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們是打算讓老子請你們出去?”尤可二看了一眼那幾個站在那里不動的男的,似笑非笑的朝那群黑衣人招招手。
那壓抑的氣場,頓時有一個嚇破了膽,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另外幾人也看事不好,一臉愧疚的看了一眼趙翕然,沒敢猶豫都匆匆離開。
胡嫣然、蘇雅幾人見到此情,頓時焉了,眼淚都控制不住在眼珠子里滴溜溜的打轉(zhuǎn),以前覺得他們都不錯,很玩的來,沒想到關(guān)鍵時候,他們居然跑步比誰都快。
“你呢?”尤可二看向僅剩的趙翕然。“我喊三聲,你要是再不走,老子打斷你的兩條腿!讓你爬著出去。”
“一……”
趙翕然不自覺的看向一臉懇求他的蘇雅和胡嫣然。
“二……”
“不……翕然救我,帶我走……”蘇雅已經(jīng)控制不住,眼淚刷刷的留下。
“我……”趙翕然此刻很糾結(jié),他在兩條腿和蘇雅兩者開始糾結(jié)的選擇著。
“三……”
“啊……”趙翕然再也無法承受那種泰山壓頂?shù)膲毫?,再也顧不得其他,大喊一聲,轉(zhuǎn)身就跑了出去。
撲通!
蘇雅一屁股坐在地上,她臉上的手印浮起,火辣辣的疼,但她卻絲毫未覺,很顯然她此刻身心俱疲,一下子虛脫,趙翕然走了,那就意味著她們的下場將是凄慘的,她可以預(yù)料的到。
胡嫣然上前,拉住蘇雅的手,仿佛欲要給她力量,雖然她此刻也渾身打哆嗦,但是她也知道,自己父親乃是郡城的副指揮使,尤可二不會對她怎么樣的,頂多吃點面子上的小虧,但是她也不能確定,誰讓尤可二兇名在外的。
“啪啪啪!”
尤可二帶頭鼓掌,為趙翕然他們的落荒而逃,也同樣是對眼前胡嫣然她們四女最大的羞辱。
尤可二起身上前,滿臉笑意,但卻帶著諷刺?!凹热凰麄兌疾灰銈兞?,那你們就留下來陪我們盡興的玩一夜,說不定你們會喜歡上這種感覺的。”
尤可二說話時,伸手欲要捏胡嫣然的臉蛋,胡嫣然則一個勁的躲閃,可她都算不上武者,如何能躲得開尤可二……
就在尤可二的手快要碰觸到胡嫣然的肌膚時,一只手卻拉住了他的手腕。
“尤二爺是不?商量個事,她們幾個我照著,能否行個方便……”墨礪及時的出現(xiàn),一臉平靜的看著尤可二。
“啊……”胡嫣然看清來人,當(dāng)場震驚了,她萬萬沒想到來人竟是被她好一陣羞辱的墨礪。
此刻蘇雅她們?nèi)部吹搅四Z,也都一臉的不可思議,無法置信,她們明明剛剛在門前毫不留情的對他羞辱一番,可是現(xiàn)在……她們所謂的同伴落荒而逃,而被她們羞辱的墨礪卻站了出來,簡直就是打臉。
“你是什么東西?敢讓老子行個方便!”尤可二大怒,吩咐一聲?!敖o老子扔出去!”
“小心!”胡嫣然大驚失色,她沒想到墨礪居然硬撐英雄,這著實是找死。
嘩啦……
一群黑衣人沖上去,將墨礪給圍住。
砰砰砰……
響聲從四面帶著節(jié)奏感的響起,同時伴隨著一道道的黑影騰空、撞墻、落地,一個照面,除了墨礪依舊面帶微笑的站在那里,沖上來的黑衣人都趴在地上,除了呻吟的,就剩下昏迷的。
“你……”尤可二驚呆了。
胡嫣然、蘇雅她們張大了嘴巴,直接合不攏了。
尤其是胡嫣然,一直她都瞧不起墨礪,覺得墨礪就是個癩皮狗,可如何都沒料到墨礪居然是武者,且身手著實了得,如此巨大的反差,讓胡嫣然大腦一片空白。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胡嫣然腦子里只剩一個聲音,嗡嗡的來回波動。
“不知現(xiàn)在可否行個方便?”墨礪似笑非笑的看著尤可二,淡淡的問道。
“你……給我……”尤可二很快反應(yīng)過來,就欲要招呼屬下繼續(xù)圍攻墨礪。
可,墨礪不會再給他機會,身影一閃,將尤可二脖子掐住?!澳阋窃俣嗾f一個字,你懂得下一步會發(fā)生什么?!?p> “你……”
尤可二臉憋得通紅,難以置信,他沒想到眼前這個毫不起眼的少年居然讓他都沒有還手之力。
“現(xiàn)在總可以行個方便了吧?”墨礪臉上依舊帶著笑容,淡淡的道。
不過此刻墨礪卻沒有征詢尤可二的同意,直接轉(zhuǎn)向一臉震撼的胡嫣然她們?!澳銈冞€不走,難道真想留在這里不成?”
“啊……”
“那……那你呢?”胡嫣然有些不知所措,她雖然出身不俗,但畢竟從來沒見過這么大的世面。
“他們這點伎倆,還留不下我!”墨礪擺擺手,示意她們趕快離開。
胡嫣然她們四女見此,慌忙起身,匆匆的跑了出去,快速的離開光輝酒樓。
等四女離開后,墨礪松開掐著尤可二脖子的手。
“你……給我殺了他!”尤可二直接飚了,他這么大還從來沒受到這種委屈,這讓他一下子喪失了理智。
砰!
尤可二話音剛落,那群黑衣人還在猶豫著該不該出手的時候,墨礪從懷里掏出一個令牌,砸中了尤可二的胸口,將他砸飛出去,撞翻了桌子,飯菜濺了他一身。
被墨礪當(dāng)作暗器的令牌乃是陳長松贈予他的陳家玄鐵客卿令牌,也是墨礪的殺手锏,墨礪之所以敢肆無忌憚、毫不顧忌的出手,完全是因為他在樓下聽到尤可二是陳家的人,那么有著陳家玄鐵客卿令牌的墨礪才底氣十足,他知道揍了尤可二,也不會引發(fā)什么連鎖反應(yīng)的,相反尤可二還得屁顛屁顛過來跟他賠禮道歉。
“無聊!沒意思……”
墨礪掃了一眼那群黑衣人,他們都害怕的讓出一條路,墨礪拍拍手走出包廂,隨手將翡翠包廂的門合上,繼而下樓,在眾目睽睽之下離開光輝酒樓。
“二爺……二爺……”
待墨礪離開,那群黑衣人忙上前,將埋在飯菜碎盤子中的尤可二拉起來。
“噗噗……”
“嘔……”
尤可二蹲在地上當(dāng)場嘔吐起來,差點將他的肝腹水都差點嘔出來。
“二爺,那人我們追還是……”一個黑衣人一臉為難的出聲詢問,他們見識到了墨礪的手段,他們可不敢去追蹤,生怕被墨礪一巴掌扇死。
“當(dāng)然是……嗯?”
尤可二剛想要派他們?nèi)プ窔ⅲ赏回5目吹降湓诘厣系哪莻€令牌,頓時愣住。
尤可二將那令牌撿起來,仔細的辨識一番,頓時駭然的泛起嘀咕?!瓣惣业男F令牌?這怎么會?難道是我眼花了?”
“此人該不會是?”尤可二雖然尚不能確定那令牌的真?zhèn)?,但卻擔(dān)心起來。
“不行,我得去一趟陳家?!?p> 尤可二思來想去,最后理順了思路,不管此人是否陳家的客卿,但眼前這塊令牌是必須是要確認(rèn)真?zhèn)蔚摹?p> “還愣著干什么,趕快扶老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