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懸疑偵探

謎墓之失落的寶藏

十七章 回家

謎墓之失落的寶藏 素心GiGi 2302 2018-04-28 23:20:00

  書接上一回:

  把捷哥埋好后,我興奮地說著這地下河的傳奇。

  大概過了一輩子那么久,我抖著聲問:“大叔,你去看看捷哥醒了沒?怎么沒動靜?”

  至強(qiáng)和我都望著梁木,后者天命所歸般點了點頭,摩擦了一下手掌,打算刨開泥土。

  不等梁木下手,白兔卻先過去嗅了起來,泥土也在一點一點地涌起。

  我緊張地抓著至強(qiáng)的手,梁木也退到一邊,泥土也越涌越快,畢竟不知道會出來什么,至強(qiáng)站在了我前面。

  白兔卻一點也不怕,依然在那涌出的土堆旁嗅著。終于有一點東西涌出了地面,但誰也想不到的原來是一棵相思樹幼苗。

  相思樹一直長,根本沒有停下的意思,甚至是到巖石洞頂也不能阻止它的長勢。

  洞頂?shù)膸r石像是會讓路一樣,紛紛裂開給相思樹讓出地方伸展空間。

  最后相思樹長成了盤根錯節(jié)的大樹,一道燦爛的陽光直射下來,竟長出生天了。

  “天雨風(fēng)絮漫天飛,意氣迷離相思時!”不知道為什么我心中忽然道出了這樣兩句詩。

  突然最大那顆明珠,也就是砸到我肩那條龍吐的珠。大放光亮飄浮起來,慢慢幻化出一圈青光,里面一老者說:“相思樹上相思葉,相思葉落相思生。相思葉已隨風(fēng)去,相思樹卻空飄零。

  相思無奈已成空,卻見相思葉又生?!?p>  低頭嘆了口氣又說道:“女娃兒,你與那死去的小子本是一對佳人,可惜緣分不繼,陰陽相隔。此地我修煉千年吸收了點我的龍氣,對于平常傷患不足為懼。但要起死回生談何容易?”

  “也罷,我念你們情重,耗盡了我僅剩的龍氣讓這小子成了一棵相思樹,以紀(jì)念你們這段相思情。”說完明珠暗淡起來,隨后鉆入相思樹干中不見了。

  我爬上一節(jié)樹丫,低聲說道:“為誰栽此相思樹,遠(yuǎn)似愁眉近似腰?!蹦X中蹦出了這兩句詩,覺著很符合我的心情。

  現(xiàn)在捷哥用另一種方法活著,我心里倍感安慰,心中默念:“有一天我會回來一直陪著你的?!?p>  白兔幾個跳躍上來坐在我膝蓋上,暖融融的陽光灑在身上,相思樹開了花,花絮隨風(fēng)飄揚。

  我閉上眼睛仿佛感覺自己就是靠在捷哥身上,真希望時間停住,讓我們就這樣一輩子。

  至強(qiáng)和梁木也爬了上來,梁木嘆了口氣,拍下我手說:“公主,我們順著樹爬上去就能出去了,無論怎么樣,先把正事辦完。”

  我從美好的想象中醒悟過來,低頭黯然苦笑一下,抬頭微笑對他兩個說:“你們收拾一下,今晚就出發(fā)吧。如果順風(fēng)順?biāo)脑?,一個月后應(yīng)該能到家了?!?p>  兩人點頭應(yīng)聲而去,至強(qiáng)帶上花布包護(hù)著我爬上了地面,梁木已經(jīng)率先出去打包行李,至強(qiáng)和我只要花布包就行。

  閑等著的時候,問至強(qiáng):“你為什么那么不相信梁大叔?”

  至強(qiáng)拿會著一根干樹枝劃著落葉說:“小姐,或許你不知道,但我從小就聽伯父和爹回來說跟掌業(yè)的出去找人,江湖險惡人心不古,不然我們曾國也不會落到如此田地?!?p>  望著比我大不了幾歲的至強(qiáng),我深深的感到或許我以后要面對的未知數(shù)很兇險。

  “至強(qiáng),我明白你。但你想想看,梁大叔如果不是我們族人,那他可以早就拿走寶物了?!蔽以囍屩翉?qiáng)放下疑心。

  至強(qiáng)用力扔掉樹枝又說:“小姐,我聽你的,不過我會一直細(xì)細(xì)觀察他?!?p>  我見一時間無法讓他放下戒心,只好點了點頭允許他的決定。

  不一會兒,梁木拿著一個箱子就上來了。我不禁啞然,問他:“大叔,你就只拿這個箱子?你的那些家當(dāng)呢?”

  梁木微微笑看著我,提高箱子說:“公主,你別小看這箱子,關(guān)鍵時刻會讓你大開眼界的?!?p>  我抿嘴笑笑說:“你地下所有一切我已經(jīng)大吃一驚了,這個箱子會變出饅頭我都不奇怪?!?p>  梁木正色說道:“公主,我們起程吧,此地不宜久留。我已經(jīng)設(shè)下炸藥,再過兩個時辰,這里會地動山搖?!?p>  說走就走,這次我們沒再下去那可以真通洞朗湖的秘道,而是繞過龍凰山,到達(dá)渝州,依然走水路回。

  雖然一路無礙,可天公偶爾作怪,走走停停硬是在路上耽擱了三個月。

  路上至強(qiáng)對梁木依然重重防備,有一次兩人差點要拼個你死我活,把我弄得焦頭爛額。

  我各自找他們談了一次之后,終于讓他們的局面稍微扭轉(zhuǎn)。

  我和梁木談了之后,他埋頭幫船家做了一晚上的漁具。最后還對我說了句:“公主,無論如何沒什么比我能回歸家族更重要,我會聽你的?!?p>  我知道讓他接受至強(qiáng)的監(jiān)視是對他的不遵重,畢竟多年來在那龍凰山只靠著周姫的祖訓(xùn)苦苦堅持已經(jīng)不易。

  但是我有什么辦法呢?至強(qiáng)一家是忠心聯(lián)聯(lián)的家臣,不管是過去的候王時代,還是現(xiàn)在名不經(jīng)傳的富戶家臣。

  當(dāng)然我也適當(dāng)提醒了至強(qiáng),合理的質(zhì)疑允許他調(diào)查稽考,但不許再沖動魯莽。

  當(dāng)熟悉的環(huán)境映入眼簾,游子的心情無以言表。這一去我竟從冬初到夏末才回到這里,大嫂肚子的娃娃可能快臨盆了吧。

  想起捷哥的離去,淚水模糊了我的雙眼。我又該怎么給唐老爺子交代?他又是否經(jīng)得起這個打擊?

  母親身體是否安康?出門在外書信又不能通,這段日子天各一方,即將到家門口卻讓我籌措起來。

  船終于靠岸在絲綢之路的起點,家雖不遠(yuǎn)了。但還是要坐馬車走幾十里的山路,找馬車時竟然看到文治。

  文治是勞務(wù)田地上營生好手至機(jī)的小兒子,與我平輩。

  讓至強(qiáng)過去把他叫過來,還沒等我開口問,他哽咽就著說:“小姐,我可把你等到了。半年來我天天守在這里,就盼著你回來?!?p>  見他這樣至強(qiáng)把他拉過去,拍了拍他的背說:“有話好好說,別嚇著小姐。”

  文治馬上收住了眼淚說:“小姐,馬車在那邊,我們路上說?!?p>  我點了點頭,讓他帶路行在前頭。梁木面生,早在快到的時候我讓他換了服裝,打扮成挑夫。

  一行人上了馬車,文治讓趕車的快馬加鞭向著北面而去。

  剛坐定在顛簸的馬車上,依然是不等我問,文治就哭著說:“小姐,大嫂子死了,一尸兩命,嗚嗚嗚~”

  “什么?”我驚呼一聲,身子一歪就要暈倒,旁邊的至強(qiáng)趕緊扶著我,“什么時候的事?快說是怎么回事?我娘沒怎么了吧?”我有氣無力地問他。

  文治只顧著哭,傷心得不能自己。

  梁木也急問:“小伙子,男兒有淚不輕彈,先把事說清楚,別讓人慎得慌?!?p>  文治抽抽答答的停了,拿手袖擦著鼻涕說開了。

  欲知后事,下回分散。

  

素心GiG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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