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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計:獨占帝王心

第五十六章 暗潮洶涌

美人計:獨占帝王心 古同月 5875 2020-07-21 10:02:43

  月國偏殿,“霖兒,看看這個”月傾輝高興道。

  月霖接過白色的藥瓶,遲疑問道“這是?”看見月庭輝興奮的神情,心下一動,興奮道“父皇,這就是密醫(yī)研制的瘟毒嗎?”。

  月庭輝激動道“不錯,歷經(jīng)7個月終于研制出來了,有了它,這回我們的勝算將會提高三倍”。

  聞言,月霖急急的打開藥瓶,看見里面赤色的藥丸,不放心道“這個毒,果真會那般狠辣嗎?夜國可是有李哲在的”。

  年老的密醫(yī)恭敬道“太子殿下請放心,中此瘟毒者當(dāng)天夜里便回發(fā)作傷人,第二天清晨就會毒發(fā)身亡,而且瘟毒有極強(qiáng)的傳染性,只要沾染上中毒者的血液,無論多么健康的人都被傳染,所以就算是夜國有李哲坐鎮(zhèn),要想破解臣等研制出的瘟毒,也需要半月有余,但那時夜國大軍早已潰不成軍”。

  “好,好,好,夜寒陌你也該嘗一嘗失敗的滋味了”月庭輝痛快道。

  “不過...”年老的密醫(yī)為難道。

  “不過什么?”月霖急道。

  “此瘟毒藥引是極為珍貴的毒籠草,臣等已是將舉國上下的毒籠草用盡,才僅研制出3千枚,所以并不能大規(guī)模使用”密醫(yī)無奈道。

  “夜國百萬精兵,、千萬士兵,只有3千枚瘟毒...就算用在玄鐵冰弓箭上也只能使3千人中毒,這根本不能動了夜寒陌大軍的根基啊”月庭輝咬牙道。

  “父皇,我們可以將這三千枚瘟毒讓我們的精兵服下,混在我們的士兵中,一個精兵抓傷夜國一百個士兵,三千精兵就能將藥力擴(kuò)大到300倍,最后就算無法動搖夜寒陌的根基,也會叫他的大軍死傷慘重”月霖狠狠道。

  “皇上,如此一來這三千精兵是必死無疑了,我們的精兵就只有10萬人,皇上請三思啊”李將軍勸阻道。

  “行軍打仗怎會不死人,這樣做他們的死會更加有價值”月霖冷聲道。

  月庭輝點頭道“殲滅夜寒陌的大軍,日后一統(tǒng)天下,他們就是我們月國的開國功臣,會享萬世敬仰”。

  李將軍隱下心中的嘆息,無奈道“微臣遵旨”。

  夜國宮中,“李嬤嬤這些熏衣草的錦帶夠太后用半年的了”月傾奚微笑道。

  “太后娘娘一直都有失眠癥,又厭煩安神湯的苦味,多虧娘娘您的方法,每夜太后娘娘將這錦帶蓋在雙眼上,果真夜夜好眠”李嬤嬤感激道。

  “可是太后對娘娘的態(tài)度...”碧兒嘆息道。

  李嬤嬤無奈道“皇后娘娘,太后娘娘不是有意這樣對您的,若不是因為您的母妃和當(dāng)年那件事,她會很喜歡您的”。

  “我的母妃?”月傾奚疑問道。

  “奴婢沒有辦法告訴當(dāng)年您的母妃和我們太后娘娘的事,您只需要知道太后娘娘不肯接受您,是因為您母妃...”李嬤嬤嘆息的說著轉(zhuǎn)身離去了。

  我看著李嬤嬤急急的身影,疑問道“因為我的母妃?”。

  “太后娘娘出身月國,也許....”碧兒遲疑道。

  “算了,明日便要和陌一起出征,等回來時再細(xì)查吧”月傾奚微笑道。

  夜里昭熙殿內(nèi),“皇兒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如箭在弦,萬不可心慈手軟了”施太后不放心叮囑道。

  “母后放心”夜寒陌微笑道。

  施太后看著夜寒陌,眼圈微紅道“皇兒,明日出征一定要萬分小心,定保重好自身啊”又不放心說道“月庭輝為人奸詐狠辣,這次一戰(zhàn)月國已經(jīng)沒有了退路,所以他一定會不擇手段、用盡心機(jī),母后不會再要求你舍棄皇后,但你要答應(yīng)母后一定要珍重自身”。

  “兒臣答應(yīng)您”夜寒陌安慰道。

  待夜寒陌從昭熙殿出來時,就看見月傾奚站在殿外等著他,“夜里風(fēng)大怎么出來了?”夜寒陌急急的說著上前摟住月傾奚。

  月傾奚微笑道“醒來見不到你,就睡不著了,宮人們說你被母后傳去了,便來這等你”。

  夜寒陌緊了緊月傾奚身上的披風(fēng),微笑道“這就回去”說著抱起月傾奚往回走。

  第二日清晨,施太后帶著月傾依等人給夜寒陌送行,這是月傾奚第一次看見施太后眼圈發(fā)紅,雖然她是夜國高高在上的太后,但同時她還是一個母親,她也會有不舍、也會擔(dān)心,甚至在國家的利益面前,她也會毫不猶豫選擇保全自己的兒子。

  “皇后,你要好好的照顧圣上”施太后凌厲的看著月傾奚,提醒道。

  “看來太后還是不肯相信我”月傾奚隱下心中的苦澀,恭敬道“是,母后”。

  夜寒陌緊緊的握著月傾奚的雙肩,溫柔道“我們走吧”。

  施太后眼含淚光的看著夜寒陌上了馬車,她是夜國的太后必須要以夜國利益為重,統(tǒng)一天下是夜國歷代君主的遺愿,所以她只能隱下心中的不舍和擔(dān)心。

  月傾柔看著夜寒陌和月傾奚相擁離去的背影,恨恨的握緊了拳頭,冷笑道“我們是不是也要行動了”。

  “既然得不到夜寒陌的愛,若是讓他得了天下,我們就更沒有立足之地了”月傾雪點頭道。

  “可是太后娘娘已經(jīng)繞我們不死,而且也逼著月傾奚不會動我們,我們還這樣做一旦失敗就只有死了”月傾盈激動道。

  “我們豈是貪生怕死之輩,只要幫著父皇打敗夜寒陌,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到時候夜寒陌會是我們的”月傾柔恨恨道。

  “太子哥哥那般癡心于月傾奚,那時我們還是沒辦法動她”月傾雪咬牙道。

  月傾柔陰冷道“人吃五谷雜糧,哪有不生病的呢”。

  聞言,月傾雪舒心的笑了,看著一直出神未語月傾依,疑問道“依姐你怎么了?在想什么?”。

  “沒事,那就實施我們的計劃吧”月傾依平靜道。

  馬車上,“惜兒,母后的話你不要往心里去”夜寒陌寬慰道。

  月傾奚接過碧兒給泡好的蓮茶,微笑道“母后沒有阻止我陪著你一起去戰(zhàn)場,我已經(jīng)很開心了”。

  夜寒陌輕撫月傾奚額前的碎發(fā)嘆息道“戰(zhàn)場苦寒,也許是應(yīng)該留你在宮中的”。

  月傾奚放下茶杯,抱住夜寒陌的手臂嬉笑道“我自己可以照顧自己的”。

  左清明寬慰道“有碧兒和李哲在,圣上大可放心”轉(zhuǎn)而又看向李哲夸張道“你是把整個御藥房都搬到戰(zhàn)場上去了嘛,帶的藥材需要整整20輛馬車來拉”。

  李哲翻著白眼說道“戰(zhàn)場上受傷是最常見的事了,而且還非常容易爆發(fā)疫病,這些藥材還少呢,下一批藥材會和下一批糧草一起運送過來”。

  “興業(yè)城一戰(zhàn)是最重要的,拿下興業(yè)城就等于撕開了月國防御的一個口子,剩下的就好收拾了,所以興業(yè)城一戰(zhàn)也是最難的,,同理月國他們也會一定會不擇手段拼死拿下我們的京通城”左清明分析道。

  碧兒關(guān)切的望著月傾奚,月傾奚微微一笑道“得天下是父皇的一個心結(jié),等天下局勢一定,他應(yīng)該會慢慢放下的”說罷,深深的看著夜寒陌,哀求道“你答應(yīng)我,留我父皇一命”。

  夜寒陌緊緊的摟著月傾奚,看著她哀傷的神情,喉嚨滾動著良久答應(yīng)道“好,只要他不在傷害你”。

  月傾奚緊緊回抱住夜寒陌,若不是因為她,陌根本不會放過父皇,也不能放過他,淚水滴落在夜寒陌的衣衫上,哽咽道“對不起,可是他畢竟是我的父皇,我真的沒辦法看著他死”。

  不殺月庭輝實在難解心頭之恨,可是...,所以碧兒和左清明還有李哲并未敢再說些什么。

  “為了你,天下皆可棄,月庭輝又算什么”夜寒陌溫柔說道。

  李哲跳著腳,緩解氣氛說道“你們一對對的,對我實在是太過殘忍了”。

  左清明摟著碧兒大笑道“你輕點,馬車都要被你跳翻了,我和圣上可沒有時間先救你”。

  李哲翻著白眼感嘆道“你小子現(xiàn)在是越發(fā)的有異性,沒人性了啊”。

  碧兒咯咯的笑了出來說道“既然說我們沒有人性,那我們便不再客氣了,今日要在山中過夜,那籠火燒飯的事情就交給李太醫(yī)吧”。

  “什么?我的手可是用來救人的,我哪會做飯這等瑣事”李哲大叫道。

  月傾奚微笑接話道“不用多,四菜一湯就好”。

  聞言李哲干脆裝作昏死了過去,左清明那肯放過他,直接撲過去和他撕鬧在一起。

  窗外的夕陽照著大軍緩緩的向京通城行駛。

  “圣上,宮中急報”侍衛(wèi)長站在馬車前恭敬道。

  左清明挑起車簾接過信件,奇怪道“這時候怎么會有急報?”。

  夜寒陌平靜的接過信件,月傾奚也好奇的看向信中內(nèi)容,見信中寫到“圣上一到達(dá)京通城,月國的四位公主便會迷惑太后,慢慢的控制住整個皇宮,之后還會在下一批的軍糧里投放毒藥,最后軟禁太后,等月庭輝的密令一到,便假傳太后手諭幽禁左丞相和朝中一眾大臣人”。

  夜寒陌將信件遞給左清明,左清明看過信中內(nèi)容后,冷笑道“好一個里應(yīng)外合,看來要將侍衛(wèi)長調(diào)回去了,同時讓他調(diào)動自己的親信監(jiān)視那四位公主的一舉一動,并且還要將此事告訴父親,父親自會有對策”。

  李哲問道“那太后那邊呢?”。

  夜寒陌平靜道“讓侍衛(wèi)長將此信交予母后,母后自會應(yīng)對”。

  月傾奚疑惑道“我們不是把寧公公一起帶出宮來了嗎?信中寫的是整個非常周全的大計劃,不是月國內(nèi)部的人不可能知道的這般詳細(xì)”。

  夜寒陌輕點月傾奚的眉心,微笑道“也許這個人是一個我們意想不到的人”。

  月傾奚看著夜寒陌,微笑道“那會是誰呢?難道是月傾柔嗎?她可是對你愛慕有加的”。

  “我看未必,月傾柔和月傾雪一樣,一直以弱示人內(nèi)心卻是狠辣無比”左清明接話道。

  碧兒拿著信件,仔細(xì)的瞧著后又細(xì)細(xì)的嗅了嗅,不可置信道“難道是依公主,這淡淡的櫻花香氣,除了您,就只有依公主身上會有”。

  “月傾依最有可能”左清明試探道。

  “不可能”月傾奚震驚道“她一直視為我為眼中釘、肉中刺,她絕對不會幫我,而且入宮這些時日,我并沒有看出她對陌產(chǎn)生了情誼,所以怎么可能是她”。

  夜寒陌輕撫激動地月傾奚,平靜道“現(xiàn)在不要猜想了,等回宮時,一切就都明白了”。

  月傾奚靠著夜寒陌的肩上點點頭,慢慢平復(fù)心情。

  一個月后,月傾奚等人到達(dá)了京通城,他們一到城內(nèi)就接到月國月庭輝親自寫下的戰(zhàn)書,“明后午時一決高下”夜寒陌念罷將戰(zhàn)書丟到炭盆里,對著月國來使平靜道“夜國應(yīng)戰(zhàn)”。

  等月國來使離開后,左清明便摩拳擦掌激動道“終于到了一這天”。

  李哲調(diào)侃道“你當(dāng)年和圣上一起吞并天國的時候,可惹出了一段風(fēng)流韻事呢”。

  聞言,月傾奚和碧兒都齊齊的看向李哲,李哲壞笑道“天國貴妃身邊的侍女,叫什么來著?對我們的榮王殿下是一見鐘情啊,整整跟了我們榮王殿下整整一天一夜啊”。

  碧兒咬牙切齒說著“左清明”緊了緊雙拳,一步一步向左清明逼近道“說,你可有對那侍女做過什么?”。

  左清明雙手高舉,急急道“沒有,我什么也沒做啊,最后我實在受不了就把她拍暈了,放在陽明鎮(zhèn)中一位大嬸家中了”。

  李哲那邊有不怕死的來了句“這回我們的榮王殿下不一定又會有什么艷遇呢”。

  “李哲,我要打斷你的手腳筋”左清明尖叫著又和李哲打作一團(tuán)。

  第二日午時,孫將軍領(lǐng)著精兵十萬迎戰(zhàn)月國李將軍大軍15萬,月傾奚、夜寒陌和左清明等人站在城樓上看著下面的戰(zhàn)場上廝殺,看著血肉橫飛的場面,月傾奚的胃部一陣抽搐,她極力忍耐著不想現(xiàn)在影響到夜寒陌。

  月霖站在興業(yè)城的城樓上遙望看到月傾奚依偎在夜寒陌身邊的身影時,“為什么?就算失去記憶的你還是愛上了夜寒陌,為什么?”月霖發(fā)瘋的擊碎身邊的城垛。

  月庭輝急急的攔住發(fā)了瘋的月霖,大怒道“現(xiàn)在兩軍交戰(zhàn),你怎能這般失態(tài)?計劃順利進(jìn)行下去贏了夜寒陌,傾奚到時候自然就是你的了,若你再這般發(fā)瘋,影響了我們的計劃失了天下,別說是月傾奚,就連你我二人的性命也難?!?。

  月霖慢慢的冷靜了下來,堅定道“父皇說的對,只要傾奚還沒有恢復(fù)記憶,她對夜寒陌的感情還沒有太深,贏了天下,我自然可以得到她”。

  月庭輝看著月霖的樣子,有一瞬間恍惚,仿佛看見了二十多年前的自己,他對櫻若婉的心動與執(zhí)著,“當(dāng)初自己沒有得到心愛的女人,讓自己兒子得到也好”月庭輝嘆息的想著。

  天色剛一見暗,李將軍就突然大喊道“撤退”隨后所剩不多的月國大軍全都急急的撤回到興業(yè)城內(nèi),然后就只見興業(yè)城上高高的掛起了休戰(zhàn)牌。

  孫將軍狠狠的抹了一下濺到臉上的鮮血,咬著牙帶著剩余的大半精兵回京通城。

  見此情景,夜寒陌皺起了俊眉,左清明大叫道“這月老賊什么意思?”。

  陳將軍小心道“會不會是月國見此戰(zhàn)必敗,就急急的退了回去,準(zhǔn)備調(diào)整戰(zhàn)術(shù)”。

  “月庭輝早就知曉我們夜國精兵驍勇善戰(zhàn),這一戰(zhàn)他也是準(zhǔn)備了多少年了,怎么會因為初戰(zhàn)失敗嚇的緊閉城門”左清明不認(rèn)同道。

  月傾奚緊緊的握住夜寒陌的手,有一種不祥的感覺壓抑的她快要不能呼吸了,“一定有事情要發(fā)生”她呢喃著。

  夜寒陌緊緊的樓著我,沉思道“我們?nèi)タ纯磦薄?p>  傷兵區(qū),“雖然我們的大軍死傷不少,但是這次初戰(zhàn)我們幾乎將的敵軍全部殲滅”孫將軍恭敬道。

  “將軍驍勇非常,辛苦了”夜寒陌微笑道。

  孫將軍恭敬且堅定道“為圣上、夜國盡忠,末將等萬死不辭”。

  夜寒陌剛要扶起孫將軍,就聽李哲大喊道“圣上請過來看”。

  夜寒陌和月傾奚連忙走到李哲面前,左清明、碧兒還有孫將軍和陳將軍見狀也連忙跟了上去。

  “你發(fā)現(xiàn)什么了?”左清明急急的問道。

  李哲恭敬道“士兵們在戰(zhàn)場上打仗,極少部分人的身上才可能會有抓傷,可今日我們和月國對戰(zhàn)無論是精兵還是士兵,身上全部都有抓痕,甚至還有一部分咬痕”。

  聞言,左清明臉色一白急問道“你的意思是?”。

  李哲分析道“微臣覺得月國的士兵身上一定帶著疫病,所以他們?yōu)榱舜_保我們的士兵受到感染,才會出此下策”。

  “那李太醫(yī)的意思是我們的受傷的士兵會染上疫病”陳將軍急問道。

  李哲看著夜寒陌,恭敬道“微臣現(xiàn)在不敢肯定,微臣需要一些時間來證明我的推測,現(xiàn)在請圣上和娘娘快些離開這里,而微臣有百靈丹護(hù)體不會有事的”。

  夜寒陌點點頭只能先帶著月傾奚回到行宮內(nèi)等消息,“若真如李哲所說...”月傾奚臉色慘白顫抖道。

  “沒事的,別怕”夜寒陌安慰著月傾奚,月傾奚的腦海中反反復(fù)復(fù)的想起當(dāng)初月庭輝為了阻止瘟疫,而誅殺了那么多的人,這一次是為了爭天下,月庭輝就更不會心慈手軟了,也許真的會使用一些非常手段。

  左清明和碧兒端著晚飯走了進(jìn)來,碧兒恭敬道“李哲那需要一點時間,圣上和娘娘先用晚膳吧”。

  “我自己千萬不能病倒,不能給再陌增添麻煩”想著,月傾奚接過碧兒遞過來的營養(yǎng)粥,大口的喝了起來。

  “不要有壓力”夜寒陌輕輕的握住月傾奚的手,溫柔道。

  月傾奚點點頭對著夜寒陌輕輕一笑。

  一直到了亥時李哲那邊還是沒有一點消息傳來,孫將軍和陳將軍已經(jīng)漸漸地放松了警惕,可夜寒陌的眉頭卻越來越緊,“在想什么?”月傾奚輕輕問道。

  “以李哲的醫(yī)術(shù),若真無問題現(xiàn)在就應(yīng)該有消息了,可是已經(jīng)整整兩個半時辰過去了,李哲那邊還是半點消息,就說明他一定發(fā)現(xiàn)了什么,但是又不能肯定是什么,所以他在等,等待著...”夜寒陌分析道。

  “圣上說的對,李哲都不能確定下來的病癥,那就一定是極為棘手的了”左清明認(rèn)同道。月傾奚抬起頭看著窗外漆黑的夜,猜測道“會不會是一種月國新研制的毒藥,而月國的密醫(yī)就是最擅長毒理的,我覺得父皇為了能贏會這樣做,還有前些時日宮中的密報不是提過等時機(jī)嘛,等的又是什么時機(jī)呢?會不會就是在等我們的士兵中了毒,趁軍心不穩(wěn)時,好里應(yīng)外合將我們一舉殲滅”。

  夜寒陌點頭道“奚兒猜測的極有道理,也正符合了月國到現(xiàn)在都緊閉城門,高掛免戰(zhàn)牌的行為,如此月庭輝現(xiàn)在一定是在等待”。

  “這么卑鄙的手段倒真是極其符合月傾輝的個性”左清明恨恨道。

  陳將軍突然闖進(jìn)來,大喊道“圣上,李太醫(yī)那邊出事了”。

  夜寒陌瞬間站起來向外走去,急問道“出什么事了?”。

  陳將軍跟在后邊繼續(xù)匯報道“就剛剛那些傷兵有的突然間奮起傷人,不到半盞茶的時間全都口吐黑血窒息而死了”。

  “李哲呢?有沒有受傷?”夜寒陌皺著俊眉問道。

  陳將軍答道“一切發(fā)生的太突然了,我們的士兵在鎮(zhèn)壓傷兵時很多都受傷了,萬幸沒有傷到李太醫(yī)”。

  夜寒陌和月傾奚還有左清明等人皆稍稍松了一口氣,剛走到傷兵區(qū),就聽李哲急急的大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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