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聽說現(xiàn)在做直播挺賺錢的,你說我要不要也去弄個直播間???”蔣清韻在前面忽然轉(zhuǎn)過頭,小聲問南笙。
蔣清韻家里只算得上是小康家庭,家境連白暖心都比不上,更不用說南笙了。
南笙心里一動,桃花眼眨呀眨,最后笑了笑道:“只要你喜歡的,就去做吧?!?p> 她一直都覺得,在不觸犯法律的前提下,做任何你想要做的,都是一件很值得高興的事情。
對于蔣清韻說要直播,白暖心沒有發(fā)表意見。
反正,在她看來,那些事情都不是她感興趣的。
班長季牧看著南笙,低聲道:“周末我生日,你能來嗎?”
他其實(shí)挺喜歡南笙的,只是平日里有霍夜琛一直相伴,他根本搭不上話。
“你都請了什么人?”女孩抬頭,眸子里是一片清澈。
“班上的同學(xué)都請了?!?p> 季牧是班長,陽光平和,人緣極好。
南笙想了想,點(diǎn)頭,“嗯,到時候我會去的?!?p> 今天都是周五了,后天就是周末了。
“笙笙?!?p> 簡單的兩個字,被霍夜琛叫出纏綿悱惻的意味。
只見他目光灼灼看著她,就像看著一個出軌的妻子一樣。
季牧身上一涼,又把同樣的話給霍夜琛一說,就瞧見他垂下眸子盯著南笙精致的五官。
“笙笙去嗎?笙笙去,我就去?!?p> 他說的再簡單不過了,宛如黏人的小朋友。
南笙朝著季牧笑了笑,做出一個“OK”的手勢,季牧走到別的同學(xué)那里去了。
她回頭對上霍夜琛陰側(cè)側(cè)的眼神,拍了拍他的手,“你做什么嚇?biāo)俊?p> 也不知道,他的表情怎么那么豐富的。
說好的冰山臉呢,隨時就自動切換了。
少年沉著一張可以滴出水的臉,涼聲道:“你對他笑了?!?p> 她怎么可以對著那樣一個小白臉,笑得那么好看。
“有嗎?”南笙扶了扶額,心情糾結(jié)萬分。
且不說她有沒有笑,就算笑了,也不至于這么嚴(yán)肅吧。
況且,對著一個善良沒有什么大過錯的人笑,也是一種基本的禮貌。
“嗯,”霍夜琛手扣著她的肩膀,用悶悶的嗓音敘述著他的委屈,“笙笙都沒有對著我這樣笑?!?p> 他說的話,很明顯是謊話。
她怎么可能,沒有對著他如此笑過。正因?yàn)橹浪ζ饋淼哪犹?,所以才不想要別人看見。
南笙莞爾。
他在她跟前,似乎很孩子氣。
哦,也不全是。
只有他在看到別的男性接近她,尤其是她和對方說話什么的,他才會露出類似于這樣撒嬌的神態(tài)。
“那你說點(diǎn)好聽的話哄哄我,我就給你笑?!迸⑼嶂X袋,桃花眼里泛著亮晶晶的光彩,讓人的心無端軟得像是一團(tuán)棉花。
霍夜琛濃墨般的瞳孔,倒映著的都是她的身影,他緊緊盯著她嬌嫩又嫣紅的唇,沙啞著聲音開口。
“昨晚許盛安被人打了,打斷了三根肋骨?!?p> 南笙一怔,她不知道還有這樣的事情。
再一聽他明顯的幸災(zāi)樂禍,就明白是他讓人干的了。
他呀,還真是……
暮白雪
二更啦! 數(shù)據(jù)渣得我一度沒心情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