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驚艷的王妃
驚為天人,美的震撼人心,她身上滿滿的西域風(fēng)情,舉手投足都帶著傾城的魅。
眉心紅月,珍珠眼眸,膚潤如雪。明曉素顏下小唇彎彎似月懸,云髻高挽傾城醉。
她是個女人,也是個女王。
她發(fā)帶飄飄,身穿交領(lǐng)上襦錦繡長紗裙,龍鳳圖騰針繡點綴其上,如同九天仙女。
她從棺材越出,踏空出現(xiàn),恰似從畫里邊走出來一般,說天外飛仙也不為過。
她旋身從半空下來,白紗如同漫天雪花,飄飄灑灑。
剛才樂舞奏樂的舞姬瞬間跪地,一切歸于平靜安詳。
葉歡今天晚上的所見所聞讓他心臟加速。
一直都聽說的是一夜八次郎,一下子出現(xiàn)九個絕色美女,一夜九“妖精”。
這特么誰受得了,就是把腎寶當(dāng)飯吃,也不可能她好我也好。
葉歡熱淚盈眶有感慨過往的成分在,也有一下見到這么多美女的成分在里邊,男人嘛,見多才能識廣。
望著女人,葉歡覺的巧借花容添月色就是對這女人的侮辱,明明是巧借花容增月色好不好。
女人望著葉歡,突然笑了,那感覺就像沉悶了多日的陰雨天,突然放晴了。
聲音充滿女人天生的柔弱,但又鏗鏘有力。
“秋風(fēng)清,秋月明,落葉聚還散,寒鴉棲復(fù)驚,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長相思兮長相憶,短相思兮無窮極,早知如此拌人心,何如當(dāng)初莫相識?”
付興婷怨恨地望著葉歡,這混蛋什么時候又和鬼勾搭上了。
那聲聲相思說的多可憐,付興婷使勁擰了一把葉歡。
葉歡望著女人,一臉懵逼,無緣無故被人相思這種玩笑可不能亂開,起碼不能在跟前有別的女人的時候說,葉歡眼露春波,說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我的確不認(rèn)識您?!?p> 對如此雍容華貴的女人,葉歡不得不滿心敬畏。
女子笑了起來,“你不必認(rèn)識我,我認(rèn)識你就行了,你手指上的那枚戒指應(yīng)該就是乾坤戒吧。”
女人聲如銀鈴,眼睛直勾勾盯著葉歡手上發(fā)著暗色光芒的乾坤戒。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而且還是一個能偷心的賊,葉歡蛋疼。
“我如果說不是,你肯定不信?!比~歡擺擺手,在這么一幫牛逼的詭異的妖精面前,老實才是王道。
女人點了點頭,說道:“這百年的等待,我菩提未就,就為等你而來,少時讀前朝大詩人李太白的《秋風(fēng)詞》,不解其意,現(xiàn)在才知其義,你知道我為什么等你嗎?”
少時,李太白,李太白不是大唐第一劍客,一把青蓮劍揮的爐火純青,常常喊著一篇詩,一斗酒,一曲長歌,一劍天涯的那家伙嗎。
付興婷也比較喜歡玩李白這個男人,不對,應(yīng)該是玩李白這個游戲角色。
“李白是大唐人士,她少時就在聽前朝,那就是宋,元時期,那不是老妖精了?!备杜d婷自言自語道:“她用的什么化妝品,效果這么好?!?p> 葉歡郁悶,女人什么時候都只會關(guān)注化妝品,內(nèi)衣嗎。
葉歡特么怎么知道她會等自己,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確實說不出來。
“看你妝容,形貌,應(yīng)該是西域古國屬人,但衣服卻又是漢唐風(fēng)韻,這我就不明白,你等我所為何事?”葉歡不解地盯著女人。
“你果然聰明,我的確是西夏王朝人。女人說道西夏王朝的時候語氣明顯有了波動,片刻后又回復(fù)平靜,說道:“罷了,罷了,萬里長城今猶在,不見當(dāng)年秦始皇,不說也罷?!?p> “你是西夏王朝的人?從你的氣質(zhì)來看,絕對是王妃級別的,那你為什么又要等我?”葉歡不明白。
葉歡覺的自己長的的確容比潘安,貌勝宋玉,典型的帥呆了酷斃了,但也沒自信到讓鬼惦記的地步。
“當(dāng)然是關(guān)于正乾珠的事?!?p> 正乾珠,這女人知道正乾珠,那也就是說飛蟻的圖案和她有聯(lián)系。
葉歡想到這些立馬問道:“正乾珠的秘密是你放出去的,不然現(xiàn)在全世界教派都在盛傳這件東西,你究竟是什么目的?”
女人粲然一笑,忽如一夜春風(fēng)來,千樹萬樹梨花開。
冷月如霜,笑亦微寒。
“一切都是天意,我等你,成全你的成就,你讓我等,你成全我的私心?!迸硕⒅~歡,葉歡心跳加速,讓這么一個女人盯著,誰都覺得自己是皇上。
私心,女人的私心,應(yīng)該私信聯(lián)系才好,葉歡想問問她有沒有微信,可否掃一下。
好像西夏時期并沒有微信。
“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成人之美,對美女的訴求我一向都是有求必應(yīng)的。”
女子點了點頭,說道:“正乾珠,是我西夏至寶,由歷任太后保管,乾陽至剛,被女人藏,這也導(dǎo)致西夏出現(xiàn)好多次女子當(dāng)朝垂簾聽政的惡果,使得西夏國力大衰。后被你們所謂的一代天驕成吉思汗帶兵滅族屠城,那場浩劫滅無辜者不計其數(shù),老幼婦孺皆成刀下鬼,我?guī)н@顆珠子逃亡之后,修道成就,因夙愿未了,一直待在這黃沙舊地,等有緣人?!?p> 葉歡仔細(xì)聽著,她說的有緣人是自己嗎。
“我不明白,這還是和我沒有關(guān)系?”
“那你告訴我,你們這次來的目的是什么?”女人盯著葉歡。
“尋正乾珠,當(dāng)然也是探索西夏古國文明。”
“那就是了,我還你正乾珠,你還我西夏文明?!迸寺暼绾殓?。
還你一個文明,靠,一個人,還一個文明,葉歡特么想說,你給我一個女人,我倒是可以創(chuàng)造一個文明,開玩笑。
“這個要求是不是有點高了?”葉歡搖頭。
“我想知道,對于西夏王朝,你怎么看?”女人又換了一個話題。
這讓葉歡再一次得出一個真理,從古到今,女人都是善變的。
“他是我華夏民族歷史畫卷中濃墨重彩的一筆,是我們的驕傲,他的文明無可否認(rèn),東盡黃河,西界玉門,南接蕭關(guān),北控大漠,地萬余里。與宋、遼形成三國鼎立的局面,其輝煌一時無兩?!?p> 葉歡徐徐道來:“可嘆的就是如此文明竟然銷聲匿跡于歷史波濤中,征伐千里的一代天驕,氣度竟然容不下西夏的歷史,元朝時期,為其他國修纂歷史,唯獨不修西夏歷史,再加上上世紀(jì)巨盜洗劫黑水城,使得我們對于西夏文明的歷史知之甚少了?!?p> 葉歡嘆了口氣。
女人的眼睛明亮起來,水霧潦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