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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近戰(zhàn)

第十一章:結(jié)束與開始

我是個近戰(zhàn) 歲鹿 2050 2020-08-27 20:36:49

  在擲出其中一把刀的那一刻,余梁一躍而下。

  人緊跟著刀,在紛紛揚揚的泥土中落下。

  兩只哨兵發(fā)現(xiàn)了這兩個混在碎土中的異類,同時揮出了自己的刀。

  一個對準(zhǔn)刀,另一個對準(zhǔn)的是余梁的頭顱。

  砰!

  擲出的刀被擊中了,開始偏離原本的軌跡,而另一邊,一把刀已逼至身前。

  余梁的攻擊被化解,自己也陷入了危險的境地。

  隨著土墻的崩落,遠(yuǎn)處的法師們看到了這一幕,這一刻,他們手上的法術(shù)瞬間扔出,想要救下這個年輕人。

  可是距離太遠(yuǎn)了,根本來不及救援,他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一切。

  然而下一刻,所有人都沒想到的事情發(fā)生了。

  那個戰(zhàn)場的年輕人忽然伸出手,抓住了被拍飛的長刀,立在背后,他揮動另一把長刀,斜斬出一道圓月般的弧線。

  正對著攻擊的哨兵抬起手,想要以犧牲一只手的代價化解這必殺的一擊。

  刀斬落了一只手臂,刀還在繼續(xù)前進,刀嵌入頭顱。

  在此前的戰(zhàn)斗中,余梁發(fā)現(xiàn)哨兵們沒有救援同伴的行為。

  對于它們來說,斬殺敵人才是第一要務(wù),所以這里的兩只哨兵,他攻擊其中一只,另一只必然攻擊他。

  他利用了這一點,迅速斬殺了一只。

  余梁的身后傳來一股巨大的沖擊,他失去了平衡,撞到了斷手哨兵的身上,重重地砸到地上。

  還沒有結(jié)束。

  人仰馬翻的余梁翻身站起,他的手掌流出鮮血,那是因為抓住空中的刀造成的,他抓住的是刀身,而不是刀柄。

  他張開流血的手掌,把上面的刀拔出來。

  “噗。”

  淋漓的血噴了出來,跟哨兵的血混在一起,染紅了地面。

  橫跨整個手掌的傷口在強大的恢復(fù)力下開始愈合,余梁感受到了些許的虛弱感,應(yīng)該是修復(fù)傷口損耗了能量。

  只剩下一只了,余梁抽出嵌入哨兵頭顱的刀,再次和哨兵廝殺在一起。

  單獨一只的哨兵并沒有那么強,它在一次次的交鋒中處于下風(fēng)。

  面對著這個斬殺了兩個同伴的人類,哨兵心生了恐懼,不再戀戰(zhàn),轉(zhuǎn)而逃跑。

  望著逃跑的背影,余梁弓起身子,將長刀投了出去,徑直命中哨兵的后腦勺。

  至此,三只哨兵全被擊殺。

  余梁剛想走過去撿起自己的刀,體內(nèi)的的渴望感卻再也控制不住,如同野獸般開始尋找哨兵身上的種子。

  后方的法師們看見了令人驚恐的一幕,那個打倒了三只哨兵的年輕人竟然撲到哨兵身上,開始吞食著什么東西。

  法師們心驚肉跳,甚至忘了歡呼勝利。

  “這……”莫鐵愣住了,“這是怎么回事?”

  許壘是法師巡邏隊的一員,他曾見過余梁的這副模樣,沒有多說什么,只是閉上眼睛,不去看這血腥的場面,“就跟上次一樣啊,問隊長吧?!?p>  聽完許壘的話,莫鐵不明所以,干脆拿出了對講機。

  “隊長,三只哨兵已被擊殺?!?p>  “好,準(zhǔn)備收隊?!?p>  “可是……”莫鐵猶豫了下,“那個年輕人好像出了點問題,他好像在吃哨兵的某個部位?!?p>  對講機里的白遠(yuǎn)沉默了數(shù)秒,“先讓他吃吧?!?p>  ……

  又一次,他又一次失控了。

  無盡的黑暗中,他看見那顆樹苗逐漸恢復(fù)生機,重新長出了葉子。

  這回是四片葉子,沒有任何一片是雪白的。

  余梁緩緩睜開眼,就聞到了股淡而又淡的清香,像是某種花淋雨后散出來的芬芳。

  順著味道看過去,一個女孩正在擺弄著幾朵向日葵。

  “你醒啦?!迸Ⅲ@喜地笑了,露出兩顆可愛的小虎牙,“你沒事就好?!?p>  “白穎?”余梁的視野漸漸清晰,看見了一個甜美的笑容,陽光透過窗口照進來,照在女孩的身上。

  “你怎么在這?”

  “我爸告訴班主任你在這,班主任讓我來看看你?!闭f到這,白穎似乎有些生氣,“我爸是不是對你做什么了?”

  “你爸?白隊長并沒有對我做什么?!庇嗔涸囍顒由眢w,除了渾身酸痛外,并沒有其他損傷。

  倒是全身的力氣好像又漲了不少,不知道又吃了幾顆種子,再這樣下去,恐怕自己不使用樹苗的力量就可單獨對抗一只哨兵了。

  這樣也好,每次使用樹苗的力量都會想要去吞食種子,能不用還是不用為好。

  “對了,你爸呢?”余梁問,他失控之前應(yīng)該已經(jīng)把所有的哨兵殺死了,不知道接下來是個什么情況。

  “不知道?!卑追f的回答很利落。

  從這干脆的語氣中,余梁覺得這兩父女的關(guān)系并不是很好,于是沒好意思再問下去,轉(zhuǎn)而問了另一個問題。

  “能不能告訴我學(xué)校那邊怎么樣了?!?p>  “當(dāng)然可以?!卑追f笑起來很好看,她扭扭頭,思考著學(xué)校近來發(fā)生的事情,然后掰著手指一件一件事情數(shù)了起來。

  “柳銘的養(yǎng)了三年的魚死了,他竟然在班上大哭起來,誰都勸不住?!?p>  “還有文科老師的女兒結(jié)婚了,給了我們好大一把喜糖?!?p>  “那個誰你還有沒有印象?就前兩年轉(zhuǎn)走那女生,前兩天又轉(zhuǎn)回來了?!?p>  “還有還有……”

  白穎像是打開了話匣子,如數(shù)家珍般說起了每一件事。

  余梁想起很久以前,自己剛升上法師預(yù)備學(xué)校時,白穎總是很熱心地幫助他。

  他很是疑惑,問對方為什么要幫他。

  白穎竟然拍拍自己的胸口,理所當(dāng)然地說:“我是班長嘛,自然要幫助班上的每個同學(xué)?”

  也得益于她,班上的同學(xué)們關(guān)系很融洽

  余梁笑起來,輕聲問:“學(xué)校里有什么大事嗎?”

  “當(dāng)然有啊,那天測試的成績公布了,我們班竟然有幾個超級厲害的。”

  “包括你嗎?”

  “當(dāng)然,我可是光系法師?!卑追f得意洋洋地說,不像以前一樣,在余梁面前提到法師的事情時總是猶猶豫豫。

  她見到了那天余梁單獨擊殺哨兵的樣子,覺得余梁也不會在意這些小事了。

  “對了,過幾天學(xué)校最后一次畢業(yè)模擬考核,聽說有法師協(xié)會的高級法師會過來,你會來嗎??!?p>  “當(dāng)然。”余梁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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