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娛樂圈小花(16)
兩件事都是在秘密進行。
不出所料,希瑟搜尋了一夜,也沒有田清雅的任何消息,她隱藏的很深。
邁克爾那邊倒是收獲挺多,傳來消息說已經(jīng)基本摸清了那個秘密基地的信息。
索爾·迪勃表面對做出希瑟很是尊敬的模樣,背地里卻做著喪盡天良的人體實驗研究,心狠手辣抓來流浪漢做實驗,只是為了研究出威力巨大的能量炮彈,到那個時候就能威脅希瑟·卡拉斯國王的統(tǒng)治,最后發(fā)動叛亂!
希瑟·卡拉斯得知這個消息,立馬對罪臣索爾·迪勃展開了調(diào)查。
就目前調(diào)查結(jié)果顯示,索爾·迪勃這個實驗已經(jīng)進行了整整一年有余,據(jù)統(tǒng)計G國有幾百條鮮活的生命就這樣喪失在他的手里。
國王收到消息震怒,立馬成立專組調(diào)查入手摧毀實驗研究,在清理活動中索爾·迪勃反抗無效,被當(dāng)場擊殺,中彈身亡。
就在G國大張旗鼓追殺索爾·迪勃的時候,顧言早就搭乘飛機到了M國有名的巨林王國,這是一片人跡罕至的原始森林。
她來這里,是要找一個,把一件事情搞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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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別走!留下來陪陪我好不好……”
“顧言!”
汗水浸濕了枕頭,昏暗的房間里只留下了一盞床頭燈,一圈白光。窗外是極其濃重的黑暗,有別墅為中心,方圓十里的路燈一瞬間斷電。
在一片漆黑里,許賜艱難睜開眼睛,借助床頭燈的光,他認出眼前是自己熟悉的房間,不是皇宮。
在黑暗中人的感官總是會被無限放大,許賜也是如此,他能夠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背部濕潤一片??湛帐幨幍姆块g里只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剛從睡夢里驚醒,呼吸很急促。
如此清晰的一切又一切,都在提醒著他,剛剛他只是做了一場夢,只不過這個夢,很長,很長,長到他不想醒來。
可是夢還是要醒的,他還是驚醒了,夢里“她”消失了,沒有來和自己見最后一面,就跟前幾次一樣……突然出現(xiàn),突然消失。
似乎是想到什么,許賜猛地起身,連鞋子都來不及穿,直接跑到書桌前,拿起鋼筆在紙上涂涂畫畫。
月亮落入天幕,太陽東升,天亮了,樓下的傭人開始她們今天的工作。
許右拿著公司文件按照以往的時間來到了別墅,可是卻詫異發(fā)現(xiàn)老板今天不像以往一樣,坐在沙發(fā)上看報紙,詢問才知道,老板今天還沒起床。
奇了怪了,工作狂也睡懶覺?
傭人們不敢打擾主人家,只能把早餐時間往后推移了一次又一次。
許左不在。
許右聽跟在老板身邊的秘書說老板是在金屋藏嬌,只是現(xiàn)在那女人不在,許左被派去秘密保護她。
等了許久許賜還沒下來,許右有些坐不住,擔(dān)心許賜出什么事。
大步上樓,敲響緊緊關(guān)著的門。
“老板,你起來了嗎?”
“咚咚咚……”
“咚咚咚……”
許右正想第三次敲門的時候,門從里面打開了。
許賜穿著睡衣,沒穿鞋,衣冠不整的站在門口,下巴上還有胡渣沒清理,一向鋒利的眼神也失去了光華有些暗淡,看著有些沒精打采。
“老板……您沒事吧?”許右不確定的問了一句。
許賜抬眼看了許右一眼,搖了搖頭,接過他手里的文件。
“嘭……”門被關(guān)上了。
許右站在門前,目瞪口呆。
老板你無情,用完就扔,哭唧唧……
許賜拿著文件,往桌子上隨手一丟,雙手珍重地拿起桌子上的筆記本。
上面畫著一個漂亮的女人,明眸皓齒,一張巴掌大的瓜子臉,五官精致,不過最吸引人都還是她的那雙桃花眸,看似多情卻又最無情,只見桃花眸的眼底是一潭死水,感覺不到絲毫情感。
手指輕輕撫摸著畫像,喃喃自語。
“顧言,又見面了……”
昏暗的房間里,門窗禁閉,許賜臉上浮現(xiàn)一抹陶醉般的笑容,看著顧言的畫像笑得像個傻子。
眼睛里是失而復(fù)得的喜悅,深情地看著畫像,手伸向空中,仿佛抓到了什么,五指成爪牢牢地握住。
眼底有瘋狂的情感在席卷,黑眸深沉一片,里面有著勢在必得。
“這一次,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了?!蹦腥俗跁琅?,懷里抱著的是畫著顧言畫像的筆記本。
有風(fēng)吹動窗簾,吹起一小縫隙,一縷金色的陽光趁著這個機會灑進房間,依稀見一個個揉成一團的紙,散落一地。
“哈切~”誰想她了。
揉著紅彤彤的鼻子,顧言漫步走在密林遍布的巨林深處。
朝著自己計算的地方前進,她要趕在日落前到達,可是走了半天,才剛走到樹林外圍。
周圍都是高聳入云的參天大樹,遮天蔽日,樹下的地方很潮濕,這是由于長年得不到太陽照射導(dǎo)致的。
走了整整一下午,顧言總算是到地方了。
穿過茂密的叢林,只見在這片巨林的深處有一個小房子,建在樹林的中央地帶,不遠處就是潺潺流淌的小溪,清澈見底,里面游動著許多不知名小魚。
走到屋子前,顧言上前敲門。
“咚咚咚……”
“誰啊?”一道干凈的男聲。
門吱呀打開一道縫隙,門內(nèi)的人透過縫隙看到了站在門外的顧言。
好漂亮的姑娘,就是眼睛有點眼熟的感覺。
打開門,一個穿著古袍的年輕男子站著屋內(nèi),笑吟吟看著顧言。
“美女怎么一個人到這里啦?是迷路啦?要不要哥哥幫幫你???”依靠在門檻,男子出口調(diào)戲顧言。
目光放蕩地在顧言身上上下滑動,眼神卻純凈不含半分覬覦。
顧言看著許久未見的故人,瞳孔有些渙散。
“純白,是我,顧言。”
男子瞪大眼,目瞪口呆的看著顧言,手指指著她,久久說不出話。
“我知道你想問什么,進去說?!?p> ……
“所以,那幫老頭就是找你做苦力的唄。”純白氣憤地握拳砸桌子,眼神憤懣不已。
顧言苦笑:“做苦力也罷,拯救這些可憐的小世界也行,我想的,只是找到他?!?p> 純白知道這個“他”指的是誰,乖乖閉上了嘴,垂眸不語。
那個人,是顧言的心病,永遠也不可能擺脫。
“可是……”顧言抬手止住他要說的話。
她知道他想說什么,無非就是勸自己不要再抱希望了,那個人不可能再在這個世界上了。
可是,她又何嘗甘心呢。
久坐無言,屋外的流水潺潺流淌,聲音清脆空靈,傳到屋內(nèi)。
“我又失憶了?!鳖櫻缘吐?。
純白沒感覺意外,只是憐惜地看著顧言,有些心疼她。
“這次記憶丟掉了多少?!?p> “三分之二。”
“呵,我是不是該慶幸你還記得我?!?p> 兩人相視一笑,氣氛低迷,兩個人都安靜的坐著,沒有再聊其他。
或許在純白面前,顧言才能流露她真正的一面吧,才能真正輕松一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