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醫(yī)院看看吧?”陳傾趕快起了床。
“給開了藥,如果不見好轉(zhuǎn)明天就去醫(yī)院。不用著急,你媽該吃吃該喝喝,并沒有別的什么癥狀?!卑职掷^續(xù)說“本不打算告訴你的,不過明天就是假期了,你還是回家吧?!?p> 陳傾急匆匆的預(yù)約了醫(yī)院的掛號,漫不經(jīng)心的上了一天課。
抽空的時候給林溪打了電話簡單的說明了原因,抱歉假期不能如約,林溪給出了個主意說有一種土方法專門治這個病,但不知道B市哪里有。
還補充說這次回不來也沒關(guān)系,反正已經(jīng)是一家人了……
她還沒想好怎么和林樾說,他一定在忙著拍戲。
下午上完課,陳傾就回了家,看了媽媽的情況,一點好轉(zhuǎn)也沒有。好在也沒有任何其他的反應(yīng)。隔天一早,一家三口就去了醫(yī)院。
哪怕是已經(jīng)預(yù)約了掛號,醫(yī)院的人還是多得不可開交。
她在網(wǎng)上稍微查了查,帶狀皰疹倒不是什么大病,但是好像很麻煩,治療不徹底會有不太好的后遺癥。而且似乎確實有土方法可以治,但她根本不知道該不該相信網(wǎng)上隨便查來的這些東西。
陳傾盯著叫號的屏幕,心里有點焦急。
程景昊拿著單子,找下一個體檢項目。如果不是助理提醒,他又要錯過今年的體檢了。醫(yī)院里人很多,他不喜歡醫(yī)院。
但是,一個身影出現(xiàn)在他視線里。
醫(yī)院里熙熙攘攘的人群也不能阻止他一眼就看到她。
“陳傾?”他脫口而出。
可那個漂亮的女孩子好像沒有聽見。
他以為是自己眼花,因為一轉(zhuǎn)眼她又不見了。程景昊緊走了幾步,終于確定自己不是眼花。明明就是她啊,站在那里干干凈凈的,似乎不被塵世所擾。
“陳傾”他走了過去。
這下她終于看到他了,但明顯的楞了一下。
“程律師?”她臉上帶著點焦急,但依舊很禮貌?!澳愫谩?p> “這是……?”程景昊看到她后面站著一個氣度不凡的男人,陳傾的五官之間的感覺和他非常相似,尤其是眼睛。
“我爸爸”陳傾對他說“爸,這位是程律師,我們學(xué)校的校友。”
果然不出所料,她長得和她爸爸很像。
“叔叔你好?!背叹瓣晃⑽⒕瞎?,“我叫程景昊,律師。算是陳傾的師兄吧?!?p> “你好,程律師?!标惛富貞?yīng)著。
“你怎么會在這里?”他問陳傾。
陳傾就把媽媽生病的事簡單說了。
“帶狀皰疹的話……”程景昊頓了一下“陳傾,你愿意相信我嗎?”畢竟對她來說,兩個人也不過是幾面之緣。
陳傾看著程景昊,每次遇到這個男人好像都處于一種莫名的由他掌控著全局的奇怪場景里,包括上次他把她扶起來。
陳傾不自覺的點了點頭。
程景昊轉(zhuǎn)頭對陳父說“叔叔,我知道可能有點冒昧,但是關(guān)于帶狀皰疹,去年我母親得過一次……”
程景昊的母親去年的情況比陳傾母親現(xiàn)在的情況嚴(yán)重的多,已經(jīng)開始發(fā)燒,伴隨疼痛。在醫(yī)院輸液了兩天也不見好轉(zhuǎn)。他千方百計打聽到一個治這個病的土方法,就帶他母親去了。要說這種病癥來的莫名其妙,去得更是莫名其妙,用那個土方法“治”了幾次,竟然真的就好了,一點后遺癥也沒留下。
大概律師說起話來說服力加成,陳父聽了他的敘述點了點頭,這病有偏方可以治,他也聽說過,不需要打針吃藥,就是這偏方的真實性不經(jīng)歷過還真是沒法確定?,F(xiàn)在既然有熟人可以確定效果,那么不妨一試。
“叔叔,你可以放心。這家人是專門治這個病的,如果不是我媽就這么被治好了,我也沒法相信?!?p> “爸爸,我覺得可以試試,反正不打針不吃藥?!标悆A對陳父說。
程景昊看了陳傾一眼“就是地方不太好找,在城郊一個小村里。你們開車來的嗎?”
“今天限號,打車來的?!标悆A回答。
“那,我開車送你們過去吧。”
陳傾明顯的皺了皺眉?!疤闊┝税桑俊?p> “舉手之勞而已?!背叹瓣涣⒖陶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