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畫意第二天一早,就搬出了南家,南洛天鑒于撫養(yǎng)她十多年,給她準備了一筆錢。
“謝謝爸爸,只是我已經(jīng)成年了,以后我會靠自己的雙手養(yǎng)活自己。”
南笙聽到她的話,冷冷嗤笑一聲,自己養(yǎng)活自己?
她不動聲色地把南畫意說的話,全部錄進了手機里,以防萬一。
周末。
季牧的生日聚會上,南笙送了他一塊腕表。
等到結束后,霍夜琛扶著她又在空蕩蕩的大路上。
“我們不坐車了,好不好?”她歪著腦袋,眼睛里閃著狡黠的光芒,一步步踩著柏油馬路。
霍夜琛見她難得有幾分興致,就陪著她步行,阿木自己開車回去了。
“你相信人有前世今生嗎?”身邊的女孩,忽然轉(zhuǎn)身定定地望著他。
她的模樣有些執(zhí)拗,和平日里的聰慧快樂,相去甚遠。
少年的眸底,帶了些莫測高深,他直勾勾地回望著她,仿佛要看到她的心里去。
“算了,你不信就算了?!蹦象蠍瀽灥?,既想聽到他的答案,又怕聽到那答案不是她所期待的。
霍夜琛不知道她怎么了,低低地誘哄著道:“如果你說有,我就信?!?p> 她身上肯定發(fā)生了他不知道,只是他怎么都查不出來。
“如果我說,我重新活了過來,你信嗎?”女孩低低的自言自語,只是聲音太小,霍夜琛根本沒有聽清楚。
或者說,南笙是不想讓他聽清楚,故意壓低了音量。
“你說什么?再說一遍,我剛剛沒有聽清楚?!被粢硅〈鬼?,俯視著她染了酒氣的臉頰。
粉面紅腮,當真是美人如畫。
南笙搖了搖頭,又揮了揮手,“不說了,再說下去就暴露了?!?p> 她要捂住自己重生的馬甲,不然別人都會把她當做妖怪的。
女孩左一腳,右一步的,看著隨時都要摔倒的模樣,他在后面跟了很久,終于忍不住開口。
“上來,我背你?!?p> 如果按照她醉酒的情況走下去,他們要什么時候才回去。
“好啊,好啊?!蹦象锨埔娀粢硅《琢讼聛?,開心地就往他的背上爬過去。
霍夜琛的手摸到她的膝蓋處,兩手穩(wěn)穩(wěn)地托住她,一步步朝著回去的路上走去。
“笙笙?!?p> 夏日的涼風陣陣吹過,路燈照亮了相依相偎的少年個女孩,就連空氣里,似乎都浸染著甜甜的味道。
南笙雙手摟著霍夜琛的脖子,并用腦袋蹭了蹭,她的發(fā)梢,微微拂過了他英俊的臉龐。
“笙笙,笙笙。”
等到過了一會兒,霍夜琛再叫她的名字,回答他的是綿長的呼吸聲。
他笑了笑,又像想起什么似的,把她一翻轉(zhuǎn)抱到懷里。
黑色的外套被脫了下來,蓋到南笙的身上,遮住她白皙的肌膚和細長的腿。
霍夜琛抱著她回了自己的公寓,然后給南錦離撥打了一個電話。
“嗯,我知道了?!彪娫捘且欢耸悄襄\離溫和的嗓音,只是落在少年的耳里帶著明顯的警告,“笙笙還小,你不要欺負她?!?p> 他說的意思,霍夜琛聽明白了,“好,明天就送她回去?!?p> 這是他第一次帶著她,到他的地方過夜。
暮白雪
二更啦! 話說,霍公子太貼心了,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