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星位面的拿支香煙很突兀的憑空出現(xiàn)在白有墨手里。
“還真是神奇呢……”白有墨盯著煙看了很久,一直想弄清這個原理,可是想了很久都沒想出來,只好給自己找了個借口:“有些東西確實是無法解釋的。”
【怎么就不能解釋了?你就把我當做打印機好了,數(shù)據(jù)輸入,數(shù)據(jù)輸出,就這么簡單。】腦海中出現(xiàn)的不再是字幕,而是白色小人的聲音。
白有墨閉目凝神,內(nèi)視腦海,望見白色小人正坐在吧臺,叼著煙,喝著冰可樂。
【看什么看?我要進入待機模式了,省能量?!孔兩頌榘⑷陌咨∪苏f完,仰頭干了冰可樂,在白有墨腦海里留下這聲回響。
白有墨忽然想起來了什么,趕緊道:“你給煙不給火?哪里說的過去?喂!喂……”可是已然晚了,白色小人哪還有影子?他想再喚醒白色小人,然后突然想起文大郎衣服里好像有個火折子。
白有墨掏出火折子,拔了火折子的蓋子,輕輕吹了吹,火折子就亮起星星之火,白有墨趕緊點了一支煙,又把火折子蓋子給蓋好了。
此時天色昏暗,近處也只能看的一些影子的輪廓而已,隱約能聽見點點蟲鳴。
白有墨把扁擔放在一淺綠小草推上,坐在上面。吸了口煙,仰頭凝望著黑布一般的天空……
“這里能不能看見藍星呢?”
三千美卷字幕并沒有回答他,回答他的只有幾聲蟲鳴。
思念的時候總感覺煙抽的特別快,白有墨吐了幾口煙圈之后,吐了口痰,挑起擔子正欲回家。
走了幾步,白有墨感覺好像踩到了什么東西,挑著擔子直接來了個金雞獨立,抬起腳一聞……
“哇艸!dogshit!”
白有墨用力在野草碾了幾十腳,邊走邊時不時的又隨意碾上幾腳,就這樣一路碾回家。
一推開院門,白有墨見灶臺處亮著淡黃燭光,往前走了幾步,正欲進屋,腦中又出現(xiàn)字幕。
【文大郎叫你記得關(guān)院門】
白有墨回身把院子門關(guān)上,順帶看了一眼鞋底,又對著地面碾了碾。
“大郎,你回來了呀?!迸舆~出屋子,伸出雙手欲接過白有墨的擔子。
白有墨縮了一下身子,道:“我可以的,你先進去吧。”
“大郎,你叫什么呢?快叫娘子!”女子笑著說道。
白有墨無奈的應(yīng)付了幾句。
女子笑盈盈的引著白有墨進屋,白有墨進屋先喝了幾大口涼水,看到桌子上的白粥咸菜,還有一只燉湯雞。
女子道:“累了吧?給大郎你燉了一只雞,好好補補!晚上……”
白有墨豈能不明白女子的意思?望著躺在鍋里無辜的雞,心里竟一時懵逼。
“大郎,大郎!”女子見白有墨許久不動,輕輕拍了拍白有墨,道:“是不是感動到傻了?今日生意可還好?”
白有墨坐在桌子旁邊,點點頭道:“掙的錢都在擔子了,你數(shù)數(shù)?!?p> 女子聽白有墨這樣說,趕忙跑到擔子旁,埋頭數(shù)起錢來。
白有墨覺得女子數(shù)錢的速度很快……
“一百一十個銅板呢!大郎!可以??!”女子歡快的叫喚道。
白有墨點點頭。
女子見白有墨沒去拿碗盛飯,以為他累到了,趕緊擦了擦手,在一不起眼的木柜出端出了兩只碗,先給白有墨盛了一碗雞湯。
【文大郎讓我轉(zhuǎn)告你,他好想吃雞湯……】
白有墨腦海里出現(xiàn)這段字幕,他忽然想起來一個問題,文大郎也就是媒介體在哪里?
【就在腦海里啊,只不過被身為宿主的你壓制著,你接觸不到他,不過他也能感知到事物。若是你不答應(yīng)他的要求,他萬一拼死反抗就不好了……】
“原來如此……那就喝一口吧?!卑子心似鹜牒攘艘豢冢杏X雞湯里面的調(diào)料不多,原汁原味,跟鄉(xiāng)下的土雞肉差不多。
【原汁原味雞湯,能量點+1,除去最低必需儲備能量,共計4.5點】
白有墨腦海里飄起+1~
“竟然可以加能量點!”白有墨趕緊又多了喝幾口,可惜沒有再飄起能量點了。
女子見白有墨喝的很快,趕緊摸著他背,嬌羞道:“慢點喝,慢點喝,都是你的……喝多了,晚上好……”
白有墨突然覺得很膩,道:“麻煩幫我打碗水來。”
女子道:“喝雞湯啊,喝水干什么……”
“我口渴……喝雞湯不管用。”白有墨望著女子,很認真的說道。
女子起身取來水,白有墨又喝了幾口,再吃了碗咸菜配粥。
門外那只賣騷的大公雞走過,狠狠的瞪了白有墨兩眼。
看著鍋里的雞湯,白有墨忽然明白這只大公雞為何會這樣了。
白有墨便沒有再喝雞湯了……
女子看著剩的雞湯,道:“吃不下就明天吃,你去院子里納納涼,我去燒水給你洗澡。”
白有墨點了點頭,走到院子里,院子里有一個小井,井邊有一小竹凳,竹凳旁邊是一把竹制的躺椅,有些老舊,白有墨躺在上面,本想飯后一根煙,可躺著正好可以看見夜空。
此時夜空點點繁星已看的明了,他在藍星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過如此漂亮的星夜了……
他一時看的入迷,凝望星夜許久,一不小心竟然睡著了。
他做了一個夢,夢見回到了藍星……
女子過來推醒他時,他正好夢見司徒琴就要跟他解釋那個男人的事情。
夢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貪歡。
“洗澡水燒好了……好好洗洗?!迸右呀?jīng)把水壺放在白有墨腳邊,井邊還有一個盆。
白有墨睡眼惺忪,道:“這天氣,用井水洗不就好了?干嘛燒水呢?”
女子用另一個木盆打了一盆井水,道:“井水可涼哩。”
白有墨用手擦了擦眼睛,問道:“你洗了嗎?”他只是無心一問。
女子道:“我進屋子里洗……你難道想看我洗澡嗎?”
“沒……”白有墨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他確實沒這個意思。
女子白了他一眼,端著木盆走進屋內(nèi),掩上了門。
白有墨除去衣物,忽然很想洗個涼水澡,直接打了盆井水,往身上一澆……
“我擦!這也太涼了吧!”
這一澆,把白有墨澆了個透心涼,他起先認為井水并不會太涼,哪知有如寒冰浸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