日軍邊打邊撤,子彈打在山壁上,打的塵土往下簌簌的直落,打在射孔周圍,嚇得里面的射手縮了縮腦袋,手就松了,連貫的射擊頓時就斷了。
雖然打不中,但是可以嚇唬到機槍手的射手。
“繼續(xù)開槍啊,怎么斷了?”
“子彈又不會應為你害怕就不打你了,該打中的還是會打中的,你再怎么害怕也沒用。”
常佑訓道。
重機槍的射手又繼續(xù)壓著射擊片,有一個彈排被射完了。
常佑覺得這種彈排供彈很容易導致射擊斷了,還需要個副射手扶著彈排,很是麻煩,射速上完全不如彈鏈供彈。
不過九二重是氣冷,不適合長久開火,彈排供彈可以讓機槍暫停射擊,冷卻一下。
九二重的槍聲,和別的槍聲不同咯咯咯的,很容易就能分辨出來,加上外形,所有又被叫“雞脖子”。
另外,九二式重機槍也是整個二戰(zhàn)中唯一種能夠聽聲音就能判斷出還有多少子彈的機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