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魚走進屋里徑直坐在門口邊上的一把檀木太師椅上,打了個茶水嗝說道:“你倆磨磨唧唧的有完沒完了,就這么點兒破事兒。你把她娶了不就得了?!痹X忽然兩步并做一步來到木魚眼前捧著她的臉說道:“老婆,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老婆,對不起?!蹦爵~被袁覺忽然的行為弄的一臉懵。袁覺為了防止木魚說話,他用手使勁地擠著木魚的臉。木魚明白過來,袁覺這是拿她當擋箭牌呢。木魚一邊掙扎著往起站一邊掰袁覺的手,袁覺盡量控制著木魚,回頭看著有些吃驚的樂暮說道:“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她就是我老婆,你別再纏著我了。我這一生一世只愛我老婆,下輩子還是這個女人,這么跟你說吧,我永生永世都只愛她?!痹X轉(zhuǎn)回頭看著木魚被自己擠變形的臉,忍著笑,袁覺說道:“親愛的別生氣,親一下,平靜平靜?!痹X說著就撅起嘴去親木魚,木魚看著袁覺撅過來的嘴,兩只眼睛瞬間瞪圓了,握緊拳頭狠狠地給了袁覺小肚子一下。袁覺“啊”一聲驚叫松開了木魚往后倒退了幾步,這下輪到袁覺的臉扭曲了,袁覺痛苦的彎下腰捂著自己小肚子。木魚吐了一口氣說道:“你大爺?shù)?!你想死啊!”袁覺騰出一只手指著木魚說道:“你要謀殺親夫啊?!睒纺夯艔埖嘏苓^來看著袁覺痛苦的表情不知如何是好。日輪說道:“去給他倒杯茶來?!睒纺阂宦犣s緊跑到外面去倒茶。袁覺正納悶半天沒動靜的木魚在干嘛,他抬眼一看,日輪正攔著木魚,木魚手里不知什么時候多了支玉簫,這明顯是木魚要用玉簫揍他。這時,樂暮端著杯茶水回來,趕緊遞給袁覺。袁覺喝完茶水,直起腰摸了摸被木魚殘害的部位,沒事了。袁覺看了看被日輪攔著的木魚,回頭對樂暮說道:“算起來你和我的交情也不算淺,如果有人要殺我,你會幫我吧?”樂暮眼神溫柔地看著袁覺,堅定地點點頭輕聲的說道:“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我也不會再離開你?!痹X根本不在意樂暮的表情語氣,對她說的話也是只聽了前一句,袁覺的注意力全在一臉惱怒的木魚身上。他慢慢的向木魚靠近,木魚看見過來的袁覺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她舉起玉簫扔袁覺,日輪一把抓住玉簫,木魚看見玉簫扔不出去了,木魚抬腳脫鞋,直接朝袁覺扔了過去。鞋正中袁覺的胸膛,袁覺順勢抱住了鞋。袁覺看見木魚又要脫另一只鞋,他馬上阻止,說道:“你先別脫那只鞋!在你用鞋砸死我之前,讓我說幾句話。”袁覺又往前走了兩步笑著說道:“老婆,有啥事兒咱們回家說唄,在這兒讓人笑話。乖,聽話?!蹦爵~聽著袁覺這通胡說八道,這個氣啊。木魚一把槍過日輪手里的玉簫,往前一跨步,掄起玉簫就打但玉簫卻砸在了樂暮的身上。木魚一玉簫把樂暮砸躺下了。樂暮說幫袁覺還真是這么做的,替袁覺擋了這一玉簫。那速度……只能稱之為鬼的速度,從擋在袁覺的前面,木魚的玉簫砸在樂暮的身上,到樂暮躺地上,這一系列動作瞬間就完成了。袁覺抱著木魚的一只鞋愣在那兒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袁覺看著木魚說道:“太狠了,你是職業(yè)殺手啊!”袁覺又對樂暮一挑大拇指說道:“仗義!”木魚看了看手里的玉簫確認不是砍刀,其實木魚發(fā)現(xiàn)樂暮擋在袁覺的前面時已經(jīng)收了力。就算以剁餃子餡的頻率用玉簫打袁覺也不會把他打趴下,樂暮這個資深女鬼也太不禁打了。
袁覺看著樂暮感覺有點不對勁兒,樂暮趴在那兒半天沒起來。袁覺彎下腰看著樂暮說道:“你沒事兒吧?你傷到哪兒了?沒事兒的話就起來吧,你可別想著訛?zāi)爵~,你要是敢訛她,她敢讓你死透了?!睒纺簰暝焓秩蛟X,袁覺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袁覺低頭看了看自己手里木魚的鞋,他以為樂暮想要他手里的鞋,袁覺說道:“你想用鞋打她?你看你都成什么樣兒了就別想著報仇了?!逼鋵崳瑯纺菏窍雽で笤X的安慰。袁覺把樂暮的意思歪曲的沒影了。袁覺忽然大聲說道:“你好像變短了!”樂暮正在慢慢的消失。袁覺看向“兇手”木魚,木魚看了眼日輪說道:“別看熱鬧了。”
日輪走過來,他的手里不知什么時候多了一朵小白花,他用手輕輕搓了一下小白花,小白花成粉末狀灑在樂暮正在漸漸消失的身體上,樂暮的身體恢復(fù)了完整。樂暮爬起來的第一件就是找袁覺。袁覺過去伸手攙起她,畢竟樂暮是因為他差點連鬼都做不成。樂暮眼神里全是袁覺,她仿佛要把袁覺看化了,好讓他融化在自己的眼里。樂暮看袁覺過來攙扶她激動的一把攥住袁覺伸過來的手,袁覺的手明顯的抖了一下但他還是把樂暮從地上拽起來。樂暮一站起來,袁覺馬上往回抽手可樂暮攥的死死的,眼睛直直地看著袁覺,袁覺被樂暮看的渾身起雞皮疙瘩。袁覺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他把另一只手里木魚的鞋夾在腋下,抓住樂暮的手腕然后使勁往回一抽手。樂暮一看袁覺把手抽走了忙不迭的還要去抓,袁覺嚇得迅速往后退了幾步說道:“你別過來!”樂暮哪兒聽他的,伸手就過去抓他。袁覺一轉(zhuǎn)身躲到木魚的身后,樂暮看見袁覺躲到木魚身后就站在那兒不動了。袁覺笑了說道:“我發(fā)現(xiàn)你是她的克星,她怕你?!蹦爵~回頭一把奪過袁覺手里的鞋然后把玉簫扔給日輪。日輪接過玉簫嘴角掠過一絲笑,他看著玉簫說道:“沒想到這個玉簫有這么大的威力能把有大福德的魂魄差一點打散了?!蹦爵~邊穿鞋邊說道:“什么大福德,都枉死兩回了?!比蛰喺f道:“我忽然覺得你有些不一般。”袁覺在一邊說道:“你應(yīng)該去查查她的前世,沒準兒是這里的坐殿閻王?!蹦爵~說道:“你們兩個小鬼先嘮著,本閻王去潤潤喉?!彼吡藥撞接只仡^說道:“忘了,是三個小鬼?!比缓罂戳艘谎蹣纺?。